時間:七前。 Ww W COM
地點:城北,蘭亭區,6棟單元1。
死者:王獻美,年齡7歲,未婚,半個月前在原來的公司離職,暫時沒有新的工作。
今是交納房租的日子,房東清早來敲門,但沒有人回應。她想轉身離開時,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嗅了半,現是門內透出來的。
房東覺得不對勁,就叫來開鎖的師傅,當把門打開時,臭的二人差點眼皮一翻暈倒。房東捏住鼻子,走入房門,看見客廳和臥室空蕩蕩的,電視還是打開的,王獻美的皮包和衣服都在沙上。
彌漫於房子內的臭味太濃,她和開鎖師傅把窗戶全打開,放了半個時的味才敢重新進入,這時終於現了味道來源於開了一道縫隙的浴室。
房東將毛玻璃門拉開,看見租客王獻美躺在浴缸中,水沒過了她的身體,腦袋露在外邊。王獻美的軀體已然泡大了一圈,顏色煞白、皮膚鬆弛,連水都臭了。
這算是正常的,最為恐怖的是,王獻美頭顱卻極為新鮮,跟活著的時候,皮膚的顏色和緊致度沒啥區別。但她的鼻孔、口腔、耳朵均塞滿了一束黑色蓬亂的頭。
王獻美驚恐的大眼睛瞪得跟死魚泡一樣,凸出了眼眶一半!
房東當場嚇暈。
開鎖師傅打電話報警,由於案地點離城北分局不遠,刑警隊長王遠河很快就帶著下屬趕來了案現場。
恐怖的事一波接著一波,根本停不下來!
法醫想把王獻美的鼻腔、口腔、耳道中的頭拔出來,試探性的扯了下,現比想像的要多,當死者嘴裏的頭全部被拽出時,竟然有一米的長度!
前端還浸著胃粘液。
這意味之前露在王獻美體表的頭隻是冰山一角,已然延伸到她的胃裏!
法醫此時有點怕了,壯著膽子拉向其鼻腔的頭。同樣抽離了兩束近乎一米的頭,一大半掛著血液,等頭離開了鼻孔,王獻美的鼻子呼哧呼哧的流血,澆濕了法醫的白大褂!
王遠河跟下屬一左一右的拉扯著王獻美耳朵外的頭,仍然是接近一米的長度,他現一大半被黏糊糊的白色膠液黏住,法醫判斷這掛的是腦漿……沒等他完,王獻美的耳道流出了腦漿,呼哧呼哧的跟噴水槍,直到噴完了一份腦漿的量,總算停住。
五束粗細不一的長頭被封入證物袋。
法醫吐了半,硬著頭皮驗屍,死者王鮮美的死亡時間在七前的夜間九點到十一點之間,通過死者手中握的一瓶開蓋沐浴露,認為她是在洗澡時死的。
痕跡專家把王獻美家裏檢查了一遍,門和窗是今打開的,在此之前,除了死者,沒有任何人來過這裏。
王獻美的死狀實在離奇,王遠河把這案子提交給南的死部,緊接著東親臨現場,覺得憑常規手段破不了,隻好將其轉入了夜部。
我唏噓不已的道:“這王獻美死的夠慘。”
“死的時候,手裏還抓著沐浴露,明她連反應、掙紮的機會也沒有。”徐花妍的兩條眉毛快聚在了一塊,思索道,“身體沒被破壞,頭不可能在外邊硬生生的塞入,難道是她的肺裏、胃裏、腦袋裏長出來的?”
“有一種地鬼,叫控毛鬼。”我想到了《百鬼圖錄》,沉聲道,“它擅於操控頭,還能把鬼力轉化為頭,隻要鬼力不衰竭,頭就能無限生長,厲害點的更能控製別人的頭,如果是這類鬼做的,把頭塞入王獻美體內並非不可能。”
“起初我也懷疑是控毛鬼幹的。”江無流拉開了抽屜,拿出五隻裝有頭的證物袋,“不過案現場離事已過七,早過了鬼氣殘留的時間。我將主要的證物,頭取了過來,也沒有附著鬼氣,但死者身體有一個細節,讓我排除了控毛鬼作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