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鬱沒聽懂,但是讓他驚訝得是,這衛子穎的聲音斯斯文文的,不同於男人的聲音,比較清澈。
當他看到司馬芸變了臉色,似乎也知道了原因,但又不確定,畢竟那樣的事情,司馬芸不會隨便說給別人聽的。
可是等聽到司馬芸對他說了句:“你!出去!”
南鬱就知道糟了,真的是因為那個原因,他僵著臉尷尬的退了出去。隻是讓他不爽的是,司馬芸居然將被人強吻這種有損顏麵的事情都對衛子穎講,他們二人到底親密到什麼地步。
隻是他現在也沒有臉去質問衛子穎了,畢竟他是因為司馬芸,再加上確實是他的錯。
他在外頭轉悠了一會兒,就準備回自己的帳裏,卻看見司馬芸身邊的私兵來來回回的去附近的河裏打水。
他抓住其中一名擔著水的小兵:“你們這是在作什麼?”
“公主要沐浴,我們正在準備沐浴用的水呢。還有一些傷員也需要一些水,所以我們正來來回回的擔水來著。”
南鬱點了點頭,將他放開了,聽這小兵提起傷員,他這才想起,他還未曾去看看傷員,今日都是下屬來報告給他的。
這麼想著,人就朝傷員所在的帳篷走去,那帳篷正好在司馬芸的帳篷旁邊,隻見有婢女進進出出的往帳子了送熱水,帳子裏頭不是還有仕女在催促。
他挑眉,隻覺得這司馬芸天生就該這樣被伺候才對,前幾日看她一個人在馬車裏,清冷的很。
他駐足了一會兒,就要繞過司馬芸的帳篷去隔壁的傷員帳篷看看那些傷員。
卻見那衛子穎居然也跟著一群送水的婢女進去了,而且手上還拿著一件衣服。
他為何會進去,司馬芸正在沐浴呢!他想到這裏,趕忙衝過去,想要將衛子穎拉出來,可是人剛到帳門口,就被一個一名位高的仕女攔住:“南將軍!公主正在沐浴,有事的話請您過一會兒再來。”
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衛子穎進去了,他不滿的咆哮:“那衛子穎不是進去了!?你為何不攔他?”
“衛大人自然是可以進去的。”那仕女瞥他一眼,說的理所當然。
“那為什麼衛子穎可以進去,我不能?!”南鬱簡直要要炸了,難不成這個衛子穎是她夫婿不成,這怎麼可能?
仕女眨眨眼,好似不明白為何南鬱會問這種問題,但是還是老實的開口解釋:“因為衛大人是女人,而南將軍,您是男人啊。”
“什麼!!!?”
南鬱好似聽到一個驚天的秘密一樣,睜目結舌,隻是他根本不是很相信:“這怎麼可能,他不僅穿著男裝,還會用刀。”刀不是男人才會使的嗎?
“南將軍居然不知道啊,可是衛大人真的是女兒身哦。”那仕女見慣不怪,畢竟她先開始也以為衛大人是男人,後來還是語香姐姐告訴她其實衛大人是女子,因為男裝畢竟方便才每日身著男裝的。
聽到這仕女這麼肯定的說,南鬱恨不得現在老天賜他一道雷,使勁炸炸他。
天呐,衛子穎居然是個女人!想到今日與她對打的時候,居然還有些吃力,現在又荒唐的要趕人家出來,南鬱頓時覺得自己快丟臉丟盡了。
他久久不能回神,隻失魂落魄的朝著傷員所在的帳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