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一呆,才發現自己的大手還搭在水寒煙的香肩上,已經有幾個過路之人看不順眼,對他怒目而視。不由大感尷尬,俊臉一紅,放開了手,幹咳一聲,道:“在下並無他意,請小姐見諒。”
水寒煙仍然是粉臉通紅,微不可聞地恩了一聲。
青年男子迅快道:“就讓在下送小姐一程,以示心中歉意,小姐萬勿拒絕。”不等水寒煙開口,便是嘬唇一聲呼嘯,道了句:“軟轎就在左近,馬上就到,小姐稍等。”
水寒煙似乎是大為感激,又是盈盈下拜,道了句:“如此麻煩公子了,小女子無以為報,實在是感激萬分。”
青年男子拱手躬身,道:“哪裏哪裏,舉手之勞而已,小姐莫要放在心上。”動作瀟灑,彬彬有禮,年輕多金,人也長的英俊,確實也算的上魅力非凡。
片刻之後,就見一頂八人抬的奢華轎子匆忙趕到,旁邊還跟了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一見這種情形,立刻了然於心,似乎並非第一次有過這種事情。上前道:“公子,轎子到了。”說著話卻拿眼盯著水寒煙美絕人寰的玉容。抬轎的幾個轎夫又何曾見過這等絕色女子?一個個上下打量不停,讓水寒煙更是麵紅耳赤,不敢抬頭。
那青年幹咳一聲,喝道:“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請小姐入轎?一群不長眼的東西!”
轎夫趕忙將轎簾掀開,青年左手一伸,道了句:“小姐請。”水寒煙低頭不語,輕移蓮步,鑽入轎中。青年麵露喜色,道了句:“城北天心山,你們腳下可放穩當了,不可讓小姐受顛簸之苦。”一彎身,也鑽進了軟轎之中。那管家和轎夫自然知道話中含義,管家道了句:“少爺您放心吧。”放下轎簾,卻是一臉淫笑,道了句:“起轎!”八抬大轎緩緩離地,慢步前行。
有幾個一直圍觀的百姓搖頭歎道:“這陸二公子又起壞心要作孽了,可憐了那小娘子啊!”
軟轎悠悠出城,沿官道而行。轎內布置奢華,足可容四人安坐,此時孤男寡女,略顯尷尬。水寒煙低頭不語,俏臉微紅,男子越看越是心癢難熬,卻又不敢貿然下手,於是攀談道:“敢問小姐的夫家得了什麼病?”
水寒煙垂頭答道:“小女子的丈夫自幼就是體弱多病,迎娶小女子進門本是想衝喜,可是丈夫的病卻一直未見起色,小女子心中一直自責沒有照料好丈夫。”
青年一拍大腿歎道:“紅顏命薄啊!”隨後又道:“在下家中開有兩家藥鋪,也識得幾位岐黃聖手,待上香回來,請這幾位大夫登門替你丈夫診治,所有藥草,均可由在下所開的藥鋪抓取,分文不收,請小姐放心。”
水寒煙目露感激之色,抬頭道:“多謝公子大恩!”就要起身拜下。
青年伸手按住水寒煙的香肩,道:“小姐萬勿客氣。”大手卻放在水寒煙肩頭不肯拿開,還輕輕揉捏了起來。水寒煙嬌軀一抖,麵紅耳赤,望向那公子的目光卻多了一層朦朧霧氣,似是嬌羞萬狀,輕道:“公子不可如此,小女子已經嫁於他人。。。。。。”卻是沒有用力掙紮。那青年見眼前女子嬌媚絕倫,簡直要把他的魂魄都勾出來,哪裏還忍得住,大手微一用力,便將水寒煙摟進了懷中,隻覺軟玉溫香滿懷抱,如蘭幽香衝鼻端,又見一張如花似玉的玉容被拉的湊到了臉前,肌膚吹彈得破,似要嫩的滴出水來。青年一張嘴就要吻下去,卻見水寒煙一手撐在兩人之間,一手蓋住了青年的大嘴,俏臉滿是惶急之色,顫聲道:“公子不可,外麵,還有許多人在。。。。。。”
青年心道哪裏還管得了那些,卻不得不放手起身,從轎窗處向外一望,見已經出城進了山中,四下並無他人,大喜道了聲:“停轎!”
轎夫連忙停步,慢慢將轎身放在地上。青年探頭擲出一大塊銀子道:“此處沒有你們的事了,去找個地方喝茶吧。”那管家大喜,上前抓了銀子,道了聲:“多謝公子賞賜!”便招呼八位轎夫,一起退走,找地方喝茶吃酒不提。
那青年似乎已經急不可耐,扔出了銀子便撲向水寒煙,緊緊擁住,大口朝水寒煙的俏臉上亂親,亢奮之極。水寒煙欲拒還迎,嚶嚀連聲,卻似是無力掙紮更無心反抗,任由那青年男子摟抱撫摸。青年雙目已經赤紅,大手抖顫之中伸向水寒煙高聳****,剛剛解開衣扣,露出一大片雪白耀目的嫩肉,忽然覺得懷中玉人兒嬌軀僵硬,一驚之下朝她臉上看去。
水寒煙一臉陰沉之色,雙目寒光閃閃,似有所覺。青年心下奇怪,正要發話,卻聽轎外密林中傳來一陣低沉悠揚,令人心境祥和的聲音。
“無量天尊,陰魔水寒煙,你已無路可走,還是滅除心中魔障,皈依我道門正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