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本已下令退兵入城,但領軍的騎都校尉聶遠殺得性起,沒有注意退兵鳴金。而是率部直衝阿布折而來。如雪暗叫一聲不好。撿過一匹馬帶兩百玉劍門武士飛騎出城。
聶遠率軍漸入包圍仍渾然不沉,隻顧追擊眼前金元潰軍。忽然追到一兩側是山,中間路窄的地方,一聲鑼響,阿布折回馬大笑道:
“爾中計矣。還不下馬投降。”言罷兩側山丘上突然展起無數金元軍戰旗。桑都勒馬於山上,看著被圍明軍,臉帶微笑。聶遠深為自己的魯莽後悔,但事已至此,他昂然道:“既然中了你們的詭計,小爺隻有死戰了。”桑都暗暗佩服這員青年將校,但戰爭無情,他大手一揚,兩邊山上金元兵亂箭射下,眼見山下明軍無幸,豈料怪事發生。
天地突然被一片褐黃色的氛圍籠罩,天外傳來極動聽的仙樂聲,那些飛箭突然掉轉箭頭射回山上,金元兵大亂,死傷無數。桑都暗奇,忽見近旁的山坡上站著一位白衣少年,衣襟無風而動,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壞笑。這個氣場看來就是此人發出的。桑都立刻命一小校率一隊兵馬去擒那少年,小校帶人馳去,眼看接近那少年時,忽然他轉過臉來向著桑都冷冷一笑,隻見從他身後的山坡下湧出無數兵馬來,小校以為是幻像,正要衝上前,忽然一箭把他射落馬下,幾騎飛至,將他人頭斬落。隨他上去的那些金元兵被忽然出現的騎兵一陣衝殺,全數戰死。桑都大驚,眼見四麵八方湧來數不盡的明軍,阿布折大吼一聲,手執大戟死護桑都衝開一條血路,所帶的金元兵被亂軍衝殺,死傷絕盡,桑都在阿布折死拚護衛下突出那褐黃色境界,一口氣狂奔十多裏,方才停下,阿布折帶同僅有的一支小隊人馬隨護在側。
“是什麼怪東西,這般厲害!”桑都心有餘悸。阿布折見無追兵,才安排了哨兵,請桑都歇息。
這邊聶遠得以幸免,卻見殺盡金元兵的那些明軍如潮般退走,忽然不見一人,再一看山坡上所站不正是我嗎?聶遠拍馬趕來,下馬跪呃道:“多謝王爺搭救,末將魯莽,險誤大事,請王爺治罪。”
我揚揚手,叫他起來道:“念你初犯,回去到帳前領三十軍棍,”聶遠見性命無礙,呃頭再謝。
“汝今日雖然險些誤事,但殺敵之情可泯。去吧。”我揮揮手,聶遠呃過,領軍退去。
第02小節 晶兒退兵
桑都大敗北退,此時晶兒星夜領兵北襲。在琿化山全殲金元軍副都統阿元的三萬鐵騎。阿元僅以身免。晶兒分兵數路,連夜突擊金元人,金元兵一潰再潰,在離新都百餘裏的吐庫淪,與張庭合兵,將金元右賢王布達爾的十三萬大軍打得幾乎全軍覆沒。晶兒本想揮軍直下新都,滅掉金元,忽然傳來貴王令玉,急令退兵。晶兒無奈,隻好讓張庭率大部黑衣軍南返,而自己帶兩萬精騎,襲卷金元,所到之處燒殺搶掠,屠村之事屢屢發生。放下武器的金元兵也被大批坑殺,之後,晶兒才率軍從容退去。
此役之後,金元實力大折,元氣大傷,十年之內都難以恢複。而我之所以不滅金元,一方麵是因為此時我隻是王爺,並非天子。所得之地不是盡歸崇安麼,其二,我還有保存實力的想法,金元雖遭大創,但國力尚在,如果真要滅它,未必容易,隻怕會兩敗俱傷。所以我不如賣永寧一個麵子,要了金元大筆珍寶後收兵回營,好好鞏固我的實力。上一次救聶遠時,我已經自創出一套不叫武功也不叫法術的天然之物,我把它叫做《九天帝氣》這種帝氣實際上是一種綜合了各種武功和內力以及魔法的雜彙。
第一層是自身的功力大增,達到化境。武功修為登峰造極。第二層就是我用的霸氣,以氣場布陣,陣中所現皆為我的分身,即可以一敵萬。第三層最高層,就是九天帝氣的頂峰,可以用一國之運與敵鬥耗,但這種爭鬥雖然威力無比,但用上之後,會有損國運。九天帝氣相當厲害,在我所知的一切中,尚無超它的。但這法不可亂用,因而上次我小試一下是不得已為救人。多用此法會折自己的壽命。
晶兒退回之後,西北地界重歸和平,在發展當地農商的同時,我加強了對玉淨族的教育和培養,即使她們不當兵,也要比其它炎龍族人優秀。
崇安二年秋,我建立鳳衛軍,以張庭出任都統。鳳衛軍分兩級,金鳳衛是我和妻子們的貼身近衛,是校尉一級。銀鳳衛是保護將軍,都統的,屬士官一級。金鳳衛盔甲皆由薄金所鑄內襯精鋼。輕靈堅韌,銀鳳衛盔甲皆用純銀覆甲,閃亮靈便。
因為黑衣軍名聲不太好,而且殺的金元人太多,不利於將來的發展,於是我把黑衣軍改稱龍翼軍,由晶兒任都統,與鳳衛軍一道直接由我指揮。
另外溫泉在東西的商業交流中獲得大量財貨,於是我到火焰國向趙瑩購買了大量的火器裝備明軍。在龍翼軍和鳳衛軍中各建立了完整的神機營編製。
明軍的戰鬥力再一次提高。西北明軍成為所有明軍中戰鬥力最強的一支。
在此期間,我組織了一支秘密部隊,這支部隊隻有我一人知道,是由玉淨族中我親自挑出的美女,每人配合我練飛奇功,陰陽調合大法。然後我親自教她們武功和陣法,配務專門的裝備,人人精悍無比。但這支部隊永遠不會露於人前,每個人對我絕對效忠,因而我也叫她們影子部隊。她們除了練功和暗中保護我,還執行我下達的任務,暗中協助錦衣衛辦差。這支部隊人數不多,卻個個萬裏挑一。而且我親教親授又有肌膚之親,是以特別重視。
永寧那婆娘走了也不給我來個信,我好歹也是看她的麵子才答應同金元議和的呀。崇安雖然知道我為何不滅金元,但表麵上仍加賜我黃金無數,珠寶盈箱。我用自己的財產開辦錢莊當鋪做起了生意,要供養如此龐大的軍隊,光靠我的封地還是有些吃力呀。所以我不但加重了稅賦,還自己經商,我才不在乎什麼經商低賤之說,我恰恰就利用別的皇族不願從事這一行的機會,大撈特撈,一個人盡享肥水田。雖然我的軍事和政治勢力隻還在西北一帶,但我的錢莊和我的錦衣衛及玉劍門已經滲透到大明四方,逐漸根深蒂固。
天外星終於被我從她的賭桌上拖了回來,我說你在外頭這麼久了,也該回家了吧。她嘟噥著,誰叫你為了一個黃奕把我的同胞殺得快絕種了。我這才明白她是為什麼記恨我了,我安慰了她兩句,並說,你現在不再是美國人,你是帝國的皇族,是我的妻子,你應該為我們多想想,再說我不是因為你和你姐姐,放過了剩下的人嗎?然後我又哀求了她一陣子,她才答應回來。她把那支溫泉原來由晶兒訓練的女騎兵部隊帶到了恭州來駐紮,這樣又能朝夕相對了。
周玉死活不願再受別離之苦,她鬧著說,這不是守活寡嗎?非要到異域來,甘露也不勸她,其實她自己也想來。我一看,幹脆說,來吧來吧,大家團圓在一起共享天倫嘛。於是把她倆召來恭州,我開玩笑說,這一下,一家人都在一起了,萬一要殺頭,一個都跑不脫,天外星沒幾天又把姐姐接來了,天內星的空缺就交給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