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遷就雪兒,老姐點的菜都是的帶辣的,這讓大家很不習慣,四川人不吃辣,就好像菜裏不放鹽,幸好大家都餓了,也就‘勉強’吃了個肚朝天。
吃完了飯就該埋單了,葉子風怕橫生枝節,就想去衛生間躲避尷尬,而這時譚凱卻搶先叫道:“小姐,埋單!”
葉子風氣得不行,也不好去衛生間了。
服務員走了出來,居然來到葉子風麵前,戲謔一笑道:“一共是458,零頭就算了,收450。”
葉子風瞠目結舌,正感為難呢,老姐就道:“我這有零錢。”說著快速地掏出錢包數錢。
這一刻,葉子風的腦袋嗡嗡直響,死的心都有了。
誰知服務員卻又笑道:“不用了,這頓飯我們老板請,另外,我們老板有請這位先生裏麵一敘,請!”
“嗯?”葉子風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是請我嗎,我好像不認識你們老板吧?”
“嗬嗬,您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沒關係,我們老板可是記得您的,請吧!”
葉子風猛搓鼻子,衝老姐歉然一笑道:“那你們等會,我進去看看。”
眾人一頭霧水,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葉子風隨服務員穿堂過室,少頃來到一間清靜的辦公室,服務員側身道:“老板就在裏麵,您請進吧。”
“哦……”葉子風好奇萬分,邁步進了辦公室,隨即大門被服務員關上。
“醫生你好,想不到你還會來我的酒樓吃飯,嗬嗬,我還想去找你呢,你就來了!”光可見人的辦公桌後麵扭出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驚喜萬分地迎向葉子風。
葉子風抬眼一看,恍然道:“原來是你啊,嗬嗬。”
這女人原來就是葉子風的第一個病人,就是昨天下午在醫學院裏冒充醫生時遇上的那個《暫時性腦缺血症》患者,名字好像叫馮琴。
“嗬嗬,請坐!”馮琴在桌上拿起香煙,問道,“抽煙嗎?”
“謝了!”葉子風一擺手道,“怎麼,去檢查過了嗎,結果如何?”
“嗯。”馮琴抱臂靠在桌邊,把胸前的兩堆東西劑出一道深深的壕溝,點頭道,“檢查過了,花了8000多,得到的結果跟你說的一模一樣,嗬嗬,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以告訴我麼?”
“當然可以,我叫葉子風。”葉子風不經意間掃視著馮琴皮裙下的美腿,想起了她的那些黃澀念頭,知道這個女人思想比較開放。
馮琴把高腳旋轉椅拉了出來,搭起二郎腿坐在葉子風對麵,十指相扣道:“嗯,名字不錯,人也不錯,像你這樣身懷絕技的年輕醫生現在已不多見了,我要不是與上了你,還不知道自己得了怪病呢。”
“過獎了。”葉子風汗了一把,為了避免日後麻煩,實話實說道,“其實我懂醫術不假,但我不是醫生,昨天隻是碰巧去醫學院找工作,就想試試自己的伸手,就遇上你了。”
“找工作?”馮琴大惑不解道,“像你這樣醫術高明的人還要找工作嗎,那為什麼不當醫生呢?”
兩個問題葉子風隻選一個,答道:“懂醫術未必就想當醫生,就像X欲很強的人未必就會去當鴨子一樣。”
這都啥比喻呀,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啊!
馮琴咯咯浪笑,喘氣道:“那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呢?”
葉子風嘿嘿笑道:“在醫學院當雜工。”
咣!
馮琴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愕然道:“你是想扮豬吃老虎啊?”
“嘿嘿,算是吧!”葉子風順口承認了,不然還不好解釋。
“那一個月多少錢呢?”
葉子風很平淡地道:“差不多有三萬吧。”
“三……”馮琴跳了起來。“你搶人啊!”
“嘿嘿嘿嘿……”葉子風自己也覺得好笑,暗罵老二是頭豬。“嘿嘿,馮姐,我會醫術的事你可別說出去哦,不然我又要挪地方了。”
馮琴上下打量著葉子風,雖然還不知道眼前這家夥是個什麼人物,但還是點頭道:“你放心吧,我不是個多嘴的人。”
“嗯,那我就回去了,他們還在等著我呢。”
“別急。”馮琴道,“你的朋友我已經叫他們先走了,另外我還有事給你說,再坐會行不?”
“什麼事?”
“咳咳!”馮琴沒來由的臉一紅,起身道,“到裏麵說吧。”
“呃……”葉子風為難道,“在這兒說不行麼?”
馮琴道:“這不方便,我、我其實是想讓你幫我把把脈。”
“你不是去檢查過麼,還把什麼脈?”
“不是。”馮琴支吾道,“是另外一種病,我不好說出口,還是到裏麵去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