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晉級的事,譚凱插嘴道:“八年一次的東京醫學大會就要舉行了,今年的晉級恐怕比往年更加嚴格,要知道,晉級冠軍將有資格參加省裏的選拔賽,我覺得老姐的醫術已經能進入選拔賽了!”
“開什麼玩笑,你們別寒磣我了!”老姐臉紅不已,搖頭道,“選拔賽就三個名額,我能院晉成三級醫生就不錯了,根本就沒想過進選拔賽!”
大家不以為然,隻以為老姐口頭謙虛。
葉子風聽得滿頭霧水,忙問什麼是東京醫學大會。
香香簡略地解說道:“中醫和西醫近百年來磨蹭不斷,雙方都想把對方壓下去,最後為了醫學的發展,早在二十四年前,雙方約定八年舉辦一次中西醫學大會,羸的一方在這八年裏必須承認醫學不如對方,還得任由對方進入自己的醫學領域,這就是東京醫學大會的目的。
“而東方各國都是中醫的附庸者,唯有日本在二戰時期脫離了中醫,在醫學上儼然以西醫自居,但表麵上又保持中立,因此雙方協商,就把大會場地就定在了日本東京。
“按大會規定,凡具備三名七星醫學博士的國家,就有資格參加大會,但參與者不必是七星博士,隻要達到了五星醫學水品也可參加,每個國家的參與者人數不得超過八人,因此,為了選出這八名強者,每個城市都要選出一名醫學人才送到省裏去參加選拔賽,然後選出前三名去北京參加前八強的決賽。”
葉子風問道:“那你們說的晉級又是怎麼回事呢?”
老姐道:“晉級是為考核醫學人員的醫學水平而舉辦的一場賽事,每年一次,今年因為有東京醫學大會的緣故,晉級賽中的冠軍將有幸去省裏參加選拔賽。”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葉子風明白了,問道,“那中西醫如何定勝負呢,前三屆又是那邊羸了呢?”
雪兒似笑非笑道:“第一屆是友誼賽,相當於學術交流,第二屆各有勝負,打和了,第三屆中方在診斷與針灸方麵贏了兩局,但醫藥方麵卻輸了一局,所以,現在的西醫藥才會進入中醫領域,算起來還是我們好像才了虧,但表麵上以和局論。”
葉子風嬉笑道:“雪兒乖乖,以多少局定勝負呢?”
“誰是你乖乖了!”雪兒凶巴巴地嗔了一句,白眼道,“每一屆都不一樣,估計現在正在討論中,到時才能公布,反正就是把醫學分為很多個學科,雙方在這些醫科上爭奪冠軍,拿下一個學科後就可以讓這個學科進入對方的醫學領域。”
葉子風道:“為了劇情需要,我再問一句,東京醫學大會定在哪天?”
香香道:“定在十二月二十四號,共三天。”
潭凱獻媚道:“香香的老爸就是上一屆的八強之一呢,厲害吧?”
香香自豪一笑,頗為受用。
“確實厲害。”葉子風附和了一句。“那決賽選拔賽和晉級賽又定在哪天呢?”
潭凱道:“東京醫學大會的前三天是決賽,選拔賽則再提前三天,晉級賽也是。”
之後大家圍繞著東京醫學大會的事熱火朝天地議論著。
不多時醫學院在望,雪兒叫道:“到了哦,我都餓扁了!”
“這麼快!”葉子風探頭看了看,問道,“老姐,怎麼交班啊?”
老姐道:“在吳主任哪裏說一聲就可以了。”
“這倒方便,連卡都不打!”
“這又不是廣東,哪來那麼多規矩。”老姐道,“所以說,在我們醫院工作,隻要上下關係搞好了,什麼事都好說。”
“呃,那個男女關係算了算?”
對於這種問題大家已經習慣了,自然選擇無視,要麼就是瞪眼,當然,葉子風的無恥性格,根本就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
下了車,脫了白大褂後就進了門診部辦公室,N多個醫生護士還在磨蹭著欲一睹傳說中的雜工,媚狐狸也夾在女人堆裏,媚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老姐身後的葉子風。
“嗬嗬,你們交班了?”吳琳眼睛閃爍著,有羨慕也有忌妒。
“嗯,我們還沒吃飯呢,餓死了!”老姐不堪‘千婦所指’,紅著臉遞上出勤表。
葉子風就更慘了,不光被‘千婦所指’,還被‘萬眾睹目’呢。
“嗬嗬,看到沒,他就是潔潔的音樂家男人,為了陪潔潔,寧願幹粗活當雜工。”
“帥呆了,我看過他吃西餐,那個溫文爾雅啊!”
“可不是,還有那曲咫天涯,堪稱絕響啊,傳說是他自己創作的。”
“要不老二怎麼舍得花二十多萬請他當雜工呢!”
“還是處長好啊,連找個雜工都是社會精英,今夜的今,英鎊的英,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