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天前,就是1979年2月13日,上級就下達了要懲罰越南侵略者的作戰任務:向越南進發。所以,這幾天就增加了訓練強度,都是訓練到天黑為止。這一切都是為了在四天後,將要開始的對越南的戰鬥。可是一場大仗,要做的事很多,應該還有沒有想到的事。解放軍45軍第六團,有四個營長,一個炮兵營,一個坦克營。
而黃江林營長是六團一營營長。而一營一連連長叫王誌峰、二連連長是肖成、三連連長葉俊柱、四連連長黃華海。還有新成立的六連連長歐陽雄,他沒有來。
到了晚上,團長陳中都把指揮員召到了團部開會研究對進入敵國的所遇到一些城市的地貌,地情,最重要的一些重要城市。如:諒山等。。
夜已經深了。
中國雲南二月中的初春之夜,夜色清黑,氣候溫潤,空氣微和,總有一種感覺,有一支溫融的手,在你的臉,溫和撫摸著一樣,令你感到身心順暢!在這一長段,兩邊都生長著桉樹的黑越越的大道上,都沒有營房,隻是路的兩邊,都打到他們頭頂上的向過道中間伸下來一串串的,變綠的桉樹的樹枝和葉子。它們一動不動地垂吊在他們的頭頂上,遮住了溫微的夜空。而使這一過道,顯得更加的安然平和。此刻走在這一段大道上,總令人心境爽朗!再往前麵看去,那邊的解放軍營房,已經熄燈了,看去一片黑越越的。除了,營房外的大門邊有兩個解放軍站崗,從他倆頭上的大門往上正中的一盞黃亮亮的光,還灑在兩個解放軍戰士威嚴斜握著的步槍上和有些亮黑相間的軍衣上。
五個解放軍指揮官,一前一後走在一起,還在興致盎然的談論。
27歲的肖成連長左手食指和拇指拿著煙,邊走邊抽;35歲老連長葉俊柱。他生於1944年,性格耿直,心腸好,就是要訓人,他1964年20歲當兵。據說軍事技術非常好,是老連長。(請以後關注,描寫中國人民解放軍在六十年,七十年,八十年代的小說《孟連長》、《白淨高原》、《邊防》、《在部隊的日子>》)
27歲的黃華海,重慶城口縣人,他話不多,總是一兩句話,就有作用。一米八的身材,機敏純樸,右手插在軍褲篼裏,走在比他高的葉連長身邊。都在聽黃營長、王連長、肖連長,和聲音帶粗話的葉連長的關於越南一些城市的聊談。黃營長背著雙手,慢步走著。他說:“老街,和涼山,離越南邊境有十多公裏遠,”
黃營長又說:“越南北部地區山很多。有些山穀、密林、山崖,在這樣的環境下作戰,對我們更不利。”黃營長一直都充滿了隱憂。他非常清楚:作為指揮官,他可以履行他的職責。而那些戰士,和連長排長等就會直麵致命的危險。他從內心裏,在為他們擔憂心疼。
葉連長看了一眼在黑黑的視線裏,走在王連長身邊的黃連長,說:“營長,困難肯定有,我想還更凶。”他說道這裏,他把愛說粗話的,遇到不快的問題就冒火的習性,表露出來。好像更本就不在意比自己大的黃營長怎麼看。隻有別的三個連長,他們更是想說,就說說。
“哼,這困難又怎麼了,老子就要碰它,不然,越南鬼子還以為他那裏是鐵的屏障。不得了了!”他(葉連長)說道這裏,看了看黃營長他們,並把他緊係的皮帶往腰間上拉拉。
“對呀,正如我們老連長說的。不管它有多難,都要收拾掉越南鬼子。”肖連長聽到這裏說,並且,把煙放在他的嘴唇上,有些深深地吸了幾口,火紅的煙圈,就急急地往躥,也略微照亮了他黑黑的胡子,略尖的鼻翼,和俊逸赤誠的臉。
黃連長更想早點動手,他抬起臉說:“早該下手,你看,就在三天前。我們在邊境的61哨所和工事裏的戰士,就被越南鬼子打來的炮彈,炸死了四個戰士。”
黃營長說:“我怎麼沒有聽說。”
“你前天,不是去雲南分軍區開會去了嗎?”黃連長說。他的意思是,你自然就不知道了。
他又氣憤地說:“這仗要是早些打,我們就不會死那麼多軍人和老百姓了。”
黃營長明白他的意思。“這是決策的事,雲南分軍區都沒有權利,成都軍區也沒有,黃連長,不要說遠了。”
“我就不怕,這事該早點進行,我們還用著死這麼多人嗎?”黃連長不客氣,那種四川重慶人的剛直脾氣所想而說。要說就要說的特性。
肖連長也這樣認為。說:“說得對,這麼多人死了,是該和越南侵略者算總帳了。”
“他媽的!”葉連長罵道,並兩手一出,右手背往左手心裏,有力地一拍:“他越南鬼子以為打死了我們這麼多軍民就屁事都沒有了。想到這裏,氣死老子了,六十年代,我們國家派出軍人去教會他們戰術,還自己都困難,我們的人民都沒有吃了,都拿去支援他們了。現在倒好,幫他們打敗美國,你看還不是反過來,打我們了。我們中國,怎麼會遇到這些白眼狼。”說帶這裏,他右手握住拳手,有力地往身旁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