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衡派,是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山上叢林遍野,鬱鬱蔥蔥,開著很多的花兒,有迷離的霧霾,山頂還有些白色的雲朵,而那所謂的天衡派便在這山頂之上。像這些名門正派都是不得輕易進入的,在外圍有法陣,有門派弟子每天巡邏,除非是本門弟子,否則很難進入。
當我來到山腳下,看到那麼高的山就蒙了,有個天衡派的弟子在前引路,不帶我禦劍飛行,隻顧著走,這是要我爬山的節奏?還好我體力好,不然可吃不消。
這次出行還被家人逼著穿女裝,很不適應,太別扭了,恨不得脫了。
終於到達山頂了,看這建築,感覺很大氣。然後見到一個老頭,他那雙賊眼一直在打量我,感覺很不舒服,沒有說幾句話,隻叮囑我好好休息。他是天衡派的代掌門,徐長老。
來到我住宿的地方,還有幾個女子,看起來比我大幾歲,一個個猶如大家閨秀,一看就是有文化的有才藝的人。在這種氛圍下,感覺不會好過了。
由於我是中途來了,再加上年紀小,剛來也沒什麼朋友,還有言行舉止也欠優雅,不久便遭恨了。同住的姑娘要麼不搭理我,要麼就是對我冷嘲熱諷,百般刁難於我。剛開始我想做一個懂事的好姑娘,就沒計較,委屈了就站在高處把煩惱都吹走。但是他們變本加厲,就連男弟子聽說了我的存在也來調戲我,這實在是太委屈了,還忍下去不就成龜孫子了?
我還是表現得低眉順眼的慫樣,放鬆他們的警惕,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放些藥粉在他們身上,別提多搞笑了,他們又哭又笑,簡直丟臉丟到家了。我還放了些吸引蟲類的藥粉在姑娘們的床上,一個個嚇得雞飛狗跳,都亂完了,最後還鬧到上頭那,罰我們這些姑娘站在烈日下,我倒是無所謂,站就站唄,以前我做錯事沒少被爹罰。她們是徹底沒臉麵了。
往後的日子我算是和那些弟子杠上了,水火不容。當然是我把他們一個個整得雞飛狗跳,把整個派裏弄得雞犬不寧。很多弟子沒敢把我怎麼樣,都是些膽小的主。為什麼?話說這個天衡派收的弟子不是富家子女,就是有天賦的種子。而我這樣一個整天不學無術整天搗蛋的人,一看就沒天賦,也沒實力,他們都認為我是家世背景雄厚的人家,很多人不太敢得罪我,當然也是有那些武藝高超又家世顯赫的人來懲罰我的。
教我的師父,是個白發蒼蒼,白眉毛白胡子,身穿飄飄白衣的慈祥老人。他總是溫柔地撫摸我的頭對我搖頭慈祥地說:“天真,別這樣下去了。”我不聽,仍舊肆意妄為,無法無天。
像我這樣的富家女,也是一個奇葩的存在。天衡派有很多富家女都是典型的有才有藝有氣質的美人胚子,與人交好打好關係。哪像我,無才無藝粗俗的普通女子。我的娘親不算很美,但也多才多藝啊,而我……唉!這裏的富家子女到此除了修身養性學藝外,還肩負與人交好,為家族吸收人才的重任。要知道隨便一個學藝歸來的天衡派弟子都是各大家族力爭的對象,人才啊,人才很重要,隻有有人才,家族才會振興富足,家族地位才會永保。而我,什麼都沒做到,太丟顏家的臉了,對此我感到很羞愧。
可是我對天衡派實在喜歡不起來,一開始就對我不好,人大多數都很虛假,可能是我沒碰到那些好人吧。而且那些長老眼睛頭頂上一點也不和藹,除了我那半個師父,反正越呆越不喜歡,所以半年來我都沒學到什麼東西,隻不過醫術比以前好了,因為我經常受傷,要自己動手治療我的傷口;輕功更好了,因為我惹禍要經常逃跑;毒藥暗器使得更好了,因為我隻能以這個對付他們……
所以,我深思熟慮後,終於做了一個決定,我要離開這。不過這是我又不想讓家人知道,怕他們知道擔心我,又怕他們對我很失望。而要離開這……我想到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