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春有上輩子跟東方承朔成親十年的記憶,可記憶裏還真沒有孩子的事。 WwWCOM
上輩子有沒有生孩子,現在對她也已經不重要了,可按照道理不應該啊,這太不通了。
東方承朔是皇室子弟,又是平涼王,隻有她一個妻子,要是她十年沒有生下子嗣,肯定是會納妾的,就算是他們再相愛那也沒用。
就算東方承朔不肯,他娘也會鬧。
想到這個,林二春不淡定了。
東方老夫人不喜歡她,可她記憶裏還真沒有被鬧過孩子的事,納妾之事倒是鬧過一兩回。
再後來印象中這位前婆母就好像不知道哪裏去了。
猶如記憶生生斬斷了。
林二春第一回覺得她的記憶裏出現了矛盾的地方,心生疑惑,難道記憶是不完整的麼?
可仔細想想又什麼都想不起來,最後的記憶依舊隻定格在她躺在花廳等東方承朔回來。
想不起來也隻能放棄了,畢竟再想那也是上輩子的事,現在早就物是人非,而她肯定不會跟那輩子一樣的活法了。
她收斂了情緒,不再庸人自擾,拍了怕鄧文誠的肩膀:“你哭什麼,這個故事有這麼不好聽嗎?難聽的讓你想哭?”
鄧文誠趕緊搖頭:“不是。”
哪裏敢再哭。
可他雖然不大,但是也知道林二春的“鄧毛”肯定是在他自己,嗚嗚
林二春不管他的委屈,吩咐道:“那開始幹活。”
等將近處枝椏上的栗子都敲完了,讓鄧文誠去一邊慢慢敲開毛刺殼,將裏麵的兩三個栗子拿出來裝在麻袋裏。
原本張氏以為鄧文誠上山,就是去玩的,這個鄧家最的孩子,都是被寵著慣著的,哪裏幹過這麼累的活,以前砸栗子就是圖個好玩,可現在不敢不做。
“我上樹上去打栗子,你站遠一些,免得紮到你,不準抬頭去看!等栗子都敲打落地了,一會咱們再一塊兒撿,知道嗎?”
栗子果是長在一圈毛刺中的,跟刺蝟一樣,在樹下拿竹竿敲打下來當然也可以,可要是被這毛刺刺中了眼睛那就不得了了,而且林二春也想借著爬樹拉伸一下四肢,還是上樹去打吧。
鄧文誠不敢不聽,乖乖的垂頭退後了幾步。
接下來林二春又笨拙的開始爬樹了,以前在現代她有過攀岩的經曆,可現在情況不一樣,這一棵樹差點沒把她難死,她心中默默吐槽,總有一要甩掉這身肉!
一邊轉移注意力,跟鄧文誠話:“那接下來我再講個鄧毛欺負乞丐被打五十大板的故事吧!從前有個孩子叫鄧毛”
到了樹上,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本她是不容易出汗的,早上蹬那麼久的水車,也不像現在這樣,背後都汗濕了,山風一吹,整個人懶洋洋的,真想睡一覺。
還是隻能打起精神幹活。
這樣才摘了兩棵樹,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林二春整個手臂和腿都軟得不像自己的。
中午在山下吃了飯,下午繼續幹活,收工回家的時候,林二春帶上山的兩個麻袋才都隻裝了半滿。
不過,看她那快累趴下的樣子,所有人都當她一個人幹活,鄧文誠純玩和搗蛋的,倒也沒人覺得她幹活慢。
張氏在外做事講究好看,還似真還假的訓了鄧文誠幾句:“二春,這子給你添麻煩了吧?就知道撒野,有沒有好好幫著幹活,你看看你三郎哥(鄧文信)都敲了半袋子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