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給我拿包四塊的哈德門。”一家商店門口,來了一位頭頂鴨舌帽的神秘男子,這麼熱的天,他還帶著口罩,身上髒兮兮的,穿著舉止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奇怪,他從兜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五塊錢扔在櫃台上,故意壓低聲音衝著老板說道。
“現在還有人抽這個?”老板娘放下手機,狐疑的看著眼前這位打扮怪異的男人,挺疑問的問道。
“嗬嗬,工地上沒發工資,隻能抽抽哈德門。”鴨舌帽幹笑了兩下,挺不好意思的說道。
老板娘從抽屜裏拿出一包哈德門遞給鴨舌帽,並找了他一塊錢。
鴨舌帽將煙和錢全都塞進了口袋,也沒有做過多的挺累,轉身過了馬路。
找到一處爛尾樓,鴨舌帽小心翼翼的環顧了一下四周,趕緊鑽了進去,找到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鴨舌帽摘下了口罩。
鴨舌帽男子正是李平,此時的李平那還有往日的那種灑脫的氣質,嘴角胡子拉碴的,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乍眼一看,完完全全就事一副叫花子打扮。
李平拆開哈德門,從裏頭抽出一根點上,坐在地上裹了起來,一股辛辣竄進喉嚨,嗆得他直皺眉頭,一根煙抽煙,他從牆角一個袋子裏拿出了昨天晚上買的一點兒熟食,也顧不上幹不幹淨,狼吞虎咽的啃了起來。
他本來可以安生的經營著他的棋牌室,但是就是因為我們他才背上了殺人犯的罪名,這一切可以說都是拜我們所賜,他這幾天過得提心吊膽的,好幾天都沒有睡過一次安穩覺,他連醫院都不敢去。
自始至終,他還是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這樣一敗塗地,反正已經是這樣了,他徹底豁出去了,他已經決定好了,晚上去踩點兒幹一票,有了錢他打算離開這個地方。
晚上十一點多鍾,街道上行人漸漸少了許多,茗香閣對麵一家商店還沒關門,開店的是對夫妻,恰好今天老板去進貨了,隻有老板娘還在看守著,這家店每天都很晚才關門,而今天也毫不例外,因為老板娘想多賺一點兒,畢竟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壓力也是比較大。
馬路上,一輛大貨車載著滿滿的一車土渣緩緩而過,馬路對麵一個人影慢慢的朝著商店走來。
人影就是李平,他依然戴著鴨舌帽和口罩。
“老板娘,有襪子沒?給我整兩雙。”李平壓低了聲音,衝著老板娘問道。
“你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拿。”看到有顧客過來買東西,老板娘立馬睡意全無,樂嗬的跑進了裏屋。
李平趁著老板娘去拿東西的這段時間,左顧右盼了一下,觀察了半天沒看到有監控,他心裏安心了不少。
他之所以選擇這裏,原因是因為這裏的地形他比較熟,李平在大街上晃悠了半天才發現這家店沒關門,恰巧看店的又是個娘們兒,所以他就冒著險準備搶這一家,他認為這家比較容易得手。
“給,這是你要的兩雙襪子,進價八塊錢,我看你挺不容易的,就算你七塊錢一雙吧。”老板娘絲毫就沒什麼戒備,看著李平穿的破破爛爛的,一時之間泛起了同情之心。
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她始料未及,隻見李平從後腰拽出來一柄卡簧,直接摁在她脖子上,隨後開口威脅道“我是來打劫的,你最好老實點兒,敢叫一下我紮死你。”
“你……你……別……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老板娘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看著脖子上的卡簧,心裏嚇的腿直哆嗦。
“我也不為難你,你乖乖把錢都拿出來,我保證不傷害你。”李平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說起話來也不顫,完完全全就像個老手
“好好好。”老板娘知道破財免災這個道理,連忙亮抽屜裏的錢全都給拿了出來。
“把錢全都給到進去。”李平從兜裏掏出一個黑色塑料袋扔到老板娘跟前,衝著她命令道。
老板娘此時都已經嚇傻了,趕緊準備裝錢,可有是太害怕了,手一哆嗦,抽屜直接被她給打翻了,錢散落一地。
“臥槽,你是故意拖延時間是不?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是吧?”李平立馬就急眼了,衝著老板娘吼了一句。
“別紮我,我立馬給你裝,很快的。”老板娘連忙拿著塑料袋蹲在地上裝著錢。
此時的茗香閣還亮著燈,我們還待在裏麵沒有,原因很簡單,我們幹活偷懶被王凱給發現了,他非逼著讓我們繼續幹,沒幹完就不許睡覺,而且還直接當起了監工,就站在我們跟前死死的盯著我們。
王凱估計煙癮犯了,嗓子有點兒刺撓,摸了摸口袋發現煙沒了,連忙從兜裏掏出錢包衝著阮亮招呼道“亮,哥兜裏沒煙了,你去幫我買一包煙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