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說唄?”民警脾氣再好也受不了,指著我的鼻子威脅道。
“我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我繼續扯著慌,嘴巴特別嚴實。
“小子,我不是沒給你臉,你既然不想老老實實的交代事情,那我也隻好動用一點兒私行了。”民警揉著拳頭就朝我走了過來,嘴角還帶著一絲邪笑。
“你要幹啥,濫用私行是犯法的。”看他一步步朝我逼近,我心裏確實有點兒慌了。
“砰。”
“咳咳。”
他衝上來有事一拳懟在我肚子上,我疼的五官扭曲,使勁兒的咳嗽了兩聲。
整整兩個時辰,我受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欺淩,我被折磨的體無完膚,全身酸疼,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不過還好,我有骨氣,愣是一個字也沒吐口,你把我都打成這個.b樣兒了,還想讓我老實交代?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這小子嘴巴不是一般的硬,我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問不出來,咱們還是先撤吧,去看看那幫回民審訊的怎麼樣了。”民警估計都打累了,見我始終不願意吐口,多少有點兒心累了,衝著他的小跟班說了一句後,直接走出了審訊室。
另外一個小民警也乖乖的出去了。
我就這麼被鎖在了審訊室裏,全身上下特別難受,體力有點不支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沒過一會兒直接仰著頭坐在椅子上眯了一會兒。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我正歪在椅子上做著夢呢,突然就感覺有人使勁兒的抽了我一巴掌。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眼前站著兩位民警,還是昨天審訊我的那兩位。
“你有完沒完了,睡個覺都不讓人睡踏實。”甭管他是誰,吵著我睡覺我就得說。
“嗬嗬,隻要你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你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大黑臉將文件夾扔在桌上,靠著桌子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我看著他抽煙,嗓子有點兒刺撓,吧唧吧唧嘴衝他問道“能給根煙抽唄?”
“你要是能把事兒給交代了,你想抽多少抽多少。”大黑臉煙抽的挺爽,不知道是不是估計撩我,吐了口煙圈衝我說道。
“行了,別問我了,我是不會說的,想在我南飛口裏撬點兒東西出來,做夢呢。”我說完完全不再理會他,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接著睡。
大黑臉一看我死活不吐口,拿我也沒什麼辦法,歎了口氣後,帶著人出去了。
“篤篤篤。”大黑臉獨自一個人走到二樓刑偵隊長辦公室,非常規矩的敲了敲門。
“進來。”門內傳來一陣剛韌有勁的回應。
大黑臉推開門,進去後還不忘帶上門。
“餘隊,那小子還是不肯鬆口。”大黑臉彙報道。
餘洪剛放下手中的鋼筆,用手摘下老花鏡,揉了揉疲憊不堪的雙眼,緩緩開口說道“你去把那小子給我帶過來,我陪他嘮嘮。”
“是。”大黑臉點了點頭,立馬走出了辦公室。
沒一會兒功夫,我被兩位小民警帶到辦公室,手裏依然帶著手銬子。
“你們兩個先下去,我跟他聊聊。”餘洪剛頭也不抬的朝著兩位小民警揮了揮手。
我抬頭一看,眼前這位不就是昨天晚上帶頭抓我的那位嗎?刑偵隊長,官倒是不小
等兩位民警退出辦公室,餘洪剛起身了泡了兩杯茶,衝我努了努嘴說道“別傻站著了,過來坐下吧。”
我也沒客氣,直接就坐在旁邊柔軟的沙發上。
“把你叫過來,你應該清楚吧?”餘洪剛將茶放到我跟前兒,然後自個坐下來小口喝著茶。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想說這個唄?”我確實有點兒渴了,連忙將茶端在手裏喝了幾口。
“你也別緊張,我找你過來隻是想跟你聊聊。”不得不說,餘洪剛感情牌打得不錯,見我不吃硬的,直接跟我來軟的,直接從兜裏掏出一包利群,抽出一根遞到我跟前衝我問道“來根唄?”
我煙癮來的厲害,趕緊接過煙,叼在嘴裏,嘟嘟囔囔的衝他說道“打火機給我試一下唄?”
他倒是挺客氣,幹笑的兩下,掏出打火機湊上去直接給我點上了。
“有些事情你不說不要緊,但是想要你鬆口,我還是有辦法的。”餘洪剛手裏把玩著打火機,胸有成竹的說道。
“嗬嗬,你有什麼辦法盡管招呼,我絕對不會往後縮縮。”我使勁的裹了幾口煙,吐出煙霧衝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