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的嘴邊往出流著血,手捂著的肚子也往出冒血,已經在外麵的路上撒了一路的血,剛子放下手裏的砍刀,痛苦的咳嗽了一聲:“總堂主,戴,戴堂主快撐不住了,你快……”剛子還沒有說完,一下子躺在了地上。
這時候,剛子一個血人一樣出現,已經嚇壞了大廳裏的人,男的們差不多都嚇傻了。女人發出耗子一般的尖叫聲:“死人啦……”
蕭劍趕緊扯掉自己的外衣,把剛子的肚子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衝來到門口的河水堂的幾個兄弟道:“快,送到醫院。”
幾個兄弟趕緊七手八腳的把剛子弄到了車上,朝醫院奔去。
蕭劍吐了一口嘴裏的唾沫,朝呂龍道:“地點在哪?”
呂龍知道情況已經刻不容緩,聽剛子的話,貌似戴震好像也危險了。
呂龍趕緊道:“就在酒店後麵的小型造酒廠。”蕭劍二話不說,徑直朝酒店的後麵奔去。王府酒店周圍的三米多高的圍牆,蕭劍的手輕輕的搭在牆壁上,整個人就如一隻燕子一樣從牆頭飛了過去。
呂龍雖然照蕭劍的動作差一點,但是,也很快的飛過了牆頭,跟著蕭劍朝造酒廠奔去。這個造酒廠,之前,蕭劍也來過,那次,高芳遭到了綁架的這個破酒廠,就是這個酒廠。之前,這個小酒廠也是名躁一時。
出廠的洮南香白酒,曾經一度是省內知名的品牌。但是,由於經營不善,漸漸地走了下坡路。現在,被個人承包,慘淡經營,差不多變成了小型的假酒加工廠。
這個造酒廠麵積不是很大,大約二三百平方米的樣子。中間場地是空曠的場地。在場地的中間靠後的位置,是主槽造酒間。兩邊是存酒的酒放。蕭劍從王府酒店跳牆過來,跑了一百多米,再次直接越過造酒廠的圍牆,就來到了造酒廠的空曠地。
在主槽間的外麵,十幾個河水堂的兄弟,已經躺在了地上,兩個一身迷彩服,頭戴麵罩的家夥,正和戴震爭鬥。
蕭劍是第一次看見了真正的氣內高手之間的戰鬥。戴震貌似已經受了傷。一隻胳膊聳拉著。一隻手裏拎著一條鐵棍應付著兩個人的攻擊。
戴震一棍子朝其中的一個家夥的腦袋打了過去,那個戴著黑麵罩的家夥根本就是躲也不躲,閃也不閃,直接就伸出自己的胳膊,生生的硬抗了戴震一擊鐵棍的攻擊。竟然安然無恙。
隨後,麵罩男抬起一腳,踹在了戴震的肚子上。戴震啊的一聲大叫,被一腳踹出了四五米。躺在了地上。旁邊的另一個麵罩男腳輕輕的一點地麵,似乎在瞬間就到了戴震跟前,抬起一腳,就朝戴震的脖子踹去。
戴震趕緊伸手,擋住了麵罩男的一腳踢踹,隨即,麵罩男啊的一聲大叫,瞬間抽身彈跳出來,退後了三四米遠。
這時候,蕭劍和呂龍也齊齊的奔到了戴震的跟前。趕緊把戴震從地上扶了起來。蕭劍發現,戴震的手裏,捏著一柄小小的手術刀,上麵,沾滿了血跡。
蕭劍和呂龍把戴震扶了起來。戴震看了看蕭劍:“總堂主,真不好意思,第一次給河水堂辦事兒,就這麼糟糕。我戴震……”
蕭劍揮揮手:“別說了,我知道,你盡力了。看出來沒。這兩個東西,什麼來頭?”
戴震搖搖頭:“不知道,但是,總堂主,一定要小心,他們兩個,都是氣內初級頂峰的高手。差不多馬上應該進入中級了。真是不知道,洮南城,什麼時候混進了這樣的高手。”
這時候,那個被戴震暗算刺傷了腳的麵罩男嗬嗬的笑了笑:“不錯不錯,十大高手就是十大高手,支撐到現在,才拿出自己的殺手鐧。嗬嗬,喲,蕭總堂主也來了。唉,看來,今天的任務,是難以完成了。”
另一個麵罩男也湊到那個麵罩男的身邊:“是啊是啊,看來,今天的行動,是泡湯了。”這時候,河水堂青龍堂的兄弟和玄武堂的兄弟們,紛紛的朝造酒廠湧了進來,老孩兒一馬當先,拎著斧子直衝了進來,身後,跟著黃氏三兄弟,而且,令蕭劍驚訝的是,高芳居然也拎著一把刀跟了過來。
其中一個麵罩男笑嘻嘻道:“嗬嗬,看來,河水堂精英盡出了。我們今天徹底沒有機會了。”另一個點點頭,兩人相互點了一下頭。轉身朝身後的飛速離去,造酒廠的圍牆對兩人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一般,迅速的消失了。
河水堂的兄弟們嗷嗷的叫喚著想要追擊,蕭劍淡淡道:“算了,都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