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堂的兄弟們嗷嗷的叫喚著想要追擊,蕭劍淡淡道:“算了,都回去吧!”眾人扶著受傷的,還有幾個已經救不過來的兄弟,撤離了造酒廠。
回到了東方浴都,蕭劍從醫院裏弄來了一個經常給河水堂的兄弟們弄傷口的大夫。市中心醫院的大夫陳坤弄來,給戴震仔細的清理的傷口,簡單的做了一些檢查。河水堂的其他兄弟,大部分都送去了醫院。
陳坤給戴震檢查了一下,點點頭說,暫時沒什麼威脅性命的大事兒。但是,傷及了髒腑。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同時,開了一劑複雜的藥方,囑咐戴震必須每天堅持服用。這劑藥,至少要吃上一年,靜養一年。不易動武。
戴震隻好苦笑著答應,讓他這種人兩年都不動武,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也就隻能點頭答應陳坤。
陳坤料理完了戴震,回頭衝蕭劍道:“小蕭啊,沒事兒不要總是動刀動槍的。這是何苦呢。真是不明白你們這些矮騾子總是打打殺殺的要幹什麼。有什麼事兒不能坐下來好好談呢。就算你們求財求利,也要和氣生財嘛……”
陳坤跟蕭劍打的交道比較多,關係相對比較熟絡。而且,為人清心寡欲。雖然蕭劍是個混子頭,一般正經人都害怕蕭劍,但是陳坤不怕,總是有話直說。蕭劍也比較喜歡陳坤的清心寡欲,所以,跟陳坤的關係也算是比較好。
但是,這個老家夥喜歡看孔子孟子大學中庸的書籍,屬於一個老古董。思想差不多還停留在老學究時代的封建意識。雖然醫術還算精湛,但是說到世事,他就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了。所以,跟他講什麼道理,也是徒勞的。
所以。蕭劍點頭笑著道:“是是是,陳老教訓的是。以後,我一定好好做人,叫這些家夥天天背誦唐詩三百首,做個正人君子、”
陳坤點點頭:“嗯嗯,這才對嘛。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三天不讀書,麵目可憎。都是一群年紀輕輕的娃,怎麼能不好好學習呢。浪費青春和生命,那就是不可饒恕的犯罪。行啦,我知道我囉嗦,就不說了。記得提醒小戴每天按時服藥。他的內傷,很嚴重的。真的,年輕輕的,就知道打打殺殺的,幹點什麼不好。”
陳坤囉囉嗦嗦了一大堆,最後總算走掉。蕭劍和戴震見老家夥走掉,都是莞爾一笑。對於這樣的老人,又能說什麼呢。他說的可能都沒錯,但是,時代已經變了。在這個金錢是追求的偉哥,夢想是利益的***的時代,很多所謂正確的論調,已經像是腐朽的聖經一樣。已經經不起信徒的膜拜。
蕭劍在戴震的身邊坐下,看了看戴震道:“感覺怎麼樣,沒大事兒吧?”
戴震笑了笑:“小事兒一樁,死不了。”戴震說著,臉色冷了下來,似乎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一副有話想說,但是又不想說的樣子。
蕭劍看著戴震這副奇怪的表情道:“怎麼了,有什麼話,就愛直接說吧。”戴震看著蕭劍道:“總堂主,之前,你聽過這樣的一個地方嘛。它行蹤隱秘,居無定處。它像是鬼一樣在每個城市裏遊蕩。能隨時離開,隨時接近你。而且,又能隨時要你的命。它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是一個組織,有時候,隻是一間房子。”
蕭劍卡巴卡巴,看著戴震道:“你,你究竟要說什麼,直接說行嗎戴震。”
戴震點點頭:“你聽過這樣三個字嘛?”
蕭劍道:“什麼字?”
戴震貌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從牙縫了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三個字:“換金所!”
再次聽到這三個字,蕭劍大驚。之前,陳青藍跟他說過一次。換金所三個字。而現在,戴震居然又說了出來。這個換金所,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蕭劍趕緊道:“戴震,你接著說,這個換金所,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戴震的臉色變了變,諾諾嘴,像是在回憶著一個噩夢一樣說了這個換金所的來路。戴震之前還沒有出山的時候,他師傅就告訴過他一個事情。那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你可以誰都可以得罪,唯獨,有一個地方的人不能得罪。
這個組織的名字,就叫換金所。沒人知道這個鬼地方是從哪裏來的,是誰組建的。他們就像是幽靈一樣,在這個世界上飄蕩。沒有人他什麼飄蕩到自己的身邊。他涉及的地方之廣闊,領域之複雜。不管在政治,軍事還是經濟滲透上。各個地方都有他們的人存在。
他們幹的事情也很多,倒賣軍火,毒品,人口。等等,反正隻要是賺錢的買賣,就沒有他們不敢幹的。他們有一個口號:“沒有不敢賺的錢,沒有不敢上的女人。”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值得一說的就是,他們的主要的職業,還涉及到一個領域。殺人!
不錯,就是殺人。他們成立的龐大的組織係統,在全世界各地都有分部。他們手裏,都有一個名單,上麵,羅列著他們要殺的人,這個人的價錢是多少,都有明確的表示。這個名單就是換金所頒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