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龍笑了一下,露出一口小白牙,笑眯眯的把眼睛看向了老孩兒,老孩兒趕緊一哆嗦:“呂龍,你要幹嘛,他們三個人,我一個人,我不跟他們打啊。那明顯著吃虧事兒,我才不幹。”
呂龍笑著道:“選堂主,自然是要堂主級別的人來驗證,你不來,誰來?”老孩兒一愣:“憑什麼是我?狂人不是也待著呢嘛,讓他來,這廝天生好鬥。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最合適幹這種事兒了。”
老孩兒這麼損自己,狂人並沒有反駁,嘎巴嘎巴的攥了攥拳頭:“好,我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發達就發達吧,爹娘給的,也沒有辦法。不管怎麼說,也比某些人見了厲害而角色,就當縮頭烏龜強一百倍。”
老孩兒一愣,看著狂人道:“什麼,你說老子是縮頭烏龜。我去,老子是不屑於跟這三個新人動手動腳,要你這麼說,看來本帥哥需要露兩手讓你看看,本帥哥的手段,是多麼的利索和殘忍。喏,那三個,一起來吧,本堂主一個對你們三個,看看你們,到底有幾斤幾兩?”
狂人偷偷的笑了笑,然後繃著臉道:“好啊,我還以為,玄武堂的堂主果真就是玄武,烏龜一個呢。這樣的話,我可就拭目以待嘍。”
狂人一個激將法,老孩兒果然上當。
呂龍卻笑著說:“狂人,你不要這樣玩弄劉堂主嘛,黃氏三兄弟是三個人一起上,不管多少人都好,他們都是三兄弟在一起,在人數上和配合上,是占據優勢的。戰鬥力自然也絕不是泛泛的,這樣,你和老孩兒一起上吧,兩個堂主,對三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狂人愣了一下,低下頭:“好吧。”
老孩兒哈哈大笑:“好你個狂人,你以為你使個激將法老子不知道,我是看出來了,早晚你是跑不掉,我也跑不掉的,才自己主動上來的,這樣的話,還能鬧個主動性在,你這,純粹是被動被逼著上來的,哈哈哈。”
狂人不屑的撇撇嘴:“上吧,就你廢話多。”
老孩兒的功夫,和呂龍一樣,學的比較駁雜,大多是野路子。但是,雖然是野路子,但是,都是經曆過血雨腥風裏拚殺過來的功夫。即便,是野路子,可是殺傷力仍然不可小視。
不管任何功夫,沒有經曆過真正戰場的洗禮,都是毫無價值的。不管是野路子也好,武術大師也罷,隻要是沒有經曆過真正的拚殺的洗禮,那麼,那種功夫,就算不上真正的功夫。
很多什麼這樣的大師,那樣的大師,一旦真正到了非死即生的真正拚殺上,未必就有什麼效果。就像一個滿腹經綸的學術博士,一旦到了車間,未必就比一個車間工人的手藝好到哪裏去。
現實就是如此,理論是一回事兒,真正動手,是另一回事兒。真正的武術大師,就應該是這些在血海中拚殺出來,並且,至今仍舊能保住命在的人群。至於那些虛名,在個中人看來,是沒什麼價值的。
狂人也好,老孩兒也好,手裏的功夫雖然沒有係統的理論支持,但是,勝在都是在真正的人海裏拚殺過,而且,可以說是工作經驗十分的豐富。而且,老孩兒更是跟蕭劍參加過五百人大混戰的大場麵。心理素質也好,動手能力也好,那是十分的成熟,資格老的不像話。
狂人同樣是經驗豐富,仗著一股血湧,敢拚敢殺,混到如今的地位,手底下沒點真實的活計,豈能混到這種地步。兩個人,差不多都是屬於那種一腔熱血型號的,一旦上了戰場,都有著一股子不要命的勁兒。
而黃氏三兄弟,都是有過武術的底子,一個在少林寺練了十來年,一個在部隊,一個還是警察,這幾個人的來頭,都是有相當厚實的底子,並且,心黑手狠,手刃敵人的事兒,更是早就幹過了。不然也不回兄弟三人都進了局子。
黃氏三兄弟都朝狂人和老孩兒抱拳:“對不起,狂人堂主和劉堂主,我們三兄弟下手,沒什麼輕重,要是有誤傷的情況,還望兩位堂主見諒。”
老孩兒嘿嘿的笑著:“這個你不用擔心,要擔心,就擔心擔心你們哥三能不能受傷就可以了,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們兩個,雖然人粗魯點,手底下沒什麼輕重,但是,對於你們,還是會讓上三分的。不會對你們下死手的嘿嘿。”
黃龍笑著道:“劉堂主客氣了,在總堂主麵前,自然要發揮自己的全力就好,藏著掖著就沒什麼意思了,再說了,我們不管怎麼說,都是三兄弟,在人數上,是我們占據了優勢,所以,劉堂主不必客氣,使出自己的本事就好。即便是受點傷什麼的,都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