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哢吧哢吧眼睛,看著狂人道:“第二步你就先不要管了,等你把這第一步完成了。在來找我,我教你第二步,當然,你請教副總堂主呂龍先生,也不是不可以。”
呂龍在坐在副駕駛迷糊著眼睛睡覺,猛的睜開眼睛道:“得得,這種事兒,你不要找我,還是找他吧,我可沒他這本事,我至今仍然是個光棍,就是證明。”
狂人嘿嘿的笑著:“副總堂主所言極是,我還是要請教總堂主才對。那好,待會兒,我就實行總堂主的計劃。”
車子開到一半,蕭劍的電話響了,蕭劍拿起來一看,是王剛打來的。蕭劍笑了笑,接了電話:“哎,王局,哈哈,感覺好久不見了啊。還好吧。”
王剛笑嗬嗬道:“我自然是沒什麼事兒,倒是你小子,不是說,還有半個月才出院嘛,怎麼著,這麼快就出院了。”
蕭劍笑了笑:“哎,待了半個多月,憋死了。提前了。”
王剛道:“就知道你小子耐不住寂寞,行啦,問你點事兒,剛一女人報警,說是他弟弟被人綁架群毆了,生死不明,恩,怎麼回事兒,跟你有關係沒?”
蕭劍笑笑道:“什麼綁架,扯淡,放心吧,已經解決了。就是兩年輕人,為一女人動點手腳,就擦破點皮,已經上醫院了,沒什麼大礙。”
王剛道:“我就知道準是你小子在鬧,行啦,別鬧出人命就好,給你留了這麼長時間,你在解決不好,你就不是蕭劍了。嗬嗬,那成,沒什麼事兒了,把那報案的女人安撫好了,別在上我們這找麻煩。不然,我們也不好交差。”
蕭劍笑笑:“知道了王局,你費心了。”
王剛嗬嗬笑道:“給我你還客氣個什麼勁。成,這麼著吧,我還要開個會。先這樣了。”
王剛掛了電話,車子也駛進了市區,來到醫院,狂人馬上協助那個女人把她的保安弟弟送進醫院,並且,積極表現的把醫藥費都墊付了。
女人見狂人忽然之間變得這麼開明大度,顯得有點驚愕,皮笑肉不笑跟狂人笑了一下:“謝謝你啊,其實,現在看來,你要是不耍流氓,還是個不錯的人……”
這一句小誇獎,狂人興奮的差點跳起來。心道暗道;老大就是老大,稍微指點這麼一下,馬上就見了效果,老大,你好牛b呀……
眼見著狂人已經差不多包攬了所有的夥計,蕭劍和呂龍笑了一下,退回了車裏。
呂龍給蕭劍介紹了黃氏三兄弟。
隨著水牛的離去,河水堂堂主的位置,始終就是在空著。但是,至始至終,沒有什麼像樣的高手來接任。黃氏三兄弟被呂龍從監獄裏弄出來,準備接任河水堂白虎堂堂主的位置。
呂龍曾說,黃氏三兄弟別的不說,手底下的功夫,沒的說。一手反砸拳,三兄弟聯合起來,整個河水堂裏,能單獨和這三個人打的人,不多。而且,忠誠度,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至於功夫什麼樣,這個,就看蕭劍的了,怎麼檢驗。你說了算。
平時,在東方浴都的地下室三層裏,有一個房間是空出來專門給河水堂的弟兄們來鍛煉的。健身也好,沒事兒練練武術也好,甚至,拚鬥賭博的事情,這群兄弟也經常幹。算是一個訓練和娛樂共存的地方。稱之為河水堂演武堂。
演武堂的麵積不小,周遭都擺放著臂力器,起伏器,杠鈴和啞鈴等健身器材。中間,是一個大大的擂台,這地方,就是河水堂的弟兄們在這進行比鬥和演練還有賭博的擂台。
演武堂麵積大約三四百平米左右。沒有坐設的地方,因為來的人,都是訓練的。
因為任命堂主是河水堂的大事兒,所以,幾個堂主都跟著到場,黃氏三兄弟齊齊的向蕭劍抱拳行禮。
蕭劍笑了笑略過,狂人趕緊給蕭劍找了個椅子,蕭劍坐下。看了看黃氏三兄弟道:“無論是河水堂的兄弟也好,堂主也好,無論功夫如何,人品如何,這些,我都不怎麼太在乎。不過,有一條最重要的,那就是,忠誠。
忠誠,是一個幫,一個派最基本的要求,也是最重要的要求。當然,這個需要你們以後的日子來驗證,現在,說多了也沒什麼用。既然這會兒說這個沒什麼用,那麼,呂副總堂主跟我提出,讓你們三兄弟任堂主,我也沒什麼異議。
別的,就先不說了,拿出點趁手的東西,給大家瞧瞧,夠不夠堂主的料子,嗬嗬,老呂,你說是不是啊?”
呂龍點頭:“可是,總堂主,你看,讓誰給他們對陣合適啊?”
蕭劍聳聳肩膀:“這個,我就不管了,總不能讓我這個總堂主跟他們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