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芳桌子下的白大腿輕輕的晃動著,斜著嘴角看著蕭劍笑著。
蕭劍看高芳的笑容很是異樣,問道:“你笑什麼,笑的這麼奸邪。”
高芳咯咯的笑著說:“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仁人君子。”
蕭劍咧嘴笑道:“仁人君子談不上,但是,一點基本的良心,大概還是有的吧,不管怎麼說,人心都是肉長的。再說了,難不成,你以前以為,我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獸不成。”
高芳搖搖頭:“那到沒有,隻不過,沒想到罷了。”
蕭劍問道:“沒想到什麼?”
高芳看著蕭劍,露出詭異的微笑:“不告訴你。”
一來二去,兩個人兩瓶紅酒下肚,高芳的小臉蛋有點紅的不成樣子,蕭劍也覺得腦袋暈暈的。
酒吧內,吊燈閃爍,昏暗的燈光旖旎,台上唱歌的小妞扭著身軀,搔首弄姿,一副被愛情割了一百刀一樣唱著泡沫情歌。
輕柔的慢四舞曲不緊不慢的響著,場地中間,已經有很多男的女人摟抱在一起,在舞曲中竊竊私語。而且,男的的手,都是肆無忌憚的伸在女人的禁區部位。
扭動的腰姿,催眠一般的舞曲,春藥一般的紅酒,在這個充滿著欲望渴求的酒吧裏混合,形成了超強的荷爾蒙製劑噴霧劑。熏染著空氣,讓在這個酒吧的每個男的和女人,都想融化在這裏,把自己那顆久久壓抑的,早就想紅杏出牆的心挑撥的蠢蠢欲動。
男的之所以喜歡在這裏獵豔,大概,就是因為這個的原因。這樣的空氣和氛圍之下,女人們最容易放開自己那顆不安分的心。
高芳也是女人,此刻,高芳已經脫掉了身上那件外衣,露出半截的白膀子,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圓圓的瞪著蕭劍,嘴角邪邪的笑著。晃動著手裏的酒瓶子朝蕭劍道:“喝完了,我還想喝。”
蕭劍也覺得頭有點暈,看著眼前的高芳,似乎是蒙著一層水霧一樣模模糊糊,隻有那兩條白膀子,晃的刺眼。蕭劍道:“想喝就喝嗎,今兒老弟我舍命陪大姐。”
高芳咯咯的笑著:“好的。”隨後朝後麵打了一個響指,酒保急忙過來:“小姐,你還有什麼需要?”
高芳吹出一口酒氣:“在,在來一瓶伏特加。”
酒保趕緊答應著離去,沒一會兒功夫,上來一瓶伏特加。
蕭劍雖然沒有喝過這東西,可是聽說過,這種酒,很猛的。蕭劍哢吧哢吧眼睛道:“大姐,這瓶要是下去,咱們會不會癱在這啊?”
高芳打開瓶子蓋,笑著看著蕭劍道:“癱了就癱了,我都不怕,你還怕嗎?”
蕭劍道:“既然大姐這麼說,那,老弟我一定奉陪。來,滿上!”
高芳給蕭劍倒滿,自己也倒滿。也沒什麼酒令,就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說說笑笑的,一瓶伏特加下去了大半,高芳的舌頭都有一些硬了。迷蒙著眼睛看著蕭劍道:“小弟,聽說你結婚了,你,你愛你的老婆嘛?”
蕭劍笑了一下:“我是農村出來的,本來就是一個小電工,是差點就討不上老婆的人,陰差陽錯之下,我娶了馬二的老婆,雖然沒有登記,不過,我們已經辦了酒席,夫妻相稱了。
至於你說的什麼愛情,這個,我還真沒仔細想過。”
高芳醉態已現,打了一個酒嗝,噴出一口濃重的酒氣,問蕭劍道:“既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她,怎麼就跟人家睡上了,還一塊像兩口子似的生活起來。你們這些臭男的,抱的都是什麼心態啊?”
蕭劍笑著看著高芳道:“兩個人搭夥過日子,真的和那什麼愛情關係很大嘛?”
高芳再次打了一個酒嗝道:“當,當然很大,可能你們男的拿女人不當什麼回事兒,可是你知道嘛,對於女人來說,男的,往往就是女人一輩子最大的賭博,賭注,就是她自己。所以,你要是不敢肯定自己愛那個女人的話,你就不該,不該和人家在一起,懂嗎?”
蕭劍感覺自己的頭很暈,而且,感覺自己有很多的情緒需要發泄,盡管蕭劍知道,這是酒精的作用,但是,蕭劍仍然不願意去控製自己發泄的欲望。
蕭劍道:“愛?什麼愛不愛的,不愛就不能在一起睡覺了,就不能結婚了,你這什麼低級的邏輯,我不能接受你的說法。”
高芳在次打嗝一下,一副河東獅子王的樣子指著蕭劍道:“蕭,蕭,小劍,你們男的,就,就是混蛋,就知道禍害我們女人的身子,玩我們的**。一點也不為我們女人考慮。
你可是知道,雖然你們男的沒心沒肺的,沒有愛也可以過一輩子,可是,女人不行,女人要是沒有愛過一輩子,那她就會感覺自己是一具行屍走肉你懂嗎?所以,給不了愛,就不要給人家婚姻,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