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蕭劍忍不住朝那溝壑看了兩眼,此刻,高芳坐在蕭劍對麵,一本正經的說著徐德福的事兒.
高芳發現蕭劍的眼神很不自然,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脯,斜著嘴角笑了一下:“臭男的,你往哪裏看呢,說這麼重要的事兒,你還有心思想別的。你可真是個名符其實的大色鬼。”
蕭劍咧著嘴笑笑:“你把衣服穿的這麼低,難道不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的,再說了,我這是正常男的的正常表現,說明我很正常好不好。”
高芳把自己的上衣緊了緊,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完全蓋住自己的那雙碩大。恨恨地朝著蕭劍瞪了一眼,可是蕭劍的臉皮卻實在堪比城牆的厚度。
隻好聽之任之,任由蕭劍那飄來飄去的眼神不時的偷襲。
蕭劍盯著高芳的那道溝壑道:“大姐,徐德福怎麼離下台不遠了。這消息,準確嗎?”
高芳點點頭:“當然準確,徐德福這麼鬧,已經引起了市裏的注意,我有門路,得到內部消息,現在,就是沒有抓住徐德福實質性的把柄,一旦抓住,徐德福就會很快被抓起來。這次搞的實在太大了,市裏要是不把他的事兒弄平了,要是引來省裏的人注意,那,整個市政府都要受到牽連。所以,治理徐德福,勢在必行。”
蕭劍的眼睛依然在高芳的身上前不斷一邊掃描一邊說:“那,該怎麼治理?”
高芳無奈的看著蕭劍的眼神,在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身上脯,仰望著天花板歎了一口氣,翻了個白眼,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道:“還能怎麼治理,無非就是三樣,政治問題,經濟問題,作風問題。
政治問題上,大概沒有什麼好講,大多數的官員不會在這上麵栽跟頭,因為人家壓根也沒有想反黨***,所以,一般都是在經濟問題和作風問題上入手。就這兩點來說,徐德福哪個方麵都經不住推敲。”
蕭劍繼續望著高芳的身上脯,目不轉睛道:“這個當然,可是,這你等於白說。現在中國的官員,能有幾個經得住這兩方麵的推敲,要是那樣的話,海瑞焦裕祿就不會那麼出名了。”
高芳笑著道:“這是當然,想要把河裏所有的魚都撈上來,這是不現實的,但是,還好,我們隻要撈一條就可以了。現在,在作風問題上,我已經做的有些眉目了,隻要這個女人搞定,可以說算是一招狠棋。
說不定就能把徐德福將軍將死的棋,不過,為了一錘定音,不給徐德福一點回旋的餘地,所以,我想,我們兩個應該分頭進行,我抓徐德福的作風問題。你來抓徐德福的經濟問題,如何?”
蕭劍笑著道:“就我這身份,根本就接觸不了那個層麵的經濟往來,怎麼抓他的經濟問題啊,你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我做不來。”
高芳不屑道:“你長個腦子就知道尋思男女之間那點事兒,長兩隻眼睛就知道看女人的身上脯子,還能幹什麼?做不來也得做,回去跟你那個軍師呂龍商量,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
蕭劍的眼睛從身上脯上挪到高芳的臉蛋上,點點頭:“好吧,我試試看吧。”
高芳笑著說:“這就對了嘛?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以碰到問題就先說喪氣話,而不是先想辦法呢,這是十分不對的。”
蕭劍無力的樣子點點頭:“謝大姐教悔,我受教了。”
高芳不屑的撇撇嘴道:“我怎麼看你沒有一點謙虛的受教的意思,倒像是敷衍了事。”
蕭劍笑著道:“哪裏有,我一向就是這個樣子,你還不知道麼。”
高芳繼續道:“另外,還有一件事,你必須要辦一下。”
蕭劍道:“還有什麼事兒啊,這麼複雜啊。”
高芳說:“那當然,你以為**一個官員那麼容易啊,接下來應該是,你回去之後,指揮呂龍在發動一次和徐德福衝突,把事情搞的越大越好,擴散麵越廣越好。這樣,能讓上麵堅定鏟除徐德福的決心。這叫造勢。”
蕭劍想了想道:“這,一個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高芳道:“死人就死人,隻要不是你弄死的就好。而且,最好是把對方冷塵的人弄死,因為,不管是誰死,隻要死人,事情的擴散麵就加大,擴散麵越大,徐德福就死的越快。”
高芳這個話說的蕭劍心裏明白,徐德福弄到今天這種場麵,已經是欲罷不能。貪欲,已經讓他進入一種幾近半瘋狂的狀態。他也更不會認輸,因為,如果這時候認輸,就代表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了。這無疑是對自己以前一切的一種否定。
所以,即便,眼前的路是個死胡同,他也要繼續鑽下去。這,大概就是人性的悲哀。佛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很明顯,徐德福絕對是不想成佛的人。
蕭劍點點頭:“好的,這個事兒,我回去之後,好好策劃一下。這次,一定要鬧的在大點。但是,一定在爭取不損傷河沿屯老百姓生活的基本前提下,不然,即便這場仗打完了,我心裏也過意不去。畢竟,什麼都沒有人命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