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紅梅心中難過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難道是她錯了嗎?她為這個家,為了自己的兒女所做得一切都是白費的嗎?
她拉開建軍的車門,想著兒子對她竟有這麼大的怨恨,她也該把有些事的真相告訴他,說:“上車吧,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我當年不讓你和唐馨在一起,不光是因為她家破產了,而是不想你日後知道真相時更痛苦。”
建軍看向母親,不明白她到底還隱瞞了什麼真相。
他載上母親,開車找了一家環境幽靜的咖啡館,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母子倆都已冷靜下來。
潘紅梅點兩杯咖啡,想著要如何跟建軍說,才能讓他理解她當初分開他和唐馨的苦心。
建軍喝了口咖啡,隻覺得被洛寒打到的肩膀還在隱隱作痛,看母親傷心的樣子,又於心不忍的說:“媽,對不起,我剛才語氣是重了。不過靈珊真得不適合嫁給嚴洛寒,我們不需要再去攀附嚴家的人。我現在手裏有秦少龍陷害我爸和唐伯伯的證據,我們為爸爸清洗不白之冤後,沒有人再敢輕視我們,我們隻用自己過些平靜的日子,不要在攪合到各方勢力的鬥爭中,豈不是更輕鬆。”
潘紅梅拿著咖啡杯的手抖了一下,說:“你有了什麼證據?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將秦少龍繩之以法,我打算明天就把證據交出去。”建軍堅定的說。
潘紅梅手抖得更厲害的不穩的放下杯子,裏麵的咖啡灑了幾滴出來,“不要把證據交出去,不要去告董乾的兒子,可不可以就這樣算了,媽求你。”
“媽!”建軍不敢置信母親竟然說出這種話,不理解的說,“你難道以外爸爸當年真得是在外麵玩女人嗎?連他的冤屈都不願幫他洗清嗎?”
建軍激動的拿出包裏的錄音筆,說:“你可以好好聽聽裏麵的內容,爸爸根本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他當時被人下了藥,神誌不清,那個在他房間的女人是秦少龍刻意安排的!”
“我知道,知道你爸是清白的。”潘紅梅隻有將他們上一輩人恩怨的真相告訴他,說,“我們確實有對不住董家人的地方。當你爸他們一起開發夢島,後來誰也沒料到全部都投入進去時,這個項目要被喊停。出了事他們三個人中總要有一個人承擔責任,我通過你外公的關係最先知道夢島的項目會被終止,跟你爸商量後,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們隻能犧牲董乾,保住自己,和跟你爸關係相對更好些的唐順逸。”
建軍不為所動,冷冷的說:“媽,那你意思是秦少龍來找我們報仇報對了,我們就該被他整,被他害!”
這些事在心裏憋幾十年,現在要對建軍說出來,也是迫不得已,“當董乾承擔一切責任時我們都保持了緘默,隻是冷眼的看著事態的發展,盡量撇清和這件事的關係。沒想到董乾會承受不住各方麵的打擊和壓力而選擇自殺。他死後她老婆心有不甘的想去鬧,想把我們都拖下水。我們就找人恐嚇她,希望她能早點回美國,事情才能完全平息。可她不要錢也不想私了,迫於無奈我隻好找你外公在h市的老部下,把她和兩個孩子關了起來,想著直到她願意妥協為止。可後來她從關她的地方逃了出,母子三人就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