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軍也又氣又恨得要摔電話,這段時間他隻顧忙自己的事,沒想到母親和妹妹這快就敲定了和嚴家的婚事。
下班後,他開著車在市中心轉了一圈,還是去了靈珊說得那間酒樓,他不能讓嚴洛寒成為他的妹夫,一定要阻止他們結婚。
酒樓位於鬧中取靜的深巷,一般隻招待重要人物,建軍在門口登記後,被服務員帶進其中一間包房。
進去時,雙方家人都已坐定,正準備開席。
看到嚴家的老爺子坐在主席位上,他不敢造次,規規矩矩、恭恭敬敬的打招呼。
潘紅梅見他到了,拉著他坐到身旁,帶點埋怨的說:“大家等著你,怎麼才來。”
“堵車。”他望向親密的坐在一起小聲說說笑笑的洛寒和靈珊,看上去情投意合、讓他更是為靈珊憂心。
洛寒趁人不注意事瞟向他的眼神分明就是恨他入骨。
潘紅梅和嚴洛寒的父母相談甚歡,他坐在一旁插不上嘴,想要說反對也沒有正當的理由。
雙方家長談到婚禮的細節,問洛寒和靈珊的意見,他們都是一副歡喜的任憑安排的樣子。
談到婚禮的日期,建軍再也忍不住插嘴說:“十二月是不是太匆忙,不如改到明年,明年的好日子挺多的。”
“你懂什麼?十二月你妹妹都要顯懷了,還有兩個月時間怎麼能算匆忙?”潘紅梅瞪了他一眼,要按她的意思恨不得馬上就辦了,是洛寒的母親說無論如何不能虧待了靈珊,婚禮一定要辦得隆重,才訂到十二月的。
洛寒將手放到靈珊的腹部,似乎對靈珊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充滿疼惜的說:“爸、媽,其實結婚的日子還可以適當的提前點,靈珊肚子越大辦婚禮時就越辛苦。”
嚴母輕咳一聲,臉上笑意沒變的說:“我查過了十二月就我們訂的日子最吉利,要是紅梅沒意見,就不改了。”
視頻的風波已過去,洛寒平安的從看守所裏放出來,老嚴本來想讓洛寒同一個和自己權利相當的高官的千金結婚結婚。
是她和老嚴說了靈珊懷孕的事,問洛寒,他也承諾和靈珊發生過那種事,這孩子是他的。
他們還是給了洛寒一定的選擇權,在官員的千金和靈珊之間,洛寒毫不猶豫的選了靈珊。
靈珊的家世雖不如老嚴相中的官員千金,但也不差,最主要是她有了洛寒的孩子,他們很快就可以抱孫子。
隻是現在的洛寒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感到陌生,已猜不出他心裏的到底在想些什麼,好像是已經忘了那個女人。
潘紅梅連連點頭說:“就是,就是,我也查過那天的日子最好。”
建軍發現就算自己現在在席間鬧得人仰馬翻,也未必能阻止洛寒和靈珊的婚事。
雙方的父母,將要結婚的兩個當事人都不反對,他要是突然跳起來強烈反對,別人隻會當他是神經病。
散席後,潘紅梅親自送洛寒的父母坐上專車,洛寒拉著靈珊的手還依依不舍的話別。
潘紅梅想去催靈珊讓人家洛寒跟父母先走,怎麼能讓首長坐在車上等著他們說話。
嚴母攔住她說:“算了,讓他們多呆一會,我們先走,這小兩口正是甜蜜的時候,不要催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