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十三明顯地感到力不從心。安墨寒對他太有吸引力了。
第五天的這場戰役收工後,安墨寒拍拍孟十三汗濕的後背,柔柔地說道:“老板同意了,開心吧?”
孟十三疲憊不堪地趴著,像一隻上了架子、待宰割的豬。彪悍勁壯,瘦絡分明。他恍惚著,仿佛又聽到吳夢辰的來電鈴聲。
“馮媽這兩天老是讓你喝粥啊?”安墨寒不經意地隨口一說。
“我今天看到她過來打掃房間。”孟十三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
答非所問。安墨寒卻感到震驚,她雙手捧起孟十三的臉說道:“是她呀?每天都要換床單。我以為是雁衡呢,還想說她。”
孟十三才開始沒什麼反應。不就是換床單麼?再想就不對勁了,床單不是安墨寒讓換下的啊?
細思極恐。馮媽為什麼要每天過來換?她還讓自己每天喝一碗小米粥……
孟十三驚得打了個冷顫。
安墨寒以為對方冷了,忙扯過一塊被單蓋上。
孟十三臉埋在床上,心頭小九九一直在撥來撥去。
多年饑寒交迫的生活經曆告訴他,像是要出事了。
孟十三艱難地爬起身,用手撐了一下床鋪,怕倒下去。他光著膀子半坐著。
安墨寒也披衣起身,看著對方悠悠地說道:“我明天讓她不換了。她那麼大年紀,不會有什麼想法。”
孟十三轉過頭,正對著安墨寒,冷不丁地問道:“馮媽是誰的人啊?”
“啊?”安墨寒反應過來又說:“沒這麼複雜吧?不就幫忙換了下嘛?”
“她以前來過嗎?”孟十三緊盯著對方問。
“這不你搬上來了嗎?”安墨寒說。
“她這麼在意我搬上來?”孟十三反問道。
安墨寒瞅著對方遊離的眼神,撲哧一笑:“馮媽多大歲月了呀?她又不是病態狂。”
孟十三欲言又止,想著要和吳夢辰主動聯係嗎?
天亮了。
吳夢辰一大早帶著特警、身著便衣守在富華別墅區對麵,他們蹲在一輛別克商務車裏。為了分散注意力,車不停地在周圍轉悠。
線人說了,今天要有大事發生。讓他務必緊守住那棟小區的大門。
按照事先安排,吳夢辰緊盯正門。其它兩隊守側門。
吳夢辰的底線是,如果中午12點前沒有動靜,他就找個理由,過去直接把人帶走。一了百了,省得再添變數。
但他又不太想按這樣的演練走下去,他要的是變數。
葉千笒早晨起來練完舞,又衝了澡,發覺手機不見了。又返身回舞蹈房找那部鑲嵌翡翠的savelli手機。
舞蹈房在二樓西側,跟臥室距離不遠。葉千笒剛進去,安墨燃就推門而入,而且還反鎖上門。
葉千笒嚇得直往後退,看著步步緊逼的安墨燃,驚恐地叫著:“你,你不要亂來啊?我叫老板了。”
安墨燃嘴角露著笑意,衝著葉千笒說道:“
我就是過來謝謝你呀,上次不上你車啊,命都沒了。”
葉千笒停住腳步,擺擺手,又緊張不安地捂著胸口,說道:“好了好了,咱們出去說話吧。”
安墨燃卻緊逼上前,滿臉肉麻的表情:“聽說,你討好墨寒是為了接近我?”
葉千笒尷尬地笑笑,又一次擺了擺手:“出去說吧。”說著就要往外走。
麵對安墨燃饑渴難耐的表情,還有極度暗示的眼神,葉千笒害怕了。
安墨燃跨出一步,一隻手指頂住葉千笒的下巴,挑逗地說:“給你機會。”
葉千笒掙脫開,一手護著頭,一手護著開叉很低的胸口,說:“你出去吧,我不是楊貴妃。”
安墨燃笑了。他控製不住了。獵物就在眼前,他怎能善罷甘休?
沐浴過後、長發還有點濕漉漉的葉千笒太迷人了。
安墨燃餓狼般地撲了上去,葉千笒恐懼得不敢叫出聲。安慶權要是知道了,以他的性格,會相信誰啊?他不會說,是她去勾引的安墨燃?
上次被抓進去,為什麼隻保了安墨燃,沒有一同把她保出去?安慶權的用意不是很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