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是你的上司,聽我的,進去換一下。”最後劉銘隻能搬出自己上司的身份,來壓迫劉詩雅換上衣服。
沒辦法劉詩雅隻能聽從劉銘的話,去試衣間將衣服換了下來,可以說劉詩雅絕對是一個大美女,而且不是粉黛的臉龐上很幹淨,是一種天然的美。
穿上旗袍,劉詩雅更加的增添了自己那種東方美,絕對是一個讓男人看了就不想移開眼神的大美女。
但是劉詩雅卻有些不自在,時不時的伸手,拉一下腿部岔開的縫隙,見到這劉銘不僅笑了笑,對店主道:“就它了,按照這種樣式多來幾套。”
“先生,我們這裏都是定做的,這套也不過是樣品,要想要還得等幾天,我們量身定做。”店主擦了擦汗,帶著笑意對劉銘說道。
“那這套也不賣?”
“這本來也是樣品,說什麼賣,就送給先生吧,這位夫人穿上可以說是美若天仙,可以說是穿的其人吧。”店主狂拍馬屁的說道。
“你還真會說話,那就就要這一套,你幫忙把這位小姐換下的軍裝裝好。”劉銘在口袋中掏出錢,遞給店主說道。
“先生這是幹什麼,說了這是送給這位夫人的。”店主連忙將劉銘遞過來的錢推了回去說道。
“收下吧,你們也不容易。”劉銘還是將錢塞到了店主的口袋中,這次店主並沒有在推辭,而是進入試衣間將劉詩雅脫下的軍裝包裝了起來,恭敬的遞給劉銘。
“我看,我還是換下來吧,我不習慣穿這樣的衣服。”出了旗袍店,劉詩雅伸手拉住劉銘手中提著的自己的軍裝說道。
“別忘了,我是你的上司,一切聽我的,而且不需要你殺人。”劉銘看向有些扭捏的劉詩雅,不僅笑了笑,繼續說道:“記住,自己殺人不算本事,讓別人替你去殺人才算合格。”
“為什麼?”
“殺人從來沒有百分之百,一次失敗就注定死亡,但讓別人去殺人,即使失敗,自己依舊活著。”劉銘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而且不帶血腥,卻聽在劉詩雅的心中,讓她感覺眼前這個男子的可怕。
這也是第一次劉詩雅對劉銘這個人有了興趣,劉詩雅從小就進入中統特工殘酷訓練班,每天都是枯燥且乏味的訓練,根本不知道劉銘這個曾經上海灘的青幫大哥,也不知道劉銘以往的事情。
隨後兩人來到了一家西餐廳,點了一些吃的,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劉詩雅看著對麵的劉銘,問道:“你也是特工訓練班出來的?”
“不是,相反我的童年很快樂。”劉銘不僅又想起了張宇和楊紫欣,死的死,活著的卻也永遠回不到以往。
“那你為什麼會成為特工呢?”此時劉詩雅完全不再是那個冰冷的女殺神了,而是變成了一個幾乎有問不完問題的好奇寶寶。
“誰跟你說我是特工了?”劉銘抬起頭看向劉詩雅說道:“我隻是為了混口飯吃,我不是特工,我也沒接觸過任何的訓練,今天在辦公室內坐在我身邊的那個老頭,你認識吧?”
“見過,和局長關係很好,但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他是我嶽父”劉銘放下手中的刀叉,掏出煙盒拿出一根煙,剛想點上,但想起這是餐廳,便又放下了繼續道:“所以,我不是特工,我隻是一個靠著關係混口飯吃的普通人。”
劉詩雅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原本對劉銘產生的那些好感,此時又徹底消失了,在她心中以為劉銘就是一個靠著自己老婆來鍍金的官二代。
吃完飯之後,劉銘和劉詩雅便找了一間酒店休息,第二天一早便去上海,這一次去上海陳立夫並沒有給他們派任何的警衛,隻是讓他們兩個自己去,他的命令提前傳達。
第二天下午,上海火車站,劉銘和劉詩雅到了上海,此時的劉詩雅已經恢複成了剛見麵時的那種高冷範,不在和劉銘說一句話。
“半年了,沒想到還是回來了。”出了火車站,劉銘將提箱放在了地上,不僅有些感慨的說道。
“你以前來過上海?”
“我在上海出生,在上海長大,在這上海也有著太多的回憶了”劉詩雅見到劉銘以後,第一次感覺到劉銘表現出這種悲憤,寂寞的情緒。
“銘哥!”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個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