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陳立夫的聲音,房門被推開,進入的是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女子,看上去要比劉銘還要小上很多,隻有二十多歲的樣子。
此人的臉色很冰冷,沒有一絲的笑容,再配上一身合身的軍裝給人一種英姿颯爽到底感覺,隻是有些太冷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叫做劉詩雅,是你今後的搭檔。”陳立夫看向劉銘指著那個冰冷女子劉詩雅說道。
“我不需要搭檔,累贅。”劉銘看了一眼劉詩雅,很不客氣的說道。
“是嗎?”聽到劉銘的話劉詩雅猛地看向劉銘,聲音同樣冰冷,而話出口的時候,槍也已經出現在了手中,對著劉銘的方向就是一槍。
“砰!”但是這一搶卻並沒有打中劉銘,而是在劉銘的腦袋旁邊劃過去的,打在了劉銘身後牆壁上的那副畫上。
劉銘站在那裏並沒有動,很從容,看著劉銘和劉詩雅兩人之間的火藥味,陳立夫並沒有開口,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槍都打不準不是累贅是什麼?”雖然劉銘知道這是劉詩雅故意的,但是劉銘卻還是這樣對劉詩雅挖苦道。
“你……”聽到劉銘的話,不善言辭的劉詩雅不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時陳立夫開口了,道:“好了,你們是生死搭檔以後還要靠著對方救命呢。”
既然陳立夫都開口了,劉銘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劉詩雅更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看著劉銘的眼神很不善。
陳立夫繼續道:“詩雅,到了上海他就是你的上司,一切聽從命令,知道嗎?”
“是!”劉詩雅對著陳立夫低了低頭答應一聲。
“好了,你們走吧,何時去上海,你說了算,不用來彙報了。”陳立夫看向劉銘說道。
劉銘對著陳立夫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便轉身離開了,而劉詩雅則是看了一眼陳立夫,很不情願跟在劉銘身邊,但從小對陳立夫那已經成為習慣的順從,讓她不敢去說出來,隻能跟著劉銘也離開了辦公室。
“今天住哪?”出了中統局總部,劉銘看向劉詩雅問道。
“住哪?一般我都住在軍營的,很少出來,每天無休止的訓練。”劉詩雅說到這的時候有一種很無奈的感覺。
劉銘可以看出劉詩雅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否則也不會去做這種大多都是經過特殊訓練卻結局多為炮灰的炸彈特工。
而丫頭就是這樣的人,從小便被戴笠給買了去,進入特殊訓練營,最後被派去施府當精衛的替身關鍵時刻替精衛去死。
劉銘聽到劉詩雅的話,不僅讓他想起了丫頭,丫頭的一切施天正已經和他詳細的說過了,頓時劉銘似乎換了一個人,道:“行了住哪我早就想好了,逗你玩呢,時間不早了,先吃飯。”
說完劉銘便率先離開了,看著劉銘的背影,劉詩雅不僅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怎麼會突然換了一個人一樣。
但是跟在劉銘身邊這是陳立夫給她的命令,她不能違背,所以即使是陰謀她也沒有別的選擇。
“不是吃飯嗎,在這都溜達一個多小時了,天都黑了。”劉銘帶著劉詩雅在大街上溜達了將近一個小時,劉詩雅實在是忍不住了,對劉銘道。
“晚飯當然得天黑了吃了。”劉銘說到這上下打量了一下劉詩雅,劉詩雅看到劉銘盯著自己不僅向後退了一步,提防的看著劉銘道:“你看什麼呢?”
“放心,對你沒興趣,你穿成這樣去吃飯,不合適吧,先去買套衣服。”說完劉銘便上前拉著劉詩雅,向早就看好的旗袍店走去。
劉詩雅用力的想要甩開抓住自己的劉銘,但是劉銘很用力,畢竟劉銘現在是自己的上司,所以便任由劉銘抓住自己的手。
“先生,夫人,看上哪一套,可以試穿一下。”劉銘和劉詩雅進入旗袍店,店主連忙上前打招呼說道。
而且由於劉詩雅穿著軍裝,不僅態度更加的恭敬,唯恐得罪他們,招來無妄之災,劉銘拉著劉詩雅來到一套繡著蓮花的旗袍麵前,道:“這套怎麼樣?”
“我不喜歡穿這樣的衣服,會讓我殺人有一種束縛感。”劉詩雅冷冷的說道。
其實劉詩雅雖然接受殘酷的訓練,也曾執行過一些特殊的刺殺任務,但絕對不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殺人如麻。
她這樣說不過是嚇唬劉銘不要打她的主意罷了,但是這並沒有嚇到劉銘,卻嚇到了店主,店主聽到劉詩雅的話,站在旁邊顯得更加的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