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道士,你究竟在看什麼?”姑娘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
隻是那道士一動不動,仿佛沒聽到自己的話。姑娘有些惱怒,“你這小道士好生無禮,我問你話你卻不屑。”
說罷便離去了。隻是回到家中對那道士久久不能忘懷,這道士究竟盯著什麼,為什麼不答自己的話,難道他死了?不,絕對不可能,那道士在太陽下還會流汗,不太可能會死,可實在沒聽過死人究竟會不會流汗啊。躺在床上就這麼思了一宿。
第二日一早,卯辰交接之時,姑娘便早早去了山道口,遠遠看到山口牌坊處有一人矗立著。
姑娘心中略微安慰,還好,那小道士還在。
那道士仍是昨天的模樣,隻是清晨的露水濕了他的頭發,劃過了他的臉龐。
姑娘試了試那道士,發現道士確實還活著。心中大為放心,還好,你這道士仍活著,可你這道士確實無理,昨日本姑娘好心問候你,可你卻對本姑娘一理不理的。
“喂,小道士,本姑娘問你,你到底在看什麼?”姑娘看著秦醜再次問道。
那道士仍是一答不答,矗立原處。
“好,本姑娘便與你熬上了。”說罷,她坐在山道上的台階上,看著那道士。自卯辰直到戌時。剛看之時隻是賭氣,可漸漸看多了,難免也就想多了,想雜了,想歪了。漸漸覺得這道士也是俊俏,怎麼就出家到了道士,可惜了。可一想到自己在發春,頓時也臉紅了,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玉紅啊玉紅,你也不是那種沒人要的女人,怎麼能濫情呢?不想還罷,一想臉畔卻更是緋紅。
我隻是想看看這道士可以撐多久,對就是這樣,我怎麼會對一個才見兩天的出家人動情呢?
越想卻越是心亂,終於忍不住逃離,捂著臉跑回了家。卻不巧被母親看到,母親看到羞澀的姑娘,也是高興,姑娘長大了,留不住了。
到晚飯時女兒仍在房中悶著,再想想自己年輕時,頓時明了了,看來姑娘需要自己了。於是端著晚飯走進了女兒的房中。
看到自己的女人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麼,隻是偶爾會捂臉,並羞澀無比,看來女兒是真的需要自己開導啊,“紅兒,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聽到母親的聲音,玉紅一陣嬌哼,啊,自己母親究竟是何時進入自己房中的,“媽,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怎麼就不能進來了,難道房中還藏著情郎不如?”聽到母親的這段話,玉紅卻更是嬌澀,將頭埋入被子之中,好一會,仿佛下定了很大決心,才抬起頭問自己母親,“媽,你說才認識一個人兩天,會不會愛上他?”
看著自己母親沒說話,隻是盯著她笑,玉紅更加害羞了。
看著羞澀無比的女兒,她終於說話了,“一切的緣分都是說不準的,我與你爹便是一見鍾情,還不是美滿到今。看來我的妞妞是真的長大了,哎,將來說不準就不記得娘了。”看著佯怒的母親,玉紅更加害羞了,“怎麼會呢,再者說,女兒也並不像母親想的那般。”
看著母親一臉微笑的轉身,玉紅更加害羞了。再將出門之時,母親卻又轉過身來,“紅兒,隻是你明日說不準不能會情郎了,看天象明日有雨,假若你真的忍不住了,母親便給你準備好油紙傘,讓你去見他。”
“媽,你說什麼呢?”玉紅聽到此,羞澀之致。母親也不大好意思再挑逗女兒了,便真正的離去。看到母親離去,玉紅躺在床上,可怎麼也難入夢鄉,時不時想起母親的話,更穿插著那小道士的俊俏樣,更是難眠。
半夜,半夢半醒之間,玉紅聽到了滴答的聲音,下雨了,頓然清醒,那小道士還在牌坊前站著呢,他會不會淋病?也許下雨了,他會回道觀吧,但假如他沒回去呢,萬一他生病怎麼辦?想到這裏,玉紅猛然睡意全無,跳下床。
走出房門,看到母親早已準備好的油紙傘,也顧不得回憶昨日母親調戲的話語,隻是一心想著那小道士,抄起油紙傘便跑出家門,直奔牌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