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別人的畢業典禮(3 / 3)

你要是一直都喜歡和我在一起,就讓所有人都知道哇。我努努嘴。

他們都知道。

知道個屁。我嗆道。

我可以在眾人麵前承認我們的感情,不過,有個條件。同桌開始給我挖坑了。

隻要你選擇和我一起去理科班,我在下次升國旗大會上麵對全校師生,講。同桌伸出小指,以為我會和他拉鉤。

好。

我兩眼放光,鼓起腮幫。

這個蠢貨果然兌現了他的承若,就在校長致辭之後。

全校嘩然。

而我卻像打了個噴嚏,事不關己的回到教室,上課。

同桌憤怒了,因為我最終沒和他一起去理科班,沒繼續當他的同桌。不過,換了個同桌後,我的生活更加多姿多彩了。因為,同樣名列前茅的一位男生也選擇呆在文科班“混”,理由是,每當他在思考“如果馬克思還活著,是否仍然堅持他的社會理論是正確而科學的?”時候,物理老師化學老師數學老師通常打斷他的思考,要他回答一個他眼裏的白癡級的題目。這哥們不巧成了我的新同桌。

於是,之後的日子裏。同桌在思考馬克思問題時,而我卻在研究mtt的傳統經濟在經過數字化變革之後的國民經濟上升空間概率課程。

我的那位老同桌,幾乎是每天晚自習都待在我們教室,在最後一排我的桌位旁,加了一張課桌,研究細胞發育和細胞程序性死亡的研究課程。

左心室認真學習右心室努力戀愛。

我沒有如我那老同桌所言,被保送去某某大學。我進了全國重點211,新同桌進了外交學院,老同桌進了我們學校隔壁的那所學校。

我是大學三級跳,兩年學完了兩個學士學位,碩博連讀兩年搞定。新同桌一路飆到博士,在我畢業半年前。老同桌在醫學院研究出了細胞可分解與移植細胞。

說起來有些單調,不過,我們每天都會見麵。

四年前,我以一篇調整宏觀經濟意味著微觀層麵的跟進的論文被牛津錄取,我的老同桌則成功申請到了劍橋的皇室醫學院的研究機會。新同桌這一次沒和我們保持一致步調,被跨國企業相中,直接以下一任ceo的目標被培養。

我和老同桌的愛情,一路風平浪靜。沒有傳說中的轟轟烈烈,隻有平淡無奇。隻是,我們之間,簽訂了一紙合約,就在我擔任牛津的教授那天。在校委會上,經一致考核認定,我被評為教授。經濟學教授,我的學生來自世界各地。而我每次上課時,會用9種語言跟我的學生講特別不容易懂的問題。課後,會以他們的母語給他們留課後作業。所以,大課上,會有同聲傳譯幫助我的學生。

我的老同桌,在倫敦最大的教堂,給了我一個完美的婚禮。他的學生和我的學生主持並設計了這場婚禮。不過,令人討厭的是,新婚之夜他卻在實驗室繼續醫學研究。而我,抱著枕頭度過了單身最後一夜。

全場嘩然。

台下的男子這時和身旁的另一男子親切的低聲聊著。

周圍的人皆無法聽懂他們的語言。

長長的掌聲之後,男子被邀請上台。從主持人手中接過話筒,男子依然溫和堅定。

我是那位老同桌,目前和今後的身份是席丹寧的先生秦樂。我要說的已經被我太太講了。再次,補充一個事實:我第一次見我太太就被她的美麗所吸引。當我發現她的科學天分時,她已經是我心理的唯一太太人選。之所以會去和寧寧拚桌,是因為經濟學裏的細節決定成敗因素提醒了我,馬克思理論若是和社會宏觀經濟一拍而和的話,細胞可分解就沒意義了。

感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