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憐的女人,外表與思想完全不搭調,很痛苦吧。
雲足瞬間得出如上結論。
果然,夕夕多像好兄弟般抬臂搭上雲足的肩,眉頭打圈,說:“嗨,我這個鬼樣子嚇倒你了嗎?”
雲足笑:“我站得很穩。”意思是不要小看我。
古靈將雲足拉過幾步,讓他的肩脫離夕夕多的臂肘。這個夕夕多折磨自己好多天,氣死我了,我的雲足豈能讓你當支柱。
小色立刻大叫:“哇,古靈小姐這樣小氣哦,”他摟住夕夕多的脖子,“我們的夕夕多小姐說什麼也是二等美女級的,完全有資格與你竟爭我家雲足。夕夕多,不要自卑,小色總是站在你這邊的,香一下。”說著噘起嘴唇碰她的唇。
夕夕多開始以為小色真的為她設想,感動得內心一陣溫暖,忘記了他以前的惡行。不想他仍惡劣如前。她一點也不手軟,揮拳襲去,嗔怒:“死小色,搗死你!”
小色又是早有預謀,嘴裏“哦霍霍”鬼笑地閃了開去。
他如蒼蠅一樣飛向古靈身上。
古靈逃。
早知道這小東西不是好東西,當著許多人的麵胡鬧。怎麼沒人管管呢?
夕夕多跑過來拉住雲足,對著小色揚聲叫:“小色加油,古靈小姐的唇那是真真香!”哼,這個小氣的丫頭讓你受點教訓。
雲足的手剛一接觸她的,頓時一股較強的掙紮的訊息傳入體內。他驚訝地凝視她,看到她身上罩著淡不可視的罩子,啊,這不是自己送給古靈的超級保護罩?在她身上?……啊,掙紮的訊息,比開始時薄弱很多,估計是抵抗不了的緣故。明白了,仙銘說古靈根本沒有危險,那麼從頭到尾感應到的訊息都是此女!
他指著她說:“原來是你?”
夕夕多坦白地承認,抿著嬌唇“嗯哼”一聲。
雲足看出她是想做個抿唇笑,但是看起來隻能是冷笑,還好看看眼神有那麼真切的笑意。哦,這個可憐的女人。
雲足也不與她計較了,伸手一拔,便將手從那隻玉手中拔出。他迫不及待地看看古靈怎麼樣了?呼,還好,小色這家夥良心未泯。
隻見小色在古靈後麵不緊不慢追著,差距兩尺左右。這家夥馳速不亞於古靈,很有可能略勝於她。
他嘴裏咕咕笑著,說:“古靈小姐,小色這樣可愛,為什麼怕我呢?不要怕了啦,小色再色,也不會非禮我家雲足寶貝的人。”
古靈見這小東西在自己身後保持穩定的距離,知道他的曆害。很快知道這小東西搞鬧劇了,但她還是臉漲紅了。她很想嗔怪雲足,你怎麼跟這樣的東西搞得這樣熟?這樣想著,她還未轉身,聽到小色“哇啊”一聲慘叫。
可憐的小色被抓在雲足手裏,四肢熱烈揮舞,好像坐在地上撒潑的小嬰兒。
雲足雙手叉著小色的腋下向前一送,說:“古靈,你說怎麼處置他?”
嗯,雲足你真好,給我大大的麵子。
古靈心情一平靜,臉紅漸淡。她偏頭微一思索,上前,負手而立,抿嘴一笑,輕啟不點而紅的櫻唇,柔美的聲音說:“我心腸好,親自動手就免了。我下命令可以嗎?”
雲足說:“怎麼樣都行。”
古靈又一笑,說:“請小色用自己的舌頭舔自己的手肘。”
雲足一聽,立刻知道這是個懲罰的好法子。他向古靈傳遞一個“你真棒”的眼神。
他說:“小色,立即執行古靈的命令。”
小色沒反應,他被古靈方才的兩個一笑震撼住了。噢,老天,我見過的美女也不少了,卻從沒有誰這麼淺淺一笑具有如此驚心的魅力,極致的溫柔加上幾分獨立的味道,這簡直是完美。一個女孩子不能太強,也不能太弱,半強半弱又不夠味,像她這樣,就好得一塌糊塗。嗯,女人中的精品!噢,老天,這兩個家夥的寶寶會是什麼樣子?嗬嗬,會不會像小色這樣可愛呢?……
小色的神遊徜徉在無底洞。
這家夥怎麼回事,靈魂出竅了嗎,怎就沒反應?
雲足“啪”的一下重重拍了他的屁屁,說:“小色,想什麼呢?”
屁屁上的一陣巨痛知會小色的大腦關注眼前的事,他“哦霍霍霍”地亂叫。然後,聽到雲足重複古靈的命令。接著他又一陣“呃哈呃哈”地鬼笑。
終於,他說:“這也叫懲罰嗎?簡直是玩啊,看我的!”他以玩兒似的心情抬肘,伸舌頭,舔舔舔。隻見他額頭直冒漢,偷眼瞧瞧周圍,好家夥都在興災樂禍地看他好戲!原來他們早知道普通身手是這個結果,哇,欺負我不會幻術啊,壞透了。
可憐的小色無論怎麼樣伸舌頭都不能碰到手肘。
他眼一瞄古靈,嗯,就屬她笑得最是老奸巨滑,但是,依然那麼好看。但我也不能貪戀俏佳人的笑顏,失卻了小色的尊嚴。是以,他眼一閉,呼嚕起來。他不怕會被甩在地上,有雲足抱著他呢。這家夥我相信,他欣賞小色的可愛。哼哼,我必須耍賴,沒辦法。
哈哈哈——
雲足,古靈,夕夕多,仙銘,四人笑得前俯後仰。
之前,仙銘一直在旁微笑地靜觀。他看到雲足與古靈如此親密,心裏有點不舒服。他媽的,這小子年紀輕輕搞什麼女朋友!古靈,你在剝奪我們兄弟間的時間。噢,老天,我說過我沒有獨占他的yu望,我是這樣說的,沒錯。現在我仍是這樣認為,並且確定。我隻是想和他多些在一起的時間,或者好幾個兄弟在一起。兄弟中,有個女孩子攪在中間,有些別扭。女人與男人永遠不會有溶為一體的時候。哎,女人的思想就是兩個字,安全。這樣我們怎麼去衝鋒陷陣呢?我要和他收羅大把的氣味相投的兄弟,可能是六個,可能是八個,最多十個。太多了,總是鬧哄哄的,影響到耳膜健康。哎,我就是這麼想的,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