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行宮裏,東宮書房,知書著急的走來走去,臉色看上去非常難堪。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宇文都成走了進來說道:打擾了我過年,我會非常不開心。
殿下,事情緊急,不得不來找你。知書連忙說道:事情鬧大發了,據說是到了公卿部省聯席緊急會議上討論。
結果呢?宇文都成倒是感到了吃驚,畢竟一個路改個名字,又不是道台所在地,最多到了道裏討論,鬧上長老院,也是有點太猛了。
是陝道強硬反對,據說,現場十分激烈,黔道想要和稀泥,硬生生的黔道變成了貴道。知書說著道聽途說的說道。
那長老院應該是非常頭疼,怎麼解決的。宇文都成換位思考了一下,也是沒有想出來什麼好一點的辦法。
這就是現在我們麵臨的問題所在。知書苦著臉說道:長老院罕見的又一次同意了米資分子提出的民主製度決定方法,由各道一票,多者勝。
那楚道贏定了!宇文都成自信的說道:一比零,這是偏心太明顯了,長老院還不如直接支持楚道。
一比零?知書疑惑不解的看著他,難道發給自己的文件錯了!
荊道投一票給楚,其它的,全部棄權。宇文都成說道:必須的,長老院玩脫手了。
二比一,楚道贏。知書小心翼翼的說道。
楚道和陝道的票?還是一比零啊!宇文都成說道。
荊道棄權了。知書微弱的說道:上麵的文件,是這樣說的。
他們腦子進水了吧?宇文都成不相信的說道:我們楚道的投票,都不毫不猶豫的投支持票。
上麵是這樣說的。知書弱弱的說道:益道台投了陝道,而江南西道和山西道則是投了我們。
差點為了漢中在陝道了。宇文都成很快便是想明白了說道:水常流,山仍在,靠山才是靠的住。
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知書卻是憤憤不平的說道:它們投票,都是暗地裏有求於人。
這很正常啊!宇文都成不理解的看著他說道:沒求於人的,不是全部棄權了嗎?
這是民主,要公平公正。知書很看不起的說道:玩不起,就不要玩。
他們提了什麼變態的要求?宇文都成也是把心提了起來,獅子大張口,看起來這些道台應該不會傻到如此不堪,但是,也不能排除他們腦子進水。
江南西道,在我們弄南部大水塔時,就已經在跑部進京,前一段時間,長老院錢都批了。知書憤憤不平的說道:但是零陵路好不容易才有一點水資源,我直接拒絕了。他們趁著這次,居然直接提這個要求。這不乘火打劫嗎?
第一期這麼快就弄好了。宇文都成笑了笑,遞給他一份文件說道:這是二期。
還要挖渠去江南西,嶺南西,雲黔大高地。知書撓撓頭說道:這是以年為計數單位的大工程啊!
江南西,應該是說歪打正著。宇文都成說道:在說,別人投你這麼關鍵一票,就這樣一點小要求,我都是覺得不好意思。
主要是我看不慣。知書解釋說道:你不知道,我是一步步爬上來的,那時競選裏坊幹部,一票一百塊錢,好好的民主,硬是變成了交易。
民主,不就是這樣?隻是誰掩蓋的好一點罷了。宇文都成倒是明白了他的問題,理解的不夠透徹,才是說道:你理解的民主,才是虛偽的,真正的民主,便是如此。
不是,民主,是人民的選擇。知書搖頭不讚同。
你真的要多看看書了!宇文都成說道:所謂民主,西方稱之為納稅,東方稱之為法西斯,俗稱黃賭毒。
黃賭毒?知書一開始沒有理解,好一會兒才是反應過來,人民的追求,確實是黃賭毒,選擇的結果,也是納稅法西斯。倒是沉默不語了。
山西道又是要求什麼?宇文都成說道,似乎並不在意這些。
殿下,這種要挾,你怎麼不憤怒呢?知書不能理解,這還是那個疾惡如仇的好官,要不要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