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我的實驗材料和給我的錢。”娃娃臉翻了一個白眼。“你就不知道換個說辭?”
“快點!”白大褂不想和這個娃娃臉唱戲,冷嗬一聲,將自己手裏麵的針筒遞過去。
溫情才因為葉峻嶸沒事這個消息而放鬆下來的精神又一次的緊繃起來了,這個針筒裏麵鬼知道是有什麼樣子的東西!
“你們要對我做什麼?”溫情忍不住的想往後退。
但是腿和手臂卻是被綁得結結實實的,連動也不好動彈。
“要對你做什麼?”娃娃臉獰笑著。“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說完,那針筒一下子就紮進了溫情的手臂,惹得溫情整張臉都扭曲到了一塊。
接著就慢慢的開始失去了知覺。
“你——你們——給我——打了麻藥?”溫情對這種感覺還算是熟悉,整個人的舌頭都開始漸漸的失去知覺。
連眼皮也開始忍不住的往下麵垂。
娃娃臉看著失去知覺的溫情,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隻有一邊的白大褂極為的緊張。“你這次可能成功嗎?要是不可能的話,到時候——”
“沒有要是!”白大褂拍手召出好些護士出來,將溫情推入了實驗室中。“我的實驗,從來不會失敗。”
說完這樣的一句話,娃娃臉轉身就離開了白大褂的視線,幾乎是飛快的就往實驗室裏麵去了。
雙眼通紅,像是極為興奮的樣子。
隻要這一次他成功了,那他就是做這種事情的第一人了!第一人啊,這種實驗以後都要以他的名字為名。
就好像是產房外麵的父親,怎麼也不可能是不興奮的。
“你回去告訴司令,少則三五個月,多則大半年,我一定會給他看見一個他想要看見的溫情小姐!”
時間一點點的走過。
溫情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也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偶爾在迷糊當中可以聽見些“刀”“紗布”“鉗子”之類的聲音。
偶爾也可以睜開眼睛看看雪白的天花板。
可是她腦袋裏麵的記憶,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就好像是有什麼人,再往外麵一點點的偷東西。
“溫情小姐,你現在怎麼樣了?”時間過去大抵是四五個月的樣子,娃娃臉走到溫情的病房之中,扯掉了自己的白手套,微笑著,眼神裏麵閃爍著像狼一樣的光,盯著溫情不眨眼。
溫情楞了一下,抬頭有些迷茫的看著麵前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男人。“溫情小姐?你是在叫我嗎?”
娃娃臉的臉上閃出一抹狂喜,笑著說道。“是啊,溫情小姐你前些時候父母離世,又是自己老公害的,所以傷心過度,在我們這裏休息一段時間。”
“我老公?”溫情的臉上越發的疑惑了,她覺得自己鎮定是半點也聽不懂這個人到底是在說什麼。
她是誰?這裏是哪裏?什麼父母老公之類的——
她腦袋裏麵完全就沒有一點半點的印象,就好像是完全陌生的東西想要塞到她的腦袋裏麵。
可是溫情的腦袋裏麵突然閃過一個人影,讓她的眼神越發的迷茫。“你是醫生是吧?”
“是的。”娃娃臉興奮的握住手上的記錄紙板,眼睛裏的狼性和嗜血味道幾乎要溢出來了。
溫情眨了眨眼睛,眼神有些恍然,不知道是在看向什麼地方。“那你一定知道我的家人和朋友的吧?”
“啊——”娃娃臉愣住了,他放入溫情腦袋裏麵的芯片並沒有植入這樣的程序啊。
“那你知道葉峻嶸嗎?”溫情呆呆的抬起腦袋,偏了一下,似乎是在想些什麼,過了好一會,才輕聲的喊道。“頭疼。”
娃娃臉正好是不知道怎麼回答,立刻就將一邊的枕頭扯了過來放下。“你先休息好了,親人的事情我們之後再說。”
可是溫情在床上打了一個滾,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手指狠狠的掐住床單,每一個骨節都已經抓得發白,床單也揪在了一塊,她腰部高高的供起,渾身上下都在發抖。
整個人的模樣極為恐怕。
“溫情你怎麼了?”娃娃臉的臉上有些焦灼,這溫情要是出了事情,溫默知道了,又他苦頭吃的!
到時候別真的不能搞實驗了!
溫情渾身大汗,明顯已經是聽不見娃娃臉的聲音了。“葉峻嶸——雪落——雪落,葉峻嶸——你們是誰——你們是誰啊啊啊!”
溫情的嘴角開始慢慢的滲出血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娃娃臉在她身體裏麵放的東西開始起副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