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醒著呢!”溫情慢慢睜開眼睛 看見的就是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心慌得厲害,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隻覺得是一股寒氣從心底深處蔓延出來。
“你們——是誰?”溫情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一個像樣的東西也沒有了。
別說是小刀之類的了,就是指甲也在前幾天剪掉了。
“我們是誰可不重要。”那個一直很高傲的最接近麻袋的人一把將溫情的頭發扯住。
“痛!你放開我!”溫情掙紮著,這樣被人拉扯著頭發,她自然是不習慣的,特別是這人也沒打算和溫情客氣,手上狠得不得了。
那旁邊的白大褂也就看了那人一眼,慢慢的伸手將那人的手腕遏住,防止這個家夥對溫情的頭發繼續施暴。
“怎麼了,看著這女人漂亮,心裏麵有意思了?”娃娃臉的男人獰笑著,抓住溫情的頭發的手半點也沒有放鬆,反而是握得更緊。“要不然就讓我們兩弟兄想爽快爽快?反正這個女人也不是處女了,睡了她也沒人發現的了!”
“你們!”溫情的頭發被人拽住,剛想說話,就被這人狠狠的揪了一把,什麼話也憋回了肚子裏麵。
她就是想說,那也挨不過那巨大的痛楚啊。
白大褂楞了一下,看看溫情,又看看娃娃臉,說道。“你要是不怕被司令停了你實驗的錢和材料,你盡管可以試試看。”
“這——”娃娃臉有些猶豫了,手上的力氣也鬆開了不少。
這次將這個女人弄回來真的是很費力了,當初要不是司令和傑克.奧斯丁約定好了,這次想要弄到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容易。
他們原本以為隻要是約定的地方看著直升機掉下來,然後直接將這個女人抓走就是了。
可是當直升機掉下來,他們看見裏麵的葉峻嶸的時候,才忍不住的抽搐了嘴角。
如果不是娃娃臉膽子不夠大,怕給自己惹上麻煩,或許當時的葉峻嶸就已經被娃娃臉一槍擊斃了。
可哪怕是這樣,去找一個燒死的女人屍體再加上要和溫情的身體相似,還是不容易的。
也不是說找到這樣的屍體不容易,畢竟當時為了實驗的準確性,溫默那個家夥提供了不少類似與溫情的女人過來,這樣的屍體是再好找不過了。
不過麻煩的是就是運過來。
好不容易將屍體弄過來了,將葉峻嶸的手一拿開,葉峻嶸的眼睛就睜開了。
還好隻是一種條件上的反射,當娃娃臉一把類似與溫情的屍體放在葉峻嶸的懷裏的時候。
已經暈過去有些迷迷糊糊的葉峻嶸立刻就將那個屍體抱得更緊,眼睛死死的合攏了。
“好了!我知道了!”娃娃臉想起這一切,對溫情就越發的是不爽。
但是為了他的實驗可以繼續下去,為了他又足夠的錢花,他必須老老實實的。
“司令,是溫默嗎?”溫情聽著兩人的對話,臉色慘白。
那個司令,就是溫默吧?
為什麼溫默到現在也不肯放過自己。
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就算是自己的父母確實是虧欠了溫默的父親,可是好歹他們也曾養育過溫默吧?
還有她自己,她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從小到大,她沒有虧欠溫默半點,她對溫默都是真心實意的。
可是那又換回了什麼?
是溫默對不起自己的啊,他怎麼還能對自己糾纏著不放手呢?他也不愛自己的,他都有自己的家庭了,為什麼還要這樣死死的盯著自己不放——
“是又怎——”
“葉峻嶸呢!”溫情的眼神一下子犀利起來了。“你們把葉峻嶸怎麼樣了?”
溫情想到在墜落之前還緊緊抱著自己的葉峻嶸,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葉峻嶸一個天之驕子,又怎麼可能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呢?
“我能把葉峻嶸怎麼樣?”娃娃臉有一個好習慣,不管是再怎麼凶悍,再怎麼不講理,他也不曾撒謊過。
準確的說,是他自己根本就不屑於撒謊。
“你是不是將他抓起來了?”溫情哪裏會知道娃娃臉的性格,她隻知道,自己現在看不見葉峻嶸,葉峻嶸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要是真的落在溫默的手裏,溫默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呢!
“鬼才像抓那樣的家夥!”娃娃臉哭笑不得,轉頭看著一邊的白大褂。
白大褂也看了他一眼,眼神裏麵諸多的不耐煩。“別和溫情小姐說那麼多了,該行動的馬上行動吧,要是時間晚了,小心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