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吳子聖嬰,偷梁換柱取聖珠(2 / 3)

魔針刺體,九幽冥火煉體,這種痛苦簡直就無法想象,還要堅持九年,那種痛苦簡直步法想象,非毅力變態到無以附加的地步不可修持,但修成之後,馬上功力大成直入返虛之境,而且身化血影,乃是不死之身,簡直可以說是逆天反道,越級打怪的不二法門。

幽遊夜摩天魔主當然知道這血影的厲害,因此想也不想便抖出一件法寶,這件法寶迎風便漲,瞬間化為一道城門,內裏漆黑無比,猶若虛空,好似張開巨口想要吞噬一切的黑洞。看到血影撲上,那黑門之中,遽然一亮,緊接著便是無數詭異無比,似有無數秘文組成的飛刀射出,這些飛刀一個個都像是有了意識一般,均自找到自己的目標飛上,見了血影就斬,說來也奇怪,沒想到聚散無形的血影被斬到後,竟然被打得飛散,散開的血影之中一顆顆如米粒大小的符文蛆蟲般附在上麵,怎麼抖也抖不下。

鄧隱眼睛一亮,他自然認得這些符文的玄奧,乃是南方魔教的秘傳法門,降頭魔文,可組成號稱斬殺一切的降頭飛刀,也能吸收精氣煉化自身,卻又帶著許多神秘的詛咒。

雖然有些麻煩,但鄧隱並不懼怕這種秘法,他的血影乃是魔道之中至高無上的法門,比之五方魔教隻高不低,自有其神妙之處,當下一口魔息吐出,那些被打散的血影忽然之間呼呼的燃燒起來,血紅的火焰如森林中的精靈,不斷的跳動飛舞,但聽一陣劈裏啪啦聲響起,幽遊夜摩天臉色大變,腳下一頓,呼的一聲衝天而起。

說起來也奇怪,這南方魔教之主雖然厲害但同這些天仙金仙級的大佬比還是錯著一大截,但人家法寶夠多,竟然在幾個回合之下沒有死,這就看出主腦設計的遊戲特點了,在前期而言,絕對沒有無敵的存在,即使有那些無敵的聖人,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呆在三十三天之上,不會在現在出來動手生事。

也許會有修為高下之分,弱者卻絕對有其優勢的一麵,或是有高階威力的法寶,或是有任務限製,或是有人罩著,又或是陰險狡詐,修為可以修煉,煉製法寶也需要時間,這樣就可以保證係統的正常運行,不會產生一家獨大的場麵。

魔道的那些人絕對是屬於陰險狡詐的一幫人,因此黑色錦衣男子一見不對,馬上開溜,丟了兩件法寶雖然得不償失,卻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事實上,還算劃得來,但人算不如天算,那南方魔主運氣實在是背了點,他身影一閃還沒竄上二層,便聽一聲霹靂之聲,接著便是絕大的氣勢撲麵而來,好似黃河決堤,又似突如其來的大海嘯,隻聽轟隆隆之聲不絕於耳,洶湧滂湃的氣浪直接將他壓下。

若是放在以前,他也不必懼怕這種浪潮,但無奈功力見底,也幸得體質夠硬,這才沒被壓扁,抬頭一看,卻見一人頭蛇身的男子猙獰咆哮,掀起重重浪潮,直壓下三層。

原本被光柱轟開的大洞頓時承受不住,開始崩潰,南方土質鬆軟,這一崩潰,直接連著整個地牢都跟著陷了下去,地牢位於皇宮之下,地牢塌陷,皇宮也難免無妄之災,原本恢弘威嚴的皇宮登時化為一片廢墟。

隻是三層底部好似有什麼神秘力量守護,塌陷的泥土剛一落下,便被彈開,遠遠望去,隻見那美麗如花籃的舍龍城好似炸開的煙花,飛散的泥土雨點般向外掀出,潑灑的如漫天花雨,這樣奇妙的一幕正好被一玩家拍下。

那玩家睜大了眼睛,張著嘴巴,陷入極度震驚之中,並不知道自己原本為了拍美女的攝影精靈,正在拍攝《三界》有史以來最為奇妙,場麵最為宏大的人造奇觀。

“******!”遭到這樣的打擊,黑衣男子再也無法保持原本深沉的形象,不禁開口大罵起來。

他認得這男子正是那拜月教主,一個尚未入得仙籍的左道雜流在與水魔獸合體之後,竟一舉突破法力界限,一身法力比之地仙級的他上要高上一線。

“鄧隱,你敢來我南詔撒野,給我拿命來!”拜月教主猙獰咆哮,再不似原本那副森然如獄的樣子,直如一頭破籠而出的凶獸,擇人而嗜。

麵對陷入瘋狂的拜月教主,鄧隱嘿嘿冷笑卻並不理會,隻是伸手一招,無數血影一分為二,一部分繼續射向那石碑,一部分裹住黑洞大門,猛然一緊下,隻聽一陣咯吱聲響起,被血影裹住的大門一陣無力的掙紮,便自不甘的收縮起來,化為紙牌大小落入鄧隱手中。

於此同時,射向石碑的血影好似碰到了什麼讓他們恐懼無比的東西,竟然在與石碑發出的寶光一觸,便自驚恐無比的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