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澤爾看過沈子清的那個吊墜,鄭重地對沈子清道:“沈先生,我想知道,你是在哪裏現了這個東西,我願意以最高的價格收購他,價格沈先生隻管提。”
“我在海邊買下了一個小漁場,清理小漁場時就現了這個東西。吉姆,我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
“不瞞沈先生,這件東西對我的家族有特殊的意義,我的曾祖父就是為了這個東西和一批貨物葬身大海的,我的家族也曾因為這個東西破產。”
“難道這個東西還會給人帶來厄運嗎?”沈子清有些疑惑。
“當然不是,當年我的曾祖父和羅德家族的祖先一起遠洋去非洲做生意,他們一起開礦了財,羅德家族的祖先因為水土不服,死在了非洲,我的先祖帶著兩人共同的財產返回了歐洲,我的曾祖父要在西班牙上岸置辦一些貨物就返回德國,他的目的地就是現在的塔裏法,但不幸的是,他的船剛剛駛海,就遇上了風暴,我的祖父功虧一簣,倒在了家門口。”吉姆澤爾說起這段往事,言語間掩飾不住地痛惜,行百裏半九十,吉姆澤爾的這位祖父也夠倒黴的,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最後快要到家了,卻船毀人亡。
“我的曾祖父出事之後,我們家族派人打撈過他的船,但隻打撈上來幾箱金幣,也沒有現我的曾祖的遺體。一些重要的東西都沒有找到,其中就有這個項鏈,這個項鏈是羅德家族家主的標誌,相當於你們國家皇帝的大印一樣。由於沒有找到那些財產,羅德家族懷疑我們私吞了那些財產,兩家從此交惡,這些年,羅德家族的人一直找我們的麻煩,向我們家族索要這個項鏈,但是這個項鏈根本不在我們家族,我們家族一個多世紀都因這件事受到嘲笑,蒙受不白之冤,現在這個項鏈終於找到了,我相信我祖父的遺體也一定就在那附近,就算是把那片海翻個底朝天,我也要找到祖父的遺物。”
沈子清沒想到一個項鏈還有如此曲折經曆,看來吉姆澤爾的先祖是遇到風暴後把重要財物放到了小船上逃生,但這位倒黴的澤爾家族先祖又在快要靠岸時船沉人亡,最後被埋到了海沙裏。澤爾家族的這位先祖一定是倒黴鬼纏身了。現在澤爾家族急於找到這位先祖遺物,看位那箱鑽石就是這位先祖和羅德家族當時共同經營賺下的財產。
一切關節全都明了,沈子清就有些頭疼,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對吉姆澤爾說他現了澤爾家先祖的事情,現在沈子清就算是想要將一切痕跡毀滅也是輕而易舉,隻要多多找些遊魚將那船拖到深海裏,誰又能現。沈子清正遲疑間,卻聽吉姆澤爾道:“沈先生,我懇請你將那個小漁場和這個東西賣給我,你放心,價格方麵沈先生隻管開口。”
沈子清心中盤恒良久:“吉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至少一百年了,你們家族為什麼還要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呢,澤爾家族如果找到了你先祖的遺物,你又想怎麼處理。”
吉姆澤爾正色道:“沈先生,這是一個家族的信譽,澤爾家族這百多年來能展壯大到今天,全靠這種信譽支撐,我的家族要全力找到祖先的遺物也不是為了財產,我們是想把那些東西找回來,然後交給羅德家族,祖先的聲譽值得澤爾家族不惜一切代價。”
沈子清歎了一口氣:“百年家族,果然不同凡響。”一個家族能在百年間不斷展壯大,自然有其存在的根基,沈子清由些想到,魔寵學園存在的根基又是什麼,沒有了自己魔寵學園怕是一天都撐不下去,如果魔寵學園隻是因為自己的存在而存在,那將注定它的短命,如此一想,沈子清心中有所觸動,以前一些從未想過的問題統統浮現於腦際。
吉姆澤爾見沈子清思索,還以為沈子清在遲疑,忙對沈子清道:“沈先生,我可以提供一個設備完善的大型漁場給沈先生,至於這個項鏈,我想用世界上最好的鑽石的價格收下他,沈先生覺得這樣可以嗎?”
沈子清被吉姆澤爾的話打斷了心中所想,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走神了,忙對吉姆澤爾道:“吉姆,我遲疑不是因為你給的價不高,我是想告訴你,我可能已經現了你祖父遇難的位置,他在離那個小漁場不遠的地方。”
吉姆澤爾聽罷,拉著沈子清就往外走:“沈先生,我們現在就去漁場。”
“吉姆,等我們到了海邊的小漁場,已經是晚上了,就算是你心急也要等到明天天亮再說。而且,裏麵還有個酒會在等著你。”吉姆澤爾恍然,卻拿出自己的電話撥了一個號過去,視頻電話中,吉姆澤爾將沈子清的吊墜在鏡頭前反複翻轉,給電話另一端的人觀瞧。吉姆澤爾通話時用的是德語,沈子清不知道兩人具體說了什麼,不過瞧吉姆澤爾的神態應該通過的是他的父親。
果然,吉姆澤爾掛掉電話:“沈先生,我的父親馬上就會從德國趕過來,我想他明天就會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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