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禮被沈子清所說的神奇棲息之地驚住,這個地方以他的見聞而言,是足夠神奇了。但他是知道沈子清所說的舉族追隨之意的,這或許是要壓了布族未來的一場豪賭,一旦失敗,布族或許會淪為一個笑柄,布族的聲譽也將遭受毀滅性的打擊,所以由不得布禮不慎重。
“我想聽一聽沈先生具體的計劃,才能做決定。”
“這個計劃隻有一個輪廓,具體的細節要等華國高層的決定,我正在做先期的工作,目前我的人已經在外烏……”
沈子清約略地說了這個計劃,與於則誠和何丙純所說相同,說過之後,沈子清對布禮道:“這個計劃目前屬於絕密,祭祀別忘記剛才發過的誓言,這個計劃如果布族不參加的話,還請祭祀保守秘密。”
“好,我知道。”布禮的話十分艱澀,顯然是心中正在掙紮,正在做一番取舍。
“我這幾天在順城,祭祀也不忙著答複我,如果心中有了答案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
…………
沈子清的父母自上次事件後被沈子清派人安置到了老家鄉下,沈子清現在順城最近的人當屬花雨和譚青青,沈子清索性便直奔魔寵學園。
前台的小姐眼尖,一見沈子清步,立即便迎了過去:“沈董好。”
沈子清點了點頭,長時間沒有回順城,魔寵學園倒是變化不小,前廳的裝修都已經換了,比之原來更顯莊重大氣。
前台的小姐對沈子清道:“沈董,我去領你去找蔡總和花總。”
“不必了,我自己去找他們吧。”
前台小姐道:“蔡總正在看花總的馴獸表演,她們現在都在馴演廳。”
沈子清有些不能置信地看著前台小姐:“你是說花總在馴獸表演。”
前台小姐肯定地朝沈子清點點頭。
……
沈子清悄悄地溜進了表演廳,發現整個表演廳座無虛席,不過卻全是些孩子,而且細觀察,便發現有許多孩子都是身體殘疾,或者是智力有問題。
沈子清發現,魔寵學園馴演的形式卻改變了,以前的表演都是關在籠中的,而現在舞台設置在了表演廳的正中央,完全去掉了籠子,或許隻有魔寵學園才敢這樣不要籠子的表演,這種表演方式無疑會吸引更多的觀眾,不僅如此,整個表演還增加了人獸互動的環節。
花雨一身緊身的表演服正在台上指揮兩隻猴子表演武術,台下最近處卻坐著蔡小裙和蟲蟲。兩人都極為專注的看花雨的表演,並未發現沈子清
花雨這種裝扮沈子清還是第一次瞧見,倒是別有風韻,那兩隻小猴在花雨的指揮下似模似樣,表演起來極為投入。那些孩子時不時尖叫,笑聲很大,那兩隻小猴耍寶一般時不時鑽到某個孩子麵前,把一塊糖或者一個小玩具塞到孩,得到物品的孩子快樂之極,沒得到的孩子伸手討要,一時間,把一個馴演場渲染得更像是一個遊樂園。
在這種紛鬧的氣氛裏,蔡小裙由於坐在孩子中間,最先發現了沈子清。
蔡小裙有些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沈子清正笑著向她擺手,蔡小裙急走幾步,幾乎小跑著到了沈子清麵前:“沈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沈子清回答未已,蟲蟲已然一邊跑一邊喊著“叔叔”奔了過來。
沈子清彎身抱起蟲蟲,在蟲蟲臉上親了一口:“蟲蟲有沒有想叔叔。”
“想了想了,天天都想,每天小姨都給我講故事,小姨一講故事我就想你,小姨說,那本書的故事講完你就回來了,她騙我,講完一本,她還講一本……”
沈子清看著蟲蟲自顧自地不停地說,不由愕然,怎麼看蟲蟲都看不出以前蟲蟲是個自閉的孩子,反而現在不自閉了,倒成了一個小話嘮。
花雨此時也發現了沈子清,此時的花雨哪還有心思表演,匆匆地將表演結束,把下麵的場次直接交給了其他馴獸師,然後便向沈子清衝了過來。
沈子清笑著伸出另一隻手臂,將撲來的花雨擁在懷中。
周圍的小孩子看著花雨和沈子清擁抱,又笑了起來,蟲蟲在沈子清臂彎裏大聲喊了句“羞羞羞”,小手直接捂住了眼睛。
這麼多雙孩子的眼睛看著,沈子清和花雨都無法做更多的親密姿態,擁抱過後,沈子清放開花雨問道:“這些小孩是哪裏的。”沈子清對這些明顯有問題的孩子十分好奇。
“有一些是福利院的,還有一些是聾啞學校和一些家庭的有問題的孩子,小裙特意安排的,每周都請這些孩子到魔寵學園來免費觀看表演。”
沈子清讚許地看了一眼蔡小裙:“裙子,許多我想到卻沒有做的事,現在都被你做了。”
蔡小裙卻有些不好意思:“公司現在的表演場場爆滿,許多其他城市都來請我們過去表演,這種時候我還要做這種不盈利的公益活動,沈大哥你不要怪我才好。”
“為什麼要怪你,不隻不怪,還得獎勵,這樣的經營才是魔寵學園,蔡總這種做法值得表揚,魔寵學園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