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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被沈子清挽著走出政府大院時,心情快樂得無以複加,蟲蟲雖然說話不利落,但突破口一旦找到,讓蟲蟲如正常孩子說話也隻是時間問題。壓在花雨心中的鬱結終於隨風而去。
兩人信步而行,也不在乎什麼方向,邊走邊聊,花雨突然道:“於小歌給你的紙上寫的都是李真生父子的事兒,你拿這些資料做什麼。”
“沒什麼。”
花雨道:“和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你聽了也會心煩,不過你放心,最多一周,我就會解決這些事。”
見沈子清篤定,花雨便不再追問,對沈子清道:“做什麼事都要小心。”
沈子清道:“當然啦,我現在有你和蟲蟲,做任何事都會先考慮後果的,我是有家的人了。”
花雨聽沈子清又在調笑,伸手沈子清的腰間擰了一下,然後把頭靠在沈子清肩上,她是真的把沈子清當成依靠。
兩人正在享受二人世界,沈子清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沈子清接起電話,彼端吳小蕾的聲音有些惶急:“你快到店裏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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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清看著被砸得亂七八糟的小店,臉色鐵青,李明終於忍不住動手了,這或許隻是一個試探吧。
沈子清咬著嘴唇,看著有些傷心的吳小蕾道:“沒什麼大不了,用不了幾天,這個問題就解決了。你繼續聯係公司選址的事兒,需要招人的話就去人才市場去招,一切你都全權負責,這裏的事不用管了。”
吳小蕾難過地道:“看著我們辛辛苦苦操辦起來的小店變成這個樣子,我實在難受。”說著,眼裏就濕潤了。
要講對這個小店的感情,吳小蕾恐怕是真要多過沈子清,雖然沈子清是老板,但從裝修過後,沈子清便撒手不管,所有店中之事幾乎都是吳小蕾一手操辦,這裏有吳小蕾為之付出的心血,自然對吳小蕾而言意義非比尋常。
“這店原本裝修時就考慮不太成熟,當成寵物培訓的地方,實在太小了些,既然毀了也好,正好重新裝修,做成一個公司辦事處就可以了。”沈子清安慰吳小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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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自那天被沈子清羞辱過後,憤怒難抑,調動手中所有資源,很快便將沈子清的底細查了個通透。得知沈子清便是救了譚政孫女的虎爺後,李明對沈子清認真起來,那些明麵的手段不能用了,但李真生父子終究在順城經營多年,人脈寬厚,李明很快就製定了一個能玩死沈子清的計劃,李明的計劃就是天天都讓沈子清活在恐懼中,時不時給沈子清製造些“意外”,小店被砸隻不過是李明報複的一個開始。
這天,李明開車載了兩個學生妹到香潭區自己一處私宅泄火,李明卻不知為何,總感覺自己是在別人的注視之下,左看右看,卻又無任何異常,便懷疑這幾天是自己縱欲過度,以致產生了錯覺。
隻是這錯覺有些過於長久,就算是躲在自家廁所裏**時,李明也感覺自己在被人看著。
李明提高了警惕心,仔細檢查每一處居所和住處各個角落,都一無所獲,唯一的一次讓他覺得有些異常的就是他從位於5樓的一處私宅裏發現了一隻老鼠,那老鼠動作極快,拐進櫃子後就不見了,李明也懶得去管,他的房子太多,基本把妹時才會去住,有隻老鼠好像也是正常的。
與李明相同,他的父親市委書記李真生最近也變得疑神疑鬼的,他比兒子李明警惕性更高,情婦那裏隻去了一次就感覺有人盯著,讓自己信任的富於偵察經驗的手下去查,一無所獲,饒是如此,李真生也小心起來,情婦那裏堅決不去了。
隻是呆在家中,李真生也感覺渾身不自在,李真生以為自己身體出了問題,更加注重養生,生活也規律起來。
這天晚上,李真生伺候了夫人舒爽後,自己又四處檢查了一下門窗,跑去書房看了一眼自己的保險箱,便去睡了。
李大書記剛剛進入夢鄉,他的書房裏卻鬧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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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2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