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人的時候,看到對手竟然再次選了一個卡牌,我就明白了對手的意思。
從哪裏跌倒的就要從哪裏爬起來,在卡牌身上掉了麵子,雖然用劫找回了一點,但是,那還不夠。
想要用卡牌找回來麼?有那麼容易?
我冷哼一聲,“待會兒輔助選錘石吧。”
本來是準備拿牛頭輔助的,但是看到卡牌的選人的時候,我們臨時改變了注意。
等到兵線上來的時候,我們的女警跟錘石直接來到了中路,而發條則是來到了上路,上路的鱷魚則是去了下路。
發條打對麵的劍姬,還可以打,而鱷魚麵對對手的維魯斯加上日女,也不是不能打。
而卡牌,在看到女警的第一時間,就知道這局比賽難打了。
卡牌收兵很容易,可是,則更多地還是在有了裝備的時候。在前期,他的技能雖然能夠傷害到一群的小兵,可是,傷害不夠,同時,還會推兵線。
這樣的後果是卡牌承受不了的。
而女警擁有前期平打最遠的射程,加上錘石也能夠遠遠的平打,卡牌想要出來的話,很容易被打回去。
而女警則是在周圍放著夾子,明顯是限製著敵人的走位,也是能夠更好地保護自己。
這就是我們之前一直沒有拿出來的東西,通過雙胞胎兄弟的換線,為中路占得先機,盡量的尋求中路推塔,然後再次換線。
隻要敵人沒有在第一時間察覺到,那麼後麵就會很難打了。
這個時間點,維魯斯要是跟輔助上來的話,他們會丟掉很多的小兵跟經驗,加上卡牌丟掉的,不管是中路呀還是下路,都會很難打。
而如果不換的話,中路基本上就沒有打的了。
如果換成是劫的話,不需要藍條,隻需要能量,還能夠扔技能補補兵,而卡牌則是這些都做不到了。
這棒子不是想用卡牌找回自己的麵子麼?我們現在倒是要看看,他還能夠怎麼找回來?
棒子的人卻是不傻,知道情況不秒之後,他們的打野放棄了繼續刷野的打算,來gank了一下,這波並沒有想著殺人,隻要能夠將我們逼退,給卡牌發育一下就好。
可是,就算是這樣,雙胞胎兄弟也沒有打算後退。
不就是兩個人麼?我們也是,怕什麼?
相反的,我們還有一個打野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該擔心的是對手才對。
對麵的挖掘機是一個機動性很強的打野,但是,這都是建立在各種的隧道挖好了之後,現在的他作為一個短手,gank的時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女警的一個夾子差點就控住了他,挖掘機往旁邊一走,卻正好被錘石閃現勾住。
這下,他就在劫難逃了。
女警的夾子有用了,加上錘石的虛弱,挖掘機最後還是沒有能夠逃走。
這gank不成反而被我們拿到了人頭,對於敵人來說,想必是一件非常吃虧的事情。
不過,他們也沒有打算就這麼的認了。
卡牌不得不躲到野區,打了一個啄木鳥,非常可憐的一點經驗也讓他到了三級。
而等到打野複活之後,他們選擇了上線對拚,因為他們的劍姬也傳送了,而我們的鱷魚麵對下路兩人的時候,卻沒有辦法傳送。
這一波倒是打得非常的突然,盡管我們已經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可是高遠的支援速度還是慢了一點,好在女警的閃現還在,賣掉了輔助之後,自己倒是成功的逃了出去。
三個人在中路拿到了一個人頭,對於我們來說,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因為發條已經快速的將兵線推到了對手的防禦塔下,而我們的打野也是趁機打掉了對手的石頭人。
他們三個人當然不會繼續衝塔,麵對女警,就算是三個人,也沒辦法在前期的時候強殺。
不過,這倒是給卡牌發育的機會。
卡牌也是格外的珍惜,根本不將兵線推上去,而女警本來還想補兵的,結果突然冒出來一個挖掘機,將她嚇得半死,帶著殘血,女警不得不回城。
而錘石,也是在塔下守了一會兒,丟掉了兩個小兵。
卡牌的發育已經是跟女警差不多了,女警畢竟要兩個人一起分經驗,這下子,他的等級已經不落後了。
等到卡牌回城的時候,下路的兩個人也是朝著中路跑了過來,看得出來,他們是打算換線了。
不過,換線又怎樣?
女警的發育明顯是要好於對麵的維魯斯的,懲戒之箭需要拉起自己的弓弦準備很長一段時間,對女警的傷害幾率幾乎可以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