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叫什麼名字啊?”劉東遠一邊問,一邊眼睛不老實地在顧誠身上亂瞄,瞄來瞄去,發現這女孩子腿夠長,腰也還算細,可這胸確實夠貧瘠的。
不過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貧乳即是正義,偶爾換換口味也別有一番風情。
顧誠和顏悅色地看著他,卻說道:“劉同學,能麻煩你鬆開我的手嗎?”
劉東遠笑容一僵,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老子跟你客氣一下,你還裝上了是吧,撅起屁股給人幹的騷貨裝什麼純?”
“我想劉同學你是誤會了,我們隻是來看望一下你的傷勢而已。”
“誤會?”劉東遠冷笑,陰狠的眼神左右打量了顧誠二人一番,勾起嘴角道:“雙手空空來看望病人?你他o媽唬鬼呢?你倒是證明給我看我怎麼誤會了?”
話音未落,病房裏便響起了一聲清脆的耳光。
劉東遠捂著自己的左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顧誠,訥訥問道:“你做什麼?”
顧誠卻是一臉無辜的表情:“你不是說讓我證明一下嗎?”
“嗬……”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劉東遠怒極反笑,指著自己的右臉說道:“那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活了十來年,還是第一次聽人提這種要求的,顧誠二話沒說,揚手就是一耳光響亮地扇在了劉東遠右臉上。
“臭娘們兒你找死!”
這下子算是徹底把劉東遠惹毛了,隻見他作勢便要從床上撲過來,但顧誠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抓住了劉東遠纏滿繃帶的右手。
劉東遠頓時疼得齜牙咧嘴,五官急劇扭曲,整個人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顧誠兀自拿起那隻纏滿繃帶的右手,仔細打量了一下繃帶下手指的形狀,微訝道:“奇怪,這也能接上?”
“臭娘們兒你要做什麼,快放手!”劉東遠趴在床上怒吼道,卻是不敢隨便動彈,手指才剛剛接好,均用木夾固定住了關節,活動不能太過劇烈,否則又將是一陣鑽心的劇痛。
但正所謂怕什麼就來什麼,顧誠仿佛沒有聽見他歇斯底裏的咆哮,如同撥街機搖杆一般,輕輕撥了撥他的食指,而後便聽見一聲痛苦的悶哼,劉東遠整張臉都漲成了青紫色,豆大的冷汗不斷從額角滲出,滴落在純白的被褥上。
顧誠慘兮兮地瞧著他,滿臉憐憫之色,嘖嘖搖頭道:“其實我也明白這種感覺,你看,我左手的手指也被人打斷過,骨頭還從皮膚下麵刺了出來,那可真是疼得要命,誒,你沒事吧,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別昏過去啊……”
見劉東遠都已經開始翻白眼了,顧誠又適時地掰了一下他的無名指,利用鑽心般的劇痛將他從即將脫離苦海的岸邊強行又給拽了回來。
劉東遠痛得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隨後又重重地落回床上。他艱難地側過臉來,有些後怕地看著顧誠,生怕他一句沒說對又給來一下,有氣無力地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不等顧誠回答,他就說出了自以為的正確答案:“錢,是嗎?”
顧誠搖搖頭,道:“是錢,但不是你給我,而是我給你。”
說罷,他從兜裏取出聞人紫給他的那張內存五十萬的銀行卡,扔到枕頭上,說道:“這是我賠給你的醫藥費。”
劉東遠聽後茫然一怔,心說難道這女人以前和自己有過節?這可麻煩了,自己以前惹禍不少,打架鬥毆簡直是家常便飯,仇人多如過江之鯽,哪裏還能挨個記清?
而且這時又是對方占上風,為了這十根手指他也隻能暫時忍氣吞聲。心中盤算著先打聽一下對方的說法,指不定自己也能記起這女人來,於是悶聲悶氣地問道:“這又是哪一次的醫藥費?”
“這一次的。”顧誠微微一笑道。
這一次?
劉東遠話還沒問出口,就感到食指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霍然扭頭看去,隻見那個紮著馬尾,一臉人畜無害笑容的少女竟將他的食指給生生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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