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人見到是墨清寒,忙朝他行禮:“寒王。”
另一個則是進去稟報沈蔚然,墨清寒來了。不多時,便跑出來,衝著他作了個邀請的手勢,“寒王,請。”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去,岑淵在門口被人攔住了。
“讓他進來吧。”墨清寒淡淡道。
攔著岑淵的人,這才退開。
沈蔚然並不在前廳,還在芙蓉閣內。
三人在前廳轉了一圈,才等來初秋帶他們去芙蓉閣。
一路上都沒人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初秋又是個話癆,想開口找點話來解悶兒,想了想墨清寒的身份,還是閉上嘴了。
直把三人帶進芙蓉閣,初秋屋外沒進去,和他們說了沈蔚然在哪個房間,便轉身回了東廂房。
“憋死我了!”初秋道,眼尖兒的瞥見知夏坐在搖椅上,手裏拿著一塊綠色的東西,她蹭過去,發現是一枚玉佩,“這是誰的啊?好漂亮。”
她伸手就把那枚玉佩拿過來,把在手裏瞧來瞧去,感受著玉佩上傳來的一股暖流。
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次,初秋的目光落在玉佩的最下方,發現了一個‘寒’字,而後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眼睛一點點瞪大。
“知、知夏,你別告訴我,這是寒王的玉佩吧?”
難怪她剛才看到寒王的時候,總覺得他腰間少了點什麼,又想不起來,直到現在……原來是少了那塊玉佩!
知夏也不是很清楚,指了指盆裏髒兮兮的衣服,是從沈清顏身上換下來的那一身,“我擔心小姐放了貴重物品在衣服裏,剛剛就搜查了一下,沒想到找到這個。”
“天呐!真的是?”
……
隔壁,沈清顏的屋子裏。
她還在沉睡,臉色略顯蒼白,額頭上貼著張小白巾。
就這樣遠處望了一眼,墨清寒就覺得心裏難受,想過去將她擁進懷裏,卻又礙於沈蔚然還在,不能做出更放肆的舉動。
“寒王身體尚好,便來國公府探望阿清,這份心臣替阿清領了。”沈蔚然說道,“大夫說阿清傷得嚴重,下午才醒得來,寒王人也看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毫不客氣的就下起了逐客令。
墨清寒扯了扯唇角,那雙眼睛緊盯著榻上昏睡的女子,聲音低沉說:“我想近一點看她,大人允許麼?”
沈蔚然被他說得一怔,隨後臉上揚起一抹慍怒:“寒王……”
旁側,楚蕭見狀,趕緊伸手扯了下岑淵的衣服。
岑淵會意過來,趕緊輕咳一聲,道:“早就聽說大人英俊不凡,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楚蕭:“……”
沈蔚然:“……”
他轉過來看向岑淵,眉頭皺起:“你又是誰?”
“在下岑淵。”岑淵開口道,見沈蔚然一臉茫然的神情,忙補了一句:“大人應該聽過柏然吧?他是我師父。”
“原來是柏神醫的徒弟。”沈蔚然看著他,又問:“你來這裏有事嗎?”
“噢是這樣的,我師父聽說郾城出事了,甚是擔心,想要親自去一趟郾城,但無奈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走不開身,所以便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