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陶淺清點人數,十五個人?連同自己也算進去,才這麼點人,還有幾張生麵孔?
陶淺推著眼鏡問小班長:“班長,這是怎麼回事?”昨天投票的人數不隻這幾個吧?
小班長委委喏喏地說:“火車票就剩十五張,而且有些同學病了,所以......”
其實真實的情況是......
去火車站買票的前兩個鍾:
羅衣將小班長堵在牆角,威逼道:“你們班是不是要遠足?”
小班長害怕地點點頭.
羅衣靠近一步表情猙獰:“幫我也搞一個名額.”
“好...好......”
目送著人離去小班長噓了口氣,打算去飯堂海吃一頓來安慰自己受了驚嚇的小心肝,但剛剛脫身還沒離開牆角又被人堵住.
蘇名攀上小班長瘦弱的肩,笑兮兮:“順便也幫我弄一個名額唄?”
“我...你......”我不能幫你,你不是我們班的.
“好孩子是不會拒絕別人請求的,拜托你了,可愛的班長.”
“你...我......”你把學生證給我,我幫你.
蘇名嘴角銜著罪惡的笑,揚長而去.
小班長摘下因淚水打濕的眼鏡,突然被一片陰影罩住,朦朧中看到一群青麵獠牙的妖怪慢慢靠近.他害怕地向後縮,但妖怪還是聚攏了上來.
“班長!”
一聲尖叫,妖怪撲了上來,竟不是撲上來啃咬他,而是“撲通撲通”撲倒在他腳下.
“......”
小班長莫名其妙睜開眼,眼前是黑呼呼的一排腦袋?
一男生激動地抓住他的手哭道:“班長,我病了,明天的出遊我不能參加.”
“我也是!”
“我也病了!”
“......”
這麼多人病了?難道是瘟疫?
一女生拉住他的褲腿說:“班長,我們都病了,你不用買我們的票了,還有麻煩你明天和陶老師說一聲就說我們很想去,但我們病了不能去,所以請他不要怪我們,嗚嗚......”
頓時周遭響起一片肝腸寸斷的哭聲.
小班長被感動了:“好好,我會和老師說的,你們要好好休息.”
“真的?”
“真的.”
“好了,收工!”
“......”
小班長戴上眼鏡後,旁邊早就沒了人影,空中飄落下一張打著圈的白紙,上麵寫著二十二個人因病不能參加集體活動,望老師諒解.
在小班長揣上學生證打算去火車站蹲坑買票的路上,碰到一帥哥,帥哥很有禮貌地將他攔下.
帥哥的牙齒很白沒有蛀牙,帥哥的臉很帥沒有雀斑,帥哥的身高很高身材很好,哎?不對,我不認識他,他攔我幹什麼?
“你......”
帥哥一笑:“我叫秦飛是蕭晨的朋友,明天也想和你們一起出遊可以嗎?”
“這個恐怕......”
“蕭晨說你是一個好班長,最會替人著想又善解人意,他說隻要我和你說一聲你就會幫我的對嗎?”
“那好吧.”既然是蕭晨的朋友,隻要不是什麼恐怖分子就好.
“麻煩你了.”
就這樣小班長和一男生騎著自行車邊走邊在心理計算,他要買多少張票才合適?他手裏隻有自己班上同學的學生證,那三個突然半路殺出來的同學沒有把學生證交給他,這樣那三張票就不能打折,那這錢誰出?
“這幾個人是誰?”陶淺一指那三張生麵孔,雖然其中有一個好像在哪見過.
蘇名嘿嘿道:“老師我是蕭晨的舍友,聽說你們要出遊,正好我也沒事,所以就來湊熱鬧,人多才熱鬧嘛,老師您不會反對吧?”
我反對!蕭晨白了蘇名和羅衣一眼,怪不得今早這兩人竟放棄溫暖的被窩早起,還坐在床上意圖不明地對他呲牙.
蕭晨的舍友?黏在蕭晨旁邊的那位是羅衣?上次宿舍丟人事件和蕭晨出去找人的時候,這位仁兄好象也在,那另外一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