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嚴笑的鬱悶不同,嚴笑身邊的都心情都非常的好,從大的方麵來說,富民公司運作快三個月了,雖然還在投入期,但是已經有產品趕在節前上市了,因為上市的品種是高端農產品,而且又是產自本地的扶貧項目,市裏確確實實的在不少的方麵都給予了支持,而切富民公司的產品也爭氣,質量上絕對沒的說,所以現在已經開發的兩千多畝菜地,已經開始產生利潤了,而且這個利潤還相當的客觀。
因此公司上下都很高興,至於生態基地的員工,那就更不用說了,陸小荷的基礎工作做得非常踏實,加上最近這次‘花’市一日遊,更是將這些才從山區裏出來,剛剛遠離了貧困邁向幸福的員工緊密的團結了起來,這個基礎打好了,對後麵陸續到來的新員工,也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形勢一片大好之下,公司的管理層自然也很高興,這些管理層本來就是從廣福‘抽’調出來有能力,又有忠心的老骨幹,現在麵對著這麼一個蒸蒸日上的局麵,有這麼一個年輕又能力超卓的領導人,整個公司的管理層是空前團結的。
陸小荷與劉羽虹自然也很高興,不單是因為公司的運作順暢,更多的是與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做一件事的喜悅和幸福,陸小荷更是因為找到了自己幼年的好朋友,以及輕輕的觸碰到了那神秘而又甜蜜的記憶而萌動著異樣的興奮,所以她的情緒比劉羽虹顯得更加飽滿。
嚴笑自然不知道為何陸小荷的這些天的情緒格外的好,總是會趁著沒有人的時候偷偷的跟自己做些親密的動作,反正嚴笑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很刺‘激’,當然了,所謂的刺‘激’不單是生理上帶來的強烈衝擊,更重要的是,刺‘激’著嚴笑的心理底線,他那個矛盾的心結,其實並沒有解開啊!
嚴笑隻不過是抱著一種隨遇而安的心態,在延長自己最後決斷的時間,或許,到了最後就會形成所謂的水到渠成,又或者隨後當陸小荷知道一切之後,所有的美好在一瞬間破滅,不過這都不重要了,現在嚴笑已經被麵前的幸福和喜悅所淹沒了。
或許不應該苛求嚴笑,他畢竟還隻是一個才二十一歲的年輕學生,雖然智商很高,並且越來越高,但是在情商方麵,這家夥提高得確實比較慢,雖然已經幾步了不少,但是那種自我中心習慣了的人,一時半會想要融入正常的社會,卻是還是需要時間的,不過好在他身邊竇氏非常優秀並且關心他的好‘女’孩,像陸小荷、李若菱和劉羽虹,以及嚴曉蓉,隨便碰到一個,都是男人的幸運,嚴笑的人品值確實很厲害。
眼看著‘春’節的腳步越來越近,海城市裏的人煙也開始稀疏了一些,連福民公司的辦公室裏人數也少了許多,雖然福民公司為了節日期間的市場供應是不會放假的,但是也不能不讓員工回家團員吧,所以外地的員工已經分批回家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或者孤家寡人。
嚴笑身為海城本地的高層管理人員,在這個節骨眼上,自然需要當仁不讓的擔負起留守的責任,由於黃貴興等主要業務管理人員都已經放假了,所以嚴笑要做的事情非常多,在別人都開始悠閑度假的時候,嚴笑卻開始繁忙了起來。
中午的飯是打電話叫來的外賣,辦公室裏隻有嚴笑惡化陸小荷小兩口,陸小荷一邊慢慢的吃著飯,一邊不停的看著嚴笑,今天是年二十八,家裏已經在催促了,不能繼續賴著不走了,雖說‘女’生外向,但是畢竟還沒有嫁人呢,再說了,即使嫁了人,作為獨生‘女’,總不能就將父母扔了吧。
但是一想到嚴笑將會與那個危險的姐姐一起過年,陸小荷心裏就有些憂慮,過年肯定是要慶祝的,慶祝肯定是要喝酒的,到時候萬一酒後那啥怎麼辦?自己不在邊上看著,嚴笑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那個厲害的姐姐給吃得連骨頭都沒了,現在可是男‘女’平等的時代。看著眼前於自己親親密密的嚴笑,陸小荷心裏就幸福得不想動,但是想到李若菱看向嚴笑那充滿愛意的眼神,陸小荷又擔憂了起來。
嚴笑看著陸小荷臉上時喜時憂,不停變換的神‘色’,對於心愛‘女’孩的心思,他此刻是完全沒有了頭緒,‘女’孩的心思不好猜,戀愛中的‘女’孩心思更不好猜,因為有時候,連她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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