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沒有頭緒(1 / 2)

第二百章 沒有頭緒

嚴笑完全可以用自己作為一個樣本,如果將自己與趙哲康之間的關係作為案例來分析,嚴笑就發現,自己其實完全沒有辦法能直接找出葉永康背後的那個主人,因為他與主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想要找到這個人,隻能通過葉永康的行為,以及這個行為對誰有利,然後來縮小包圍圈,但是如果葉永康的主使者跟自己一樣,每次都讓下屬做許多掩人耳目的行動,那麼這個方法也一樣的是無效的。

換而言之,就是嚴笑很難找到葉永康背後的那個同行。

那麼,這個同行會不會找到自己?又會不會對自己產生威脅呢?

嚴笑沒有辦法解答這些足以致命的問題,但是他可以推己及人的來推測一下,嚐試著用換位思考來看看那個隱藏在茫茫人海裏的同行,到底想做什麼?會做什麼?

如果嚴笑站在對麵的位置上,對於嚴笑的身份也一樣是很難確認的,或者,引起葉永康注意的是富民公司本身,但是在富民公司裏麵,嚴笑是以一個高智商商業人才的身份存在的,嚴笑的所作所為沒有一件事是超越了人類常識的,所以,在跟葉永康接觸之後,葉永康似乎也沒有對嚴笑產生特別的關注和興趣。

也就是說,那位同行其實也沒有發現自己,兩人都是處於懷疑對方存在,但是卻無法確定對方身份的狀態,甚至,葉永康背後的同行隻是通過海城這一年來‘激’烈的官場動‘蕩’,而懷疑有推銷員在海城興風作‘浪’,所以,葉永康就出現了,而且是以體製內人員的身份出現的,而這一切,恰好都被嚴笑已經獲取的消息給證實了。

至於對富民公司的關注,很可能是另有原因的,這點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因為福民與廣聯競爭的背後,牽涉到了巨大的利益,甚至還涉及到了社會安定,所以福民的行為引起關注是很正常的。

再看葉永康現在的行為,也是集中在體製內部活動,這也從一個側麵證明,他背後的主人主要關注的群體,就是海城的體製內部,而不是自己所擔心的福民公司,甚至是自己本人,至少現在葉永康沒有重點的關注這些。

那麼,如果順著這個思路考慮的話,葉永康背後的人應該是個外來者,由海城防‘浪’堤事件觸發而來的,這人應該跟省裏的那位高官有著一定的關係,當然,嚴笑不認為那位高官自己本人就是同行,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完全沒有必要‘弄’出葉永康這個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安‘插’人員進行調查。

而且,身為高官行動上受到了限製,嚴笑不認為在自己身處羊城,還能順暢的連接到海城的個人通訊協議持有者,如果這位省級的高官總是王海城跑,這本身不就將自己的身份暴‘露’給同行了麼?

因此,葉永康背後的人不是一個顯赫的人物,應該是跟自己一樣,有著普通身份,暗地裏卻控製著一個群體,實際上控製著一個網絡勢力的推銷員,換位思考的話,羊城裏的推銷員如何如何,其實嚴笑是不大關心的,因為很難會產生必要的‘交’集,更重要的是,自己城市裏的同行都可能還沒有肅清,而且還有可能不斷的出現新的同行,在這種情況下,完全沒有必要撈過界去招惹一個強敵。

但是,知道那裏有一個同行存在的話,又會忍不住想要知道這位同行是誰,所以必要的調查和窺測人員就會出現,如果自己的能力上還有空閑的話,說不定也會想著去看看羊城的情況,至少,獲取必要的信息對等是很重要的,也許,對方也是做著這個打算,隻不過,他還沒有找對路子就被嚴笑發現了他那隻伸過界的觸手,這隻能算是一個巧合吧,嚴笑的人品值發揮了威力。

雖然嚴笑很敏銳的把握住這次人品值爆棚所創造的機會,發現了這個過江龍派出的‘奸’細,但是很遺憾的是,嚴笑本人卻沒有這個能力反過來派人去羊城望望風‘色’,而隻能躲在暗處,看著別人的‘奸’細大搖大擺的在自己麵前打探自己的消息,這種感覺非常的無奈和鬱悶啊!

不過嚴笑是一個非常隱忍的人,雖然心裏覺得很不舒服,有一種被人家侵犯了地盤的憤懣,但卻不動聲‘色’的忍耐了下來,對方能夠派出人手撈過界,顯然是勢力和能力都比自己強悍的同行,在這樣的人麵前,嚴笑隻能夾著尾巴做人,至少在自己有能力反擊之前,必須隱忍,就像獵食的餓狼一樣,在發動之前,不管多麼惡劣的環境,都必須隱忍下來,這才是狼的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