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辱我哥哥,吃本將軍鳳鳴一刀!”袁本正怒發衝冠,掄刀即向單雄飛。
“村野之力,也安敢動我!”單雄飛活絡一下身子骨,看著怒氣衝天的袁本正掄刀砍來,伸腳使了個絆子,竟以一臂膀之力,如拎孩童般,拎起一百七十多斤
的袁本正!!
袁本正大驚失色,手中的鳳鳴刀也落到了地上,一時間呆住了。
眾人看的呆了,就連楚坤也對這匪首刮目相看,暗歎好力氣,乃不可多得之悍將。
“單英雄快快放手,我等知道英雄威武之力了!”袁本公一邊暗暗讚歎著單雄飛的力拔山川,一邊趕忙勸道。
單雄飛一看差不多了,就撒手放下被捉弄的袁本正,向袁本公拜禮。
“南義軍正義之師,意討伐潼關金賊,驅趕韃擄,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某雖為一介草匪,然心存正義,願意隨貴軍向往,不知袁舵主留我五千矛槊騎兵否?”單雄飛說話間底氣十足。
潼關一次“打草穀”,青狼幫可謂是受益匪淺,尤其是戰馬兵器奪取無數,裝備了五千青狼幫匪兵還綽綽有餘,令青狼幫實力大增。
“青狼幫都是關中男兒,綠林好漢,有你們這一大助力,本公拿下潼關之期,實屬不遠了!”袁本公一通讚美之詞。留單雄飛為副舵主,打賞青狼幫兵卒,以示其重視。
不久,單雄飛驅五千虎狼之士來到銅城,為南義軍增加了一批生力軍。
於是,南義軍開始了積極緊張的備戰,嚴陣待發。
銅城外,一行三百兵卒的隊伍向楚家莊趕去,這是楚坤的行軍隊列。
楚坤覺得南義軍狂傲自大,被幾個勝仗衝昏了頭腦,覺得自己戰無不勝了,這可是兵家大忌。以不到六萬之眾的大軍去攻打攻守遊刃有餘的尤金大本營,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大部分鄉勇都被楚坤留在了義軍之中了,隻有這區區三百忠心耿耿的將士不願離去。熱血男兒,征戰四方自然有誌,所以他也不勉強任何一個士兵。
程元紹自然也跟著隊列之中,他現在已經是與楚坤綁在一條船上的了,所以對楚坤言必有回。
一路上,大雪紛飛,雪夾雜在風裏撲打在一行人的臉上,衣冠上,甲胃上。看來春天是來了,可嚴冬卻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前方神威大人停步!”後麵,一驃騎而來,揚起千堆雪。
楚坤回過頭來,一看樂了,這不是單雄飛嘛!
“單舵主別來無恙啊!”楚坤勒馬而止步,笑道。
“某向來佩服英雄豪傑之輩,早聞神威大人一萬黑騎定金營之威名,今日能見,果是氣度不凡。大人能讓那人屈身於汝部,必非凡人!”單雄飛抱拳行了江湖裏,又接著說:“昔日大人為黑騎校尉,馬上功夫必然老辣,今在下前來討教,還望手下留情!”
說完,這悍匪橫起一條狼牙帶尖兒點鋼槊,打馬來戰。
“區區劣匪,不勞哥哥動手,讓俺鐵虎殺他片甲不留!”鐵虎舉起宣花大斧,拍馬去戰。
單雄飛如同一頭老辣猛利的野狼,鐵虎在他麵前就像待宰的羔羊,飛馬而過,橫槊拍去,鐵虎舉宣花大斧去擋,不力,隻一合,就被打落下馬。
“鐵虎!”吳天握鐵槍,撥馬相向,靠近即荷槍而刺。
單雄飛單手橫槊,寥寥抵擋了十幾個回合,就策馬而去,生擒了吳天。
“單雄飛小兒,膽敢與灑家一戰!”程元紹掄伏虎棍拍馬趕來。
“哼,混和尚趁某不在,搓我青狼幫威名,吃我一搠!”單雄飛舉搠來迎。
“悍匪氣煞我也!”程元紹怒發衝冠,蹬馬頭,舉伏虎棍猛砸去單雄飛麵門。
單雄飛仰頭舉搠,又是一陣生死
二人不相上下,一時間,伏虎棍與點鋼槊交會,乒乓之聲不斷。真是:
虎狼交戰不相讓,
強中自有強中強。
棍槊狼牙與伏虎,
爭鋒敵對莫兒郎!
楚坤看著這兩位悍將兩兩相對,三百回合不分上下,又心急回楚家莊,遂橫槍拍馬而去。
虎狼正鬥的酣暢淋漓,誰知半路殺出楚神威,真是:
一條鐵槍出入龍,虎狼莫在與爭鋒。
西邊潼關戰事近,有力去向蠻夷行。
楚坤拍馬而來,也不言語,提槍對虎,狼的戰馬就刺。
戰馬吃痛,驚動了住,搞得酣戰二人頓時人仰馬翻,摔倒在地。
“潼關還在金賊之手,百姓生活於水深火熱中,等待著你們的解救,你們卻在此處如孩童般打鬥,可知羞恥呼!”楚坤指著他們,喝道。
“神威大人,你在討伐之即退身,苟且偷生,有甚資格言論單某!”單雄飛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