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隨聲附和,笑顏如花,臉蛋上泛著的紅暈尚未褪去,又被南宮月洛突如其來的摟抱,惹得渾身難受。
“妹妹身子如何?如今七弟回了府,你該安心休息。”秦梧桐關切,眼前兩人伉儷情深,可當真令人羨慕。
“我說墨墨,你也太粘著洛王爺了,不過一兩日未見,怎麼還思念成疾了。”唐清陽聽了不少白墨的奇聞異事,忍不住逗了幾句。
白墨差點被桂花糕噎死,她可是無辜的,黏糊糊的一直是南宮月洛。
她示意他鬆手,他不肯,樂嗬嗬地言道:“好墨兒,爺最近有些心涼,抱個暖爐,暖暖身子。”
她無奈,鬥不過他,靠在他肩頭,認真地問道:“梧桐姐姐,那事兒你想得如何?”
“有什麼想得,要我說,就照墨墨的法子辦。”唐清陽搶先回答,她可是十分讚同墨墨的想法。
秦梧桐無言,臉色不好,實在是進退兩難。
“郡主,你說的不算,這還得看梧桐姐姐。”白墨凝視著秦梧桐,她倒是想幫太子妃,可太子妃若是不許,她絕不會瞎摻和。
“這……七弟作何想法?”秦梧桐實在是下不了決心,若是真按照白墨所言,她怕是要做世上第一人了。
“嬌丫頭,你這小腦袋,又有了什麼壞主意,惹得太子妃憂心忡忡。”南宮月洛輕捏她的耳垂,好奇地追問,眸中隻有她的嬌俏。
“休夫。”白墨語出驚人,卻是認真的模樣,眼眸清冷澄澈。
“休夫?你這丫頭,隻有,從古至今隻有休妻,何來休夫一說,莫要胡鬧。”南宮月洛可是又驚又喜,語重心長。
“為何不可?許男子青樓溫柔鄉裏坐,不許女子坐擁男寵盡歡樂?”白墨理直氣壯,南宮月洛若是敢三心兩意,她絕對休夫。
“墨兒可知,前無古人之事,一旦做了,若不是名垂青史,便是唾罵千古。”南宮月洛仍舊是耐心,此事非同小可,不可亂來。
“大男人扭扭捏捏,行軍打仗之時不見你婆婆媽媽,無人做著第一人,我來便是。明日我便貼了告示:我,白墨,要休夫。”白墨怎會不知,可如此想來,沒有第一,何來第二,難不成女子受了氣,還要告訴自己,這氣受的理所應當?
“休夫?墨兒憑什麼休夫?”南宮月洛哭笑不得,順著她問了下去。
白墨一愣,這倒是值得思考,仔細想來南宮月洛也沒做什麼讓她悲痛欲絕的事情,可也不能讓他太得意。
“憑你三番兩次地丟下我,憑你沒羞沒臊地鬧我,憑你……”她編不下去了,索性不說話了,怎麼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第一條,確是為夫之過,可罪不該死;第二條,墨兒不是挺喜歡我鬧你,小臉紅得嬌豔,一直到耳根。”南宮月洛的聲音越來越沉,不斷地靠近她的臉頰。
白墨不知所措,反手就是一巴掌,臉蛋瞬間紅頭,眼神無處安放,低聲怒嗔:“無賴。”
“嬌丫頭,方才可是在調戲為夫,為夫可是內心可是躁動,不如回房?”他邪魅,她力道不大,跟撓癢癢似的,小丫頭知道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