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有雲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正如我想幹掉劉嘯一樣,劉嘯同樣也想幹掉我。所以我讓劉先生上山的時候把老胡帶上了。”
“老胡?就胡先超那毛躁的性子能幹什麼?弄不好會把劉先生的命送到山上。”聽到胡先超上了山木寨主急了,胡先超那毛躁的性子除了耍點小聰明之外能幹什麼啊。
“就是,長得像小白臉一樣,能有什麼用。”張乾也在郝任身後,聽到木寨主說起胡先超一下心裏不平衡了。
“張乾,你不要嫉妒,雖說你們兩個長得有點像,他也就比你白點而已。你就看不慣天下所有臉白的人了?你要喜歡一會我找一袋白麵給你,你把腦袋紮裏麵也變成小白臉,四處轉轉也讓大家都看看如何啊?”張乾是渾人一個,沒有什麼大的心機,與楊德勝差不多,不過他的嘴可比楊德勝笨的多了。
“紮麵袋子裏幹什麼,給他弄點胭脂水粉蓋一蓋,不說一枝梨花壓海棠了,等胡先超回來張乾一亮相這大冬天的準能把他嚇出一身的汗。管保他把隔夜飯都能倒出來。”聽到郝任打趣,左雲苓也笑著符合起來。
“一個將軍,一個副將你們都是做什麼的?竟敢拿自己的部下打趣?是誰說的一旦開戰身旁的士兵就是你的生死袍澤,就這樣取笑袍澤,咱們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打仗了?”張乾知道自己說不過兩人,所以忙換了個話題一臉氣憤的說了起來。
看到張乾生氣了,左雲苓正要說話,郝任忽然把眼一瞪到:“老左你幹什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個生命來到天地間都是一種恩賜。雖然張乾長得黑一點,像張飛,可你也不能拿他的缺點開玩笑啊?一個大男人抹胭脂水粉成什麼了?枉費我教你們唱團結就是力量,每次唱歌都是你帶頭,就你吼得最歡,你就是這麼帶頭的?張乾,走與我打獵去,別與他一般見識。”郝任說著拿了弓箭就朝著山下走去。
看到郝任走了,張乾掃了左雲苓一眼,一聲冷哼,忙小跑著跟了上去。看到兩人離開,左雲苓瞪著眼睛一臉愕然的看向了木寨主到:“木寨主看到了沒有?這是個什麼東西?什麼東西?他還倒打一耙,真是臭不要臉。”
“你第一天見嗎?”剛剛還一臉擔憂的木寨主被幾人這麼插科打諢一番,也放鬆了不少,聽到左雲苓的訴苦聲,笑著問了一句,也朝著山下走去。他要在最大的篝火旁守著,年齡大了上戰場不合適了,有這麼多的兒郎替自己出手,他的任務就是等待篝火旁,等郝任弄回了獵物,他瞅準機會拽走那最肥最大的一塊肉。
每到這個時候木寨主就成了最大的贏家,郝任最大的弱點就是害怕孩子與老人,每次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打的獵物最好的肉都進了木寨主的嘴。郝任隻能無奈的看著卻無可奈何。
這裏是軍營沒有什麼自喻君子的人,即使他看上了別人的獵物,想要吃一口好的,吐上一口唾沫上去,那些大老粗也不以為意的架上火燒一燒自己吃了。
在戰場上郝任的武力張乾幾人弄不過,可下了戰場,這幾個大老粗郝任還真拿他們沒轍。拚力氣他還真比不過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