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明天我們就在冠軍嶺接受郝任的受降,劉先生以為如何啊?”劉嘯滿臉的笑意的說了起來。
“好,我會告訴郝將軍,讓他在冠軍嶺等候劉寨主的到來。”
“那好,來人送客。”劉嘯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哨兵把劉先生送了出去。
看到劉先生遠去,劉嘯又看向一旁的楊皓到:“楊校尉,你先下去整頓本部兵馬吧,明天一大早準備像郝將軍投誠。”
“是”
楊皓拱了拱手離開了,注視著楊皓遠去,張洪忙迎了上來到:“寨主,咱們真的像唐軍投降啊?”
“張洪你還太嫩,我們這段時間攻破了關隴貴族的多少莊園。劫掠了多少財富,雖然沒有與當地百姓結怨,但這朝廷的話事人從來就不是老百姓。什麼君為輕,民為貴,全都他娘的胡說八道。老百姓隻要餓不死就不會動搖統治者的地位。郝家叔侄與咱們不一樣,他們與薛家恩怨糾纏誰也說不清楚,但是再坐的諸位是沒有退路的。不管是大唐還是大隋都是關隴貴族當家做主,咱們洗劫了他們多少莊園,投降了他們能饒得了咱們?”
“那寨主你剛才什麼意思?”張洪弄不清楚劉嘯既然不願意為何又答應了郝任。
“現在北方諸侯那個沒有與突厥眉來眼去,可現在是冬季,引突厥騎兵南下根本就不是時候。對於咱們來說不是時候可郝任這個臭不要臉的偏偏選擇冬季剿匪。偏偏大家又都沒有抵禦之力,遂成就了他的威名。如果不想辦法把郝任弄死你我皆無寧日,所以我才會選擇投降引來郝任,一旦郝任前來,我們埋伏刀斧手一擁而上直接砍死他。屆時他的兵馬不攻自破,隻要到了春季突厥騎兵再次南下唐軍自顧不暇自然沒有時間搭理我們,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占據隴西徐徐發展了。”
“那楊皓怎麼辦?”
“現在還不能動他,等殺了郝任,在想辦法奪了他手上的兵權再說。”無可否認劉先生的話語給劉嘯帶來了很大的震撼,但是震撼又如何,這是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時代。隻要時機對了,登高一呼就能從者如雲。
劉嘯劫掠了附近大大小小的許多莊園,卻始終沒有像當地的老百姓伸過一次手,不是他們心善,而是這些老百姓什麼也沒有,就算搶了也搶不到任何東西,而且還會招來民怨,得不償失。
搶了那些貴族為他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如今隻要起事他相信他們很快就能聚攏一支大軍。
距離山寨十幾裏開外的一處山頭,郝任此時正待在這裏望著遠處的山寨。
與郝任在一起待得久了,木寨主對郝任也認識的差不多了這是個看起來張牙舞爪很難相處,卻心細如塵,讓人如沐春風的奇人。
看到郝任盯著遠處的山巔,木寨主就到:“郝將軍,聽說這劉嘯與咱們一樣都是金城人,你覺得他會同意咱們的收編嗎?”
“同不同意重要嗎?劉嘯不是傻子,他做了驚天大案,就算投降了唐軍也難免一死。所以他是不可能投降的。”
“那你為何還讓劉先生前去說服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