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李思琦和王佳穎你們兩個啊,吃過午飯了嗎?今天沒有去周末補習班嗎?我可記得你們兩個可是學習最積極的,沒想到這麼無巧不巧的在大街上都碰到你們倆,”時瑩瑩聞聲轉頭,就看到是自己兩個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同班同學,於是也是隨意的打起了招呼。
“先別顧著問我們,倒是奇了怪了,你現在這是在幹嘛?別跟我說你是在學雷鋒做好事,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去大街上撒開腳叉子多溜兩圈,多爽心,快跟我們說實話,不然我們兩個人一起鄙視你,”兩個人走到時瑩瑩跟前,另一個瓜子臉,顯得稍矮,隻和時瑩瑩個頭差不多,但身材苗條輕盈的美少女也接腔了,一副故作驚訝,大有深意的模樣。
時瑩瑩倒是看得開,一臉理所當然,不驚不怪的說道:“這有啥稀奇的,我跟老叫花爺爺原本就是老熟人,去年夏天我媽被開水燙,患病的時候,醫院都救不好,還是老叫花爺爺開藥救的我媽,我們家平時和他都有往來,今天逛街又正遇見了,還有這個是老叫花爺爺撿來救活的小叫花子,所以我就來跟老叫花爺爺搭把手,你們的,明白了嗎?”
聽了時瑩瑩的話,李思琦和王佳穎都是一副原來如此完全釋然的模樣,但是都看到賀布頭越埋越深,一副羞慚得無地自容的模樣。
賀布是感覺流年不利,自己命背,自己這副淒慘的模樣本來就是見光死,又撞到這兩個青春美少女,真真是把這一輩子的臉都丟光了,心裏對自己那個恨呀!
“你們今天有什麼節目?反正今天出門了,閑而無事,要是不打攪你們,等下跟你們一道吧,管它呢,高考還要明年六月份呀,還早著呢,整天把自己壓得神經兮兮的也不是個法兒吧,趁早放鬆放鬆,也好不容易逃脫了我媽終日緊盯的視線,自由一刻是一刻是不是?”時瑩瑩又繼續喂了賀布一口飯,也不去管他害羞似的深藏著頭,畏畏縮縮的目光,隻是隨意的對自己的兩個同學又說開了。
“瑩瑩,你真是我們的知音呀,大家同是天厓淪落人,都是在苦海呀,”瓜子臉的王佳穎頗有幾絲興衝衝的接過了時瑩瑩的話,“我們也沒有什麼事兒,正打算結伴去電影院看電影,都在傳剛上映的《美人魚》這部電影好看得不得了,我們也忍不住了,正好又碰到你,我們一起去吧。”
“這傻小子是怎麼弄的?搞得這副鬼樣子還縮頭縮腦的害羞,真服了你了,這是有什麼苦大仇深的事情想不開才會過火到了這地步,”卻是稍胖的李思琦大大咧咧地和時瑩瑩一起蹲到了賀布身前,沒心沒肺,沒頭沒腦的盯著賀布嚷嚷開了,又轉頭麵向時瑩瑩,理所當然的說道,“瑩瑩,想我們學校就有那個傻妹失戀,搞得沸沸揚揚,整天吵著要跳樓,把老師家長都愁壞了,這傻小子不會是也是被哪個女孩子摔了,為了這碼子事要死要活這麼作踐自己吧?我呸,這真是活該,叫自作孽不可活。”
“思琦,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正在賀布聽到李思琦的話更加無地自容,心裏想死的決心都有的時候,比較淑女的王佳穎娋生生的站立當地頗有形象的當頭喝叱了一聲,“人家都這樣了,你還傷疤上撒鹽,有沒有點道德心?”
“就是嘛,消遣人也不帶這麼消遣的,”時瑩瑩狠狠白了李思琦一眼,附和著王佳穎的話,“他傷得太重,還沒有完全好起來,動都動不了,話也說不出來,還沒有弄明白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隻能等他徹底好起來再問明白吧,也不用你這麼亂來的胡亂去猜測。”
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這三個女孩子一個是麵惡心善,稍有嬌憨的時瑩瑩,一個是頗為淑女又略顯淡漠的王佳穎,還有一個比較大大咧咧,口沒遮攔,沒心沒肺的李思琦,性格一比較,其實賀布一下子都看出來了,他傷得重還不能行動,但是頭腦的清醒,思維的敏捷卻是早恢複了,隻可惜了當下還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