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老天你玩我啊,這一下穿越還真讓我來到了20年之前,這……這原來的一切都不重要了,該當好好活在現在,該怎麼走上一條最好的人生發展和道路?這麼說來我現在還沒有出生,還要再過兩三年多時間出生,在原來我的身世還是個謎,現在務必要盡快查清我的身世了……”賀布現在證實了自己的時空穿越,還是一時接受不過來,不免心裏在罵娘,“還真的穿越,跟原來,這時間和地點都是混亂得顛三倒四,一蹋糊塗呀……難以想像,難以想像……”
“喂,臭小子,你怔怔發神,自言自語唧唧歪歪的嘀咕些什麼?你有病吧,怎麼整個人沒魂兒似的,本大姐放下姿態和麵子,親自喂你飯,你居然不識抬舉,不給麵子,要吃快吃,不吃拉倒……”
原來這時候老乞丐和時瑩瑩已經帶著賀布到達了廣場邊,老乞丐早搶了條長椅坐了上去,捧著一個快餐在盡情的享用,而時瑩瑩卻還沒有顧得上自己先吃飯,而是蹲在賀布身前,擺了兩份不錯的快餐,一份糖醋鯉魚一份西紅杮炒蛋在長椅當頭,手裏還捧個飯盒正來給躺在破舊平板拖車上的賀布喂飯。
她卻發現這小子在神遊物外,不知道腦瓜子在想啥玩意,不禁佯裝嗔惱的虎著臉衝賀布嚷嚷起來,這才讓他回轉神過來,隻得先暫時放棄與大腦智能芯片的溝通,以及對自己時空穿越這等事情的驚疑。
賀布知道時瑩瑩這丫頭裝得凶巴巴的,其實心不壞,這時候肚子正餓,更不願去招惹她耍小性子,於是一心一意的讓她喂著自己吃飯。
看到賀布一副老實又認真的態度,時瑩瑩似乎幼兒園的阿姨麵對乖寶寶感到頗為滿意,一邊忙著喂賀布飯,一邊又轉過頭去繼續不舍的追問老乞丐道:“老叫花爺爺,你到底什麼來頭,我感覺怪神秘的,你就真的不願對我說透?你也真的是太沒有勁了。”
俗話說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軟,就算不說平日,何況現在正還在吃著時瑩瑩給買的飯呢,老乞丐停下了吃飯,倏長的歎息了一口氣,搖頭滿臉苦笑,混濁的老眼空空洞洞,似乎在回憶幽遠不堪回首的過往,終於才少有認真的說道:“你真的要聽?其實說來話長啊,唉……”
“當然啦,你快說嘛!”時瑩瑩十分期待的雞琢米般一個勁點頭,蹲在地上回頭就等老乞丐的故事,一聽為快。
老乞丐被纏得沒法,終於怔怔的娓娓道來:“我們家祖上其實世代都是清代宮庭的禦醫,家傳醫學源源流長,名副其實的秘不外傳的真本事是不少的,雖然到我手裏越來越沒落了,但你看我救過的人,雖然隻學得家傳的十分之一二皮毛,外人都莫不驚為天人。雖然我們家從清朝末年隨著改朝換代的時勢潮流和更迭就開始衰沒,但爛船還有三兩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沒有了禦醫做,本事還在手裏,底蘊也厚,懸壺濟世的遂願也是有的,即使後來新中國開國,我父親拒絕了老蔣沒有赴台灣,但依舊被新共和國的領導人征召,還被聘為中南海大佬們的禦醫,而且還很受重視和保護,連文化大革命那樣的大批鬥我們家都沒有被波及到,可見我父親手底下的本事,是真正的絕世神醫,隻是到我手裏,我繼承家學脾氣太古怪,自命孤高,恃才放浪形骸,性情太壞,暴躁起來誰的麵子都不給,可憐這都是我的至命傷猶不自知,結果可想而知啊,往死裏得罪了中南海的大佬啊,往日裏那些事情現在回想起來還提心吊膽,惶恐不可終日啊,可是這個天底下還有後悔藥吃嗎?如今淪落到這步田地都是自作自受,怪不得誰來,人家要整我我也都認命了,隻可歎我自己行將就木,要死的人了,遭受這如許多的災秧也就算了,成沒想還延續到我的後代禍及子孫,一家人都徹底毀在我的手上哪,可歎……”
老乞丐神色極其淒惶的住了口,後麵的話再也說不下去……
時瑩瑩總算也聽了個大概,知道老乞丐為啥會混到這種地步了,一時也低了頭默不作聲,隻是一臉認真的給賀布喂飯。
賀布現在傷勢狀況越來越控製住了,張口麵部也不牽扯得那般疼痛了,口中還能夠略略嚼咀,飯也感覺吃得越來越香,心中又更加淡定了些,倒是對老乞丐的話不置可否,沒往心裏去。
“咦……這不是我們瑩瑩嗎?今天這是咋了,怎麼跟兩個叫花子混子攪混成一堆了,這真是大出息了,完了完了……”就這檔兒,又有兩個一高一矮跟時瑩瑩一般年紀,穿著時髦,長發披肩的青春美少女結伴剛好從街邊拐角行來,恰欲經過這裏,其中一個鵝蛋臉型丹鳳眼彎月眉,身材微胖而且顯得非常高挑的少女眼尖,剛好看到正蹲在地上給賀布喂飯的時瑩瑩,一時似嗔似哎的驚呼出聲,一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