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漁公餘飛是閣下什麼人?你是銀魚公子楊雙師兄?”紅姨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吟吟的問道。
“嗬!我道你要問這是不是公孫將軍下的指令?結果你卻問我這個無關痛癢的問題!哦,我記起來了!也對,你也是個江湖人,你師傅乃是遼北淩婆,使兩條赤紅的紅綾,最擅長無聲無息間取走敵人的兵器,讓對方無計可施。最後她把那一對用北海寒絲織成的紅綾傳給了你,後來你這些年也算在江湖闖出了些名頭,素來被稱作燕子磯。不過嘛,哈哈哈哈,你真不湊巧,碰到了我!說起來還算是緣分,咱們兩也還算是師姐弟。不僅如此,你還猜錯了,我餘揚可不是那個榆木腦袋,漁公餘飛便是家父!”男子一麵桀桀大笑,一麵手上動作不停,十指翻飛,銀絲便像是富有了生命一般,不停的跳耀著。
紅姨忽的笑了,似乎不經意間悄悄滑落了點衣襟,領口處白皙的脖頸便完全暴露了出來,在對麵男人愣神的時候,嗤笑的道:“哎喲喲,四當家的可真會誆人呢!我燕春樓雖不如你白馬堂的勢力遍布幽州,但你和二當家的胡光總總有關係的吧?難道,你不是他的親弟弟胡楊?”
“哈哈哈哈,這一招就能以假亂真麼,胡大哥這一招真的是妙棋啊!姬紅啊姬紅,不怕告訴你,我和胡光隻不過是十五年前拜把子成了兄弟而已。也是他在幾年前把我引薦給公孫將軍,讓我成了白馬堂的四當家!不信的話,你問問你身後的小妖精。她呀,名義上是胡光的女兒,其實她不過是胡光的侍妾罷了!”鷹鉤男子一邊樂著,一邊兩隻小眼滴溜溜的緊緊盯著紅姨的胸前領口處,那一片白皙真的太令人癡狂了!
“什麼!”這種結果真的是始料未及,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表象,虧得自己還如此相信白馬堂,生生的被他們利用了那麼多次。如今看這架勢,看來他們早就是謀劃好的!先是等待時機另袁熙上鉤,然後借機除掉袁熙。不但如此,為了怕燕春樓今後會投向袁紹的懷抱,成為潛在的敵人,而趁機反水,除掉自己。現在想來,很有可能,涿郡的高層還會有他們的人,不但能把自己除去,還能假借袁熙之死,來屠滅燕春樓滿門!這個念頭不由得變憑空炸了出來,一時之間,紅姨忽然很後悔,後悔因為自己太過大意,而令自己姬氏一族即將遭受滅頂之災!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紅姨猛地扯開領口,刹那間便露出一片雪白,鷹鉤男人直勾勾的瞟向紅姨的飽滿的胸口,似乎咽了咽口水。
“二叔,可別被姓姬的女人給騙了!”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原來是少女在背後提醒道。
“放心吧!小妖精,一會兒抓住了這娘們,我們可以一起樂嗬樂嗬。我知道你好這一口的,對吧?”鷹鉤男子伸出舌頭在嘴唇邊添了一圈,模樣甚是令人作嘔。
此刻屋內三人,兩人跪坐,一人立在後麵。紅姨知道此刻出手,必是要雷霆萬雲,不是不想拖到幫手前來,而是對麵手拿銀絲的家夥,本就師出同門,而且他所使用的銀絲還真的挺克製自己的寒絲紅綾,因而若是陷入兩人的包圍圈,自己便更沒有勝算。為今之計,便隻能放手一搏了!
隨著一聲輕笑,紅姨忽地斜斜向後飄去,沒有任何的花哨,一掌便拍向那少女麵門。這一掌隔著老遠便能感覺蘊含內力而來,聲勢之浩大,似乎連空氣都凝結了。身子後仰,身前卻也多了兩根赤紅的絲帶,竟是像從衣中透出來的一樣,似是一道屏障將對麵的男子隔絕開來。
那少女也不落俗套,眼見蓄力的一掌,自是也不敢亂接。一個側旋便躍開原地三尺有餘。但似乎還是慢了些,右肩之處一陣火辣辣的灼熱之感,仔細看去,卻是右肩處的布料竟被破開了一道道細小的裂縫,掌力透肉,已然將整個右鍵拍的紅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