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丟卒保車(3 / 3)

“這個當然,我韓忠雖是一個粗人,但我知道感恩!夫人的大恩大德,我自然不會忘了!除了她,我更要感謝的就是你啊,春花!”男人說著,便移過去捉住女人的小手。

“哎呀!老摸人家手做什麼,我手上又沒花兒!”女人撒嬌道。

“那哪兒有花兒?”

“你.......你咋老不正經!”女人說完,便別過頭去,假裝不理他。

“現在嫌我老了,那可是太晚了!”韓忠說完便一個縱撲過去。

不多時,兩人便赤身相對了。靜靜欣賞著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胸膛和嫣紅的兩點。男人突然變得緊張,心跳加快,臉色通紅,嘴唇發幹,喘氣如牛。女人似乎羞澀難當,一直垂著頭,不敢去看男人,嬌俏的小臉和脖頸處的那一抹緋紅讓男人更加憐惜。當男人手掌觸到女人那溫潤光滑的皮膚的時候,終於把持不住,男人心裏狠狠咒罵了一句,“日他個姥姥!”俯身上前,便將女人牢牢地壓在身下。

人都說新婚燕爾,自是如膠似漆。

韓忠和樊春花也不例外,兩人已是三翻雲雨了,各自大汗淋漓。在炕上兩人忘情的享受著,顛鸞倒鳳,早已不知天地為何物!

渾然不覺間窗邊早已立著一個人影,他似乎在等,等待一個機會。

過了不多久,屋裏的男人忽然亢奮的吼叫了一聲,隨身身子的顫抖,似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氣力,便趴在女人身上,懶得動彈了。

一陣風輕輕的吹來,似乎桌上的燭火也搖曳了一下。門栓被一刀挑開,似乎是輕的悄無聲息,因為炕上兩人依舊保持相擁的姿勢,好像根本沒有聽到開門的響動。

來人笑了笑,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想不到,虎威門的韓副將竟是這麼個憐香惜玉的妙人兒,早知道我就自己冒充春花這丫頭了,真的是可惜了!”來人圍著桌子轉了一圈,方才坐在凳子上,看著正在燃燒的紅燭,笑道:“這紅燭乃混入曼陀羅的種子粉末而製,昏睡效果也是因人而異。好一個韓副將,能支撐到現在也真是不易!竟也讓我足足在窗邊聽你們翻雨覆雲聽了一個時辰!不過嘛,男人啊,總會有最脆弱的時候,對吧?”

來人站起身,慢慢走到炕旁邊,看著兩人如膠似漆的親密模樣,驀然“呸”了一口:“春花呀,春花,可憐這個深愛你的男人到死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不過就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而已。不得不說,你的戲(影子戲)演的還是不錯的,可惜的是,你不是那個影子。所以,留你不得呀!”說話間,似乎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惋惜。說完便彎下腰從裙裏掏出一把一尺左右的環首刀,用力一刺,隻一刀便將兩人紮了個對穿,然後拔刀,刀身竟不沾一絲血。更令人稱絕的是炕上二人的皮膚根本看不出刀口。拔刀收刀不過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此人一氣嗬成,分明是個武功高手。

來人搖了搖頭,走到桌前,拿過燭台一把丟在了炕上,轉身便出去了。

風停了,就好像不曾吹過似的。

燭火漸漸引燃了布料,不一會兒屋內便火光大亮,濃煙滾滾。離屋子尚有距離的廄舍裏,馬兒也變得躁動不安,爭相嘶鳴起來!

方在此時,炕上的男人和女人皮膚間才慢慢滲出血珠來,一顆一顆緩緩連在一起,而後滾落下去。

過了不多久,院外迅速奔來幾人。此時火勢已經很大了,屋子進都進不去。領頭的黑衣男子急罵道:“日他老母的,還是來晚了!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去挑水救火啊!”兩側三人趕忙各自分別去了。剛才說話之人望著熊熊的大火,眼露遺憾,歎了口氣道:“老韓啊,老韓,老子辛辛苦苦讓人給你傳了幾次信,你他娘的自己作死,咋個不知道跑嘞?寧願死也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