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啊,太後。”呂月一下子跪在太後麵前留著眼淚道:“太後,婚姻是兩廂情願的,他們不願意,不可勉強,免得被人家嗤笑。”
“哼,難道哀家還怕她不成!我們月兒就怎麼配不上她兒子啦?簡直是無理取鬧!”
“太後。”陸賈勸道:“呂月姑娘所言極是,婚姻大事,往往好事多磨,還需從長計議。”
呂月說:“太後,求您了,我誰也不嫁,一輩子伺候您。”
太後更生氣了,道:“嗯,陸大人,你馬上去一趟齊國,傳哀家話,讓他們近日就來呂府提親,”沒等她說完,審十雞在一邊插話說:“就怕來不及了,她們近日就要給朱虛侯和盧家三小姐成親。”他剛說到這裏,呂月啊了一聲暈倒在地上了。
審十雞暗喜,悄聲退了出來,直接找到劉章,有意瞞了呂月傷心暈倒的情況,隻傳了駟思的話。劉章很高興,立即起身回齊國。
整個齊國王宮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劉章先到駟思宮裏見過母親。駟思說:“章兒啊,你終於回來了,明兒就給你們舉行結婚典禮。”
“嗯,讓娘操心了。”劉章爽快答應了。
駟思臉上露出笑容,“你到新房看看吧,哪兒不合適,就讓你三弟馬上改過來。”
“嗯。”劉章急忙答應。
劉章告辭母親來到新房,見家人、侍女正在布置婚房,紅雙喜、紅蠟燭、紅被子、紅帷幔······滿屋都是紅色的,劉章心裏暖暖的,眼裏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二哥,怎麼樣?都是我安排人布置的。”劉興居進來笑著說。
“嗯,不錯,挺好的,辛苦你了。”劉章說:“到時候你結婚,我也給你布置最好看最舒服的婚房。”
“我還小······”劉興居說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說:“陸大人在外麵,說找你有事。”
劉章一聽可高興了,“他一定是來賀喜的,真快啊。”
劉章走出了婚房,順著廊道走出了院子,見陸賈站在門口,“陸大人,你來得可真早啊,謝謝啦。”
陸賈上前一步拉著劉章的手說:“朱虛侯,我問你一句話。”
“你說吧。”
“你真的想結婚?”
“是啊,我等這一天很久了,老天有眼,終於讓我心想事成。”
“那,那你知道新娘子是誰啊?”
“月兒呀,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哎呀。”陸賈一跺腳,忙說:“錯啦。”
“錯?”劉章驚呆了,“哪兒錯了?”
劉興居忙說:“二哥,二嫂不是月兒,是盧小姐。”
劉章一時感到頭暈目眩,穩住神後,質問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看你高興的樣子,我哪知道你不知道啊。”劉興居道。
“我找母後去,我要辭掉這門婚事。”劉章想找駟思辭掉婚禮,被陸賈和劉興居拉住了,“你現在不能去。”
“為什麼?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盧小姐,一點感覺都沒有。”
“現在請柬都下了,看喜的親戚、客人都來了,你要是一走,讓母後的臉往哪兒放啊。”劉興居勸道。
劉章生氣道:“我不管,誰叫母後瞞著我的。”
陸賈在一邊說:“唉,呂月姑娘聽到朱虛侯要成親,一下子昏倒了········”
“月兒,月兒········”劉章心裏一陣鑽痛,拔腿就要回京見呂月。
劉興居拉住劉章說:“你現在一走了之,母後非氣死不可,而且也讓盧家沒有了麵子,老百姓肯定說我們齊王宮欺負人。”
“我不管,我要見月兒,我要是不回去,月兒非死不可······我要去救月兒·······”
看到劉章堅決的樣子,陸賈小聲對劉章和劉興居說:“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一陣耳語後,劉章和劉興居都驚訝道:“這樣行嗎?”
“隻要你們願意就行。”
“事到如今,也隻能願意了。”
“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