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柏德為了女兒的病情數次找到心內科主任溫斯頓,溫斯頓對愛瑪的病情表示無奈“阿奇柏德先生,不瞞你說,我們試用了各種治療方案,但是對愛瑪來說都沒有明顯的療效,目前我們也隻能采用保守治療”。
“溫斯頓先生的意思是說,你們對愛瑪的病情基本上到了束手無策的地步嗎?”。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因為愛瑪的病情極其危重,即便是保守治療,能將愛瑪的病情維持到目前這種狀態,怕也是隻有皇家醫學院才有這個能力”溫斯頓糾正道。
“也就是說,目前世界上的醫療水平,不可能治愈我女兒的疾病?”阿奇柏德沮喪的問。
“據我所知,到目前為止,好像沒有哪家醫院對這種複雜的心髒病有所突破”溫斯頓微微的搖了搖頭。
阿奇柏德本是一位素質涵養極高的白領人士,當他聽到溫斯頓主任的一番解釋之後,恍如到了世界末日一般,頭腦當中空空的沒有了半點反應。
“阿奇柏德先生……”。
阿奇柏德似是充耳不聞,他邁著遲滯的步伐,目光呆滯的往外麵走去,當來的愛瑪的病房門口,他在外麵站了好一陣,他不想讓女兒和愛瑪的母親看到自己的這副麵孔,如果自己垮了,那麼,愛瑪也一定失去了治療的信心。
努力的做了一番調整,阿奇柏德更換了一副溫和而慈祥的神態步入病房,愛瑪的母親正坐在愛瑪的床前剝水果,愛瑪的麵色依然泛著青紫。
阿奇柏德笑著和愛瑪打招呼“我女兒今天的氣色很不錯,溫斯頓主任說再治療一個階段我們就能出院”。
“那可是太好了,等我們出院後,一定到最好的飯店飽餐一頓”沒等愛瑪說話,愛瑪的母親搶先說道。
愛瑪朝阿奇柏德甜甜的一笑,目光當中流露出一份幸福的笑意。
阿奇柏德在愛瑪的床前坐下,他撫mo著愛瑪滿頭的金發,心中不由得蕩起一股酸楚的味道。
“愛瑪,你出院了,第一件事打算做什麼?”阿奇柏德搭訕的問。
“我出院之後最想做的是,親自給你們做一頓豐盛的午餐,以答謝你們對我的這份深愛”愛瑪的聲音雖然微弱,言語當中卻是透著一份真情。
“我的好女兒,有你這句話就已經足夠了”阿奇柏德的雙眼酸了酸,他伸出手握住了愛瑪的手臂“為了我女兒能早日康複,我們共同努力”。
安慰了愛瑪一番,阿奇柏德走出病房,他無意當中從衣袋內取出一盒香煙,彈出一支剛要叼在嘴上,猛然想到這裏是不允許吸煙的,索性又將香煙放回煙盒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