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們這麼晚回去真的沒有事嗎?”官道上一輛急行的馬車裏,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有什麼事情?我們不是奉皇命在祈福嗎?另外聖旨上也說了,讓我們參加秋獵,現在回去不是剛剛好,能夠趕上秋獵嗎?”司徒辛夷在車裏邊閉目養神,邊漫不經心的說到。
也不知道梁國公中了什麼邪,她在寺廟裏剛安安靜靜的待了十天,第十一天的下午宮裏就來人傳旨說是讓自己回宮準備參加秋獵,映兒機靈的給宣旨的小太監一個袋子,從小太監的口中知道,是梁國公和鎮國將軍給求的情。
“是剛剛好,就在今天嘛!”映兒小聲的嘟囔了一聲。
“怎麼,想你哥了?”司徒辛夷張開眼睛看她。
“沒,沒有!”映兒急忙的否認。
“行了,你哥沒你在身邊沒準能更進步一點,要不還整天的擔心你在宮裏受欺負。”司徒辛夷笑著說道。
“公主,我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再說不是有您呢嗎。”映兒笑嘻嘻的說。
“嗯,說的對。”司徒辛夷說完了就有閉上了眼睛。
“公主,其實我是想現在秋天了,天氣涼了,我想要把給哥哥做的棉衣送過去,要不哥哥在晚上巡視的時候會冷。”停了一會兒映兒才解釋道。
映兒兄妹都是可憐的孩子,早早的沒了娘,映兒又被後母給送進了宮裏,而他的哥哥放心不下她。花了些錢進宮當了侍衛。
至於司徒辛夷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映兒偷偷的給受罰的哥哥送藥,才知道他們的關係,她自己都不記得當初是出於什麼心思了,反正就是把還在永巷裏做粗活的映兒要了過來。並且在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司徒辛夷慢慢的對映兒兄妹放下了戒心,並且教了映兒哥哥一些現代特工用的技巧。
就這樣,算算時間,映兒已經在自己的身邊待了有五年了。映兒也從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變成了一個可以獨當一麵的大宮女了,映兒的哥哥文遠也憑借司徒辛夷教給他的知識,當上了侍衛統領。
遠遠的,獵場就已經到了,映兒的哥哥文遠在獵場的門口等她們。
“見過公主!”文遠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要是有心人看到就會發現跪在地上的年輕男子有些許的激動。
“起來吧,文統領進來可好?”司徒辛夷打開了馬車上的窗簾問道。其實是問宮裏怎麼樣,有沒有人在她不在的時候起什麼幺蛾子。
“拖公主的福,一切都好。”
“我父皇來了嗎?”司徒辛夷又問到。
“回公主,皇上來了能有半個時辰了。”
“那好,我們先進去吧!”說完司徒辛夷就把窗簾拉上了。
“放行!”和司徒辛夷說完話之後,文遠就大聲的命令道。
司徒辛夷就和映兒乘著馬車悠哉遊哉的進了獵場。
每年獵場的人都很多,不但皇子皇女們都要參加,就是後宮受寵的妃子,皇上心情好的時候也是帶著那麼一兩個的,並且三品以上的大員家的嫡妻和嫡子嫡女們也是可以參加的。其實這也是皇帝變相的與民同樂了,隻不過是民的範圍比較窄。
司徒辛夷其實本打算去見皇上的,可是被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映兒,你先進去,如果我父皇問起,就說我看見了一隻漂亮的鳥,追鳥去了。”撂下這句話司徒辛夷已經快速的消失在了馬車裏。而做完這一切,趕車的侍衛都沒有發覺。
“哎,公主還是這麼任性。”映兒看著輕輕合上的車門歎了口氣。
司徒辛夷還是一身紅衣,仿佛除了這種顏色之外她就沒有別的顏色的衣服。
司徒辛夷尾隨著那幾個鬼鬼祟祟的人來到了一處斷崖邊,隻見這幾個人就開始在這附近布置陷阱。
“就知道是這樣。”司徒辛夷在心裏想,這些古代人真是有趣,似乎每天都在想著怎樣的害人,真是無聊透頂。
司徒辛夷才不會管他們要害誰呢,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見這些人無聊的在布置著陷阱,司徒辛夷打了哈欠走了。
自己一個人在這個樹林裏閑逛,可是逛著逛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就聽見不遠處響起了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