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果香,山花俏。狗兒跳,樣兒跑。
舉起鞭兒輕輕搖,小曲滿山飄,滿山飄。
“少爺,你聽,這歌好像唱的是我們的邊疆啊,你說能不能也是從邊疆回來的呢?”瞿晏也被歌聲吸引。
“不能,聽這琴聲,彈琴的人應該很精於此道,也就是說這彈琴的人是很善琴的,我們的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納蘭皓軒很是肯定的說到,即使是他們那裏有名的琴師都不及彈琴的人的十分之一。
“也是,我們那裏是什麼地方,那是苦寒之地,在說彈琴的應該是一個女子,我們那裏沒聽說誰家的小姐有這個本事。”
“走吧!”納蘭皓軒說到。
“少爺,我們去看看,是誰在彈琴好不好?”瞿晏請求道。
“不行,你也知道彈琴的是一個女子,這樣於理不合。”納蘭皓軒說到。
“沒準這人知道公主在哪裏也說不定,不如我們去問問?”說白了瞿晏就是想要去看看彈琴的人到底是誰。
“這......”納蘭皓軒還是有些猶豫。
“少爺,走吧,等到了那裏,您躲在樹林裏,我上前去問不就行了嗎?”瞿晏繼續遊說。
“走吧!”納蘭皓軒想了想,這後山這麼大,又全都是樹林,找人確實是很難,要不然他們也不至於這麼半天也沒找到了。
有了聲音的指引,兩個人找起人來就簡單得多。
歌聲還在繼續:
腰身壯,膽氣豪。常練武,勤操勞。
耕田放牧,砍豺狼。風雨一肩挑,一肩挑。
最後一個音落地的時候,瞿晏和納蘭皓軒也已經到了歌聲的發源處。
“是她!”納蘭皓軒吃驚的說到。
“誰?少爺認識?”
“當然,你們家未來的少夫人。”納蘭皓軒說完就從林子中走了出來。
“看來你過的很是逍遙啊!”納蘭皓軒出來之後就對司徒辛夷說到。
“你不用上課的嗎?”其實司徒辛夷早就知道樹林裏有人,但是對方沒有殺氣,她就當作不知道,誰知道卻是自己的那個未婚夫。
“上課沒有意思,就出來了。”納蘭皓軒說到。
“沒意思?上課怎麼能當成是兒戲,即使你以後要帶兵打仗,如果你要是能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豈不是更好?”司徒辛夷不讚成的說到。
“不戰而屈人之兵嗎?”納蘭皓軒深思,這句話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在他的認知裏,從來都是以武力解決問題。
“那你呢,你怎麼出來了,別告訴我你是因為皇上罰你到這裏來的,我之前問過侍衛,他們說已經把證據交給你了,而你確沒有上達天聽,這是為什麼?”納蘭皓軒問道。
“我可以不上課,那是因為我是女子啊!”司徒辛夷理所當然的說到。
“女子?”這句話讓納蘭皓軒有些摸不著頭腦。
“是啊,女子無才便是德,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司徒辛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到。
“這是誰說的,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如果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麼聖祖皇帝怎麼辦,那可是大齊的開國皇帝,她可是女兒身。”
“這位是?”司徒辛夷聽到納蘭皓軒這樣說話,沒有說什麼隻是問了問納蘭皓軒身邊的人。
“這是瞿晏,我最信任的人。”納蘭皓軒直接說到,因為他感覺司徒辛夷有話要說。
“你是傻的嗎?我本身是嫡公主,父皇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嫡子嫡女,如果我在效仿聖祖皇帝,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話,那麼那些看我不順眼的大臣們,參的可就不是我囂張跋扈,而我現在也不會在這裏了,你懂嗎?”
納蘭皓軒給司徒辛夷的感覺就是可以信任的,她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
“怎麼可能,皇上不是公主您的父親嗎?”這句話是瞿晏問的。
“放肆,主子說話,哪有你接話的份。”瞿晏的話音剛落,就遭到了映兒的炮轟。
司徒辛夷看向納蘭皓軒,見納蘭皓軒也在看著自己,看來他和瞿晏是一個想法。
“嗬嗬,伴君如伴虎,最是無情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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